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曾经的约定…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感觉有一丝那么的荒谬。

    季晨反手握住了斯科特的手：“季晨。”

    “你来自地球的华夏？”

    “你一直这么乐观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斯科特耸了耸肩：“说实在的，当年在和你认识的时候，那其实是我最接近绝望的时候。”

    “但那不是彻底的绝望，不然你就逃不出来了？”

    斯科特点点头：“哪怕接近绝望，我们依旧在逃。”

    “难为这么久的事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季晨叹了口气，他注意到斯科特并不是直接飞在半空，而是踩在两个圆板一样的东西上。

    “我觉得对你来说只是几分钟之前？”

    “随便吧…”

    在斯科特的缓冲下，季晨终于是完好无损的下落到了地上：“是不是有人在监视着这里？”

    “瓦达巴，不过他现在根本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

    季晨一挑眉：“你干的？”

    斯科特笑了笑：“不然我觉得我能来的更早，只是我没想到，你真的在x深渊。”

    当年的一句x深渊其实是随口这么认为，天启星的深渊还真的不止一个。

    不过既然没找错，那就好。

    “好吧，既然你已经让那位阻止我的人什么都办不到了，现在有什么办法离开吗？”

    “音爆。”斯科特拿出一个父盒，一瞬间再次出现了一个空间门：“我把干扰技术去掉了，回到地球很容易。”

    “地球”好像带动了什么，季晨眼睛微微一眯：“你是地球人吗？”

    斯科特一怔。

    “我…”

    “算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季晨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多谢了。”

    然后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就直接没站稳摔到了地上。

    “晨？”斯科特吓了一跳：“晨？季晨！”

    他赶忙蹲下身去，却发现季晨已经彻底的晕了过去，右手的一个块状物品也摔到了地上。

    “手机？”斯科特捡起那个物品后彻底震惊了：“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能保存好一个手机…也对，我记得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确切时间我也不会找不到。”

    但也真的没想到你居然带了个手机啊。

    手一翻是一个锁屏界面，上面是一个墨绿色长袍的女性。

    “这是…死亡女神，你是阿斯加德的人？不，你是地球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量百分之四…和正在充电的闪电符号？”

    ……

    ……

    “莱克斯·卢瑟！”达米安直接冲进了莱克斯大厦，在其中正好看到了前几天发现的氪石矿藏，以及站在氪石面前的莱克斯卢瑟。

    “嗯？意料之外的一条小鱼？”莱克斯回过头去，神情淡漠，没有半分惊讶：“你也是来…夺走这块氪石的么？”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卢瑟笑了笑：“在你问我的目的是什么之前，你可知你这是私闯民宅？”

    达米安抽刀，从金雕背上跳了下来：“你到底说不说？”

    “要动手？小朋友，只要是私闯民宅，那么无论我再做什么，都只是正当防卫了，你懂吗？”卢瑟一挥手，数十多个守卫持枪进了这里。

    “啧。”达米安没再多说，能动手就不动口，这是他的作风。

    长刀在空气中虚斩一刀，转过去变为刀背在前，毕竟是都市中心，死人什么的还是尽量避免：“来吧。”

    ……

    在外面，赶过去的妮娜正好看到了半空中与货车之上的那一幕。

    “超人！你在干什么！”她惊呼：“为什么要对着蝙蝠侠出手！”

    超人冷不丁的听到妮娜的声音，动作一怔，向着被打倒在地的蝙蝠侠冷冷的瞥了一眼，没再说什么，红披风飘扬起来整个人升空飞走。

    “蝙蝠侠！”妮娜冲过去，试图把蝙蝠侠扶起来：“你…没事吧？”

    蝙蝠侠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对！这里是大都会，为什么你也在…”

    “妮娜·兰谢尔，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们没必要现在在这里扯一些不相干的对话，你究竟知道什么？”蝙蝠侠冷冷的开口。

    妮娜深吸一口气：“安心，这是我自己的行动，泽维尔没人知道，也和我父亲无关。我也想问，为什么你会在大都会？并且和超人产生这么大的误会？”

    “误会？”蝙蝠侠的嘴角冷冷的一钩，妮娜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听出其中深深的嘲讽：“到此为止，不要再掺和这件事。”

    他一伸手，钩爪枪勾到了上方的建筑，虚空一晃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妮娜整个人却陷入了沉思，甚至来不及拦住蝙蝠侠再问什么，只是原地站立，眼睛惊恐的越睁越大。

    深思极恐。

    “你那句话，和你的冷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误会…不是误会，能是什么？刻意？你们是敌人？开玩笑！”

    她忽然想起来最后联系上达米安的时候，最后的那一段话。

    （错的可能是我们，我一开始的猜测是卢瑟如果要杀死超人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那柄刀我猜测是普林顿。）

    妮娜脸色发怔：“达米安说的没错…借刀杀人…不过借的刀从来不是戴安娜…而是蝙蝠侠…”

    “现在蝙蝠侠又回到了哪里…我现在赶紧追到韦恩庄园，可否还来得及？”

    她拨通通讯：“瑞文，我去趟哥谭，告诉达米安，莱克斯卢瑟的最终目的和他说的一样借刀杀人…让他夺到氪石的时候一定要远离蝙蝠侠！绝对不能让蝙蝠侠夺到氪石！”

    ……

    布鲁德海文，公寓内。

    “你好？这里格雷森。”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有些熟悉的极力克制着激动的女声：“夜翼，是我，魔形女。”

    迪克吓了一跳。

    “泽维尔又出了什么事吗？居然把通讯联系上我了？还是杰森提姆或者说布鲁斯惹了什么麻烦？”

    电话那头好像呛了一声：“不，和泽维尔没关系，是关于蝙蝠侠，妮娜去了韦恩庄园，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如果你能联系上蝙蝠侠的话，告诉他…”

    一阵嘈杂音。

    迪克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停顿，忍不住问：“告诉他什么？”

    嘈杂音过后，电话那头没了丝毫声息。

    迪克等了片刻，还是没听到任何声响：“魔形女？瑞文？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