这话好真实，快银默默点头，不过季晨一个人是没办法围殴的，没恢复记忆的他现在也打不过夜翼。

    “你说他们两个都是你带进去的。”快银想起之前他试探的问是不是他抓住的杰森和晨二人，夜翼没有否认：“教授查不到他的信息，晨怀疑是杰森干的，你知道晨失忆前的身份是什么吗？”

    夜翼的脸色猛地一变。

    快银感觉不对：“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季晨的身份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他不确定的说：“如果只是个普通犯人他没必要这么做，删去所有资料？恐怕…我担心会扯进某些禁忌的名字。”

    “禁忌？对你来说也有禁忌？”

    “不，”夜翼摇摇头，他认真的看着快银：“我没有，但在一些都市传说中，有很多对常人来说禁忌的存在，其他的地方还好说…特别是哥谭。”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急切：“我会回哥谭一趟，查清他的身份，不是为了他，重要的是万一他的真实身份会带来的灾难，杰森…从来不会做任何无意义的事情。”

    “你是说，你怀疑杰森也去了哥谭？并且是去处理晨身份的摊子？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因为就算失忆也改变不了本性，晨不是那种人。”快银摇摇头，他完全可以确认夜翼想多了。

    当然，也有对于夜翼猜测确实的不敢想象。

    夜翼叹了口气：“一切都要往最坏的层次去想，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哪怕失忆也…等下有个短信。”

    他掏出手机，打开短信界面。

    “最好把你那发挥到天际的想象力收回去，晨不过只是个神经组织里的弃子，失忆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有时间去翻我好不容易删的资料，不如准备怎么不会被我扒了衣服全市展示出去。”

    没有署名，但这种语气一看就知道是谁发的。

    快银和夜翼面面相觑。

    夜翼突然十分忧郁的开口：“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会来救我吗？”

    ……

    虽然知道夜翼是在开玩笑，但快银在那一瞬间真的被吓到了。

    ……

    泽维尔天赋学院

    死侍就在泽维尔天赋学院留了下来，前提季晨再三叮嘱x教授关于x战警的人物只要是涉及杀人什么的千万不要带上韦德，雇佣兵什么的不会不杀人……总之就是一句话，太困难的可以带上，太简单的也可以，中不溜但有了亡命案的话就没死侍什么事了。

    对此x教授哭笑不得：“虽然我们自称x战警，但不是真警察啊…”

    季晨说他没听见，并且诚挚的邀请死侍帮自己找回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确切的说就是曾经忘记的招式，并且诚恳的希望死侍训练的时候尽量少说话。

    但由于对“少”的定义太过笼统，导致季晨经常性的败在了死侍嘴贱下…好吧，其实只有不熟练的肌肉记忆的他也根本不是死侍的对手，季晨学会了让x教授封住他的语言中枢——依旧能听见声音不影响战斗，但不理解对方说的是什么。

    x教授表示，他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能做到这样，十分感谢季晨帮他逼出了新的能力…

    对此季晨不服：“你可是x教授，之前只是不敢实验，我这可是主动去做你的试验品了，所以你的感谢可以真诚那么一点点吗？”

    不提这些，季晨觉得在这个完全算是世外桃源的泽维尔天赋学院中，会过的十分愉快，教教变种人们中文，偶尔唱个歌，背篇现代诗，对于那些学习很刻苦的比如蓝魔鬼一类的甚至还能对个对子，死侍还表示他的词汇库扩大了不少。

    …

    “安东尼·斯塔克，斯塔克企业董事长，一位天才发明家、冒险家、亿万富豪、花花公子…嘿晨你看这些干什么？你对他很感兴趣？”

    快银溜到季晨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季晨的搜索界面。

    季晨不动声色的关了网页：“好奇而已，对于这些富豪我一直有很大的兴趣。”

    “也对，前几天还看到你在调查布鲁斯·韦恩和莱克斯·卢瑟，或许你是对这三大武器产业也感兴趣？”

    “这还真的是巧合，不过对比起其他居然是卢瑟的评价比起另外两位要高不少。”好吧，相比起来卢瑟可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且头还没秃，这种评价倒也意料之中。

    “晨，如果你对这个感兴趣的话，”魔形女从电脑后面走过来：“明天布鲁斯韦恩在纽约有一场文物捐赠会，他们邀请了包括了斯塔克在内的一些上流人士，查尔斯也被邀请了，不过他被突然的一些事耽搁，就让我帮忙代替，我想我们可以一起？”

    季晨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当然，如果汉克没异议的话我很乐意，不过就是奇怪韦恩先生为什么不捐到哥谭博物馆偏偏要到纽约？”

    “应该是这次的东西很重要，放到哥谭会被偷？”

    魔形女猜测，但很显然她连捐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前几个月哥谭立门监狱发生一场大型越狱事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还扯上了艾瑞克，谁知道那个混乱的地方到底是哪个‘才人’干出了这种事，不过逃出来了一个叫猫女的大盗，哥谭对她来说地形很熟悉，韦恩先生可能是想着去其他的城市，邀请教授恐怕也是想让我们变种人帮忙。”

    季晨：“……”

    首先，蝙蝠侠不会请人帮忙，这是常识，不过念在你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其次，哥谭立门监狱大型越狱事件还真是万磁王的手笔，放出猫女不是我的本意，我很抱歉这件事的发生，不过我也不觉得那个监狱能关她多久。

    而且，在我刚才查到很多逃出来的囚犯，又被蝙蝠侠和罗宾抓进去的时候，我觉得他这次来纽约要么是来抓猫女顺便还有我的，要么就是让我处理猫女这个烂摊子的，但是鉴于我都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夜翼都不管我了，他就算倒着身子蹦着也该找到泽维尔天赋学院了所以第一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总之这些都只确认了一件事，我不得不去，去了不堪比鸿门宴，不去才会更惨。

    “对了，韦恩是一个人去的？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带着他的孩子什么的？”

    “迪克·格雷森，在布鲁德海文工作，听意思本是打算带上他的三子，但似乎出了什么意外。”

    听到这个名字季晨瞬间站起来：“去！皮特罗你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