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大文豪:正文卷 第三四二章 再题一首
跟余冬雨通过电话之后,梁汉整个人都有些懵,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一样。
他在杂志社和报社工作这么多年,还没发现原来约稿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对方可是小苍耳余冬雨啊。
别看张重最近如日中天,但是余冬雨依旧是华夏实体书总销量第一人。
他创作几十年,涉猎范围甚广,笔下塑造的人物不知凡几。
据不完全统计,他的书在全球总销量达到了五亿。
这是因为他的作品很多,别看他这两年作品少了,但是十年前的时候,他几乎跟张重一样疯狂,市场每个月都有他的新书面世。
他这五亿销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产量”堆出来的。
靠数量取胜并不是说他就不行,毕竟他的书销量都在几百上千万徘徊,也没有低的,不然也不可能堆出来五亿的恐怖数字。
不过他这个华夏通俗小说之王的头衔,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张重摘去,在华夏国内,余冬雨的销量或许还有可能跟张重掰掰手腕,但是到了国际上,他就差了点意思了。
梁汉清楚地知道,余冬雨能够这么爽利地答应杂志社的约稿,完全是看在张重的面子上。
成功约到了余冬雨的稿子,梁汉忽然变得膨胀起来。
不由得他不膨胀啊,华夏通俗小说之王的稿子他都约到了,就问问还有谁的稿子他约不到。
果然,后面的约稿都很顺利,别人听到他是《零零一》的主编,都表现得很客气,听说要约稿,他们也都答应得很爽快。
约了几个作家的稿子之后,梁汉忽然一拍额头。
“约稿约上瘾了,再这样约下去,下一期的杂志版面该不够了。”
幸福的烦恼,也是烦恼啊。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一期杂志就算是出来了,这个主编当得真是容易。
不过这也是权宜之计,以后再约稿子肯定不能这样没有范围没有主题的约了,不然的话,要他这个主编干什么,打电话约稿的事情随便找个人似乎也能干,甚至梁汉觉得,如果张重愿意,只要他群发一条信息,恐怕很多知名作家都会上赶着投稿。
……
周六的时候,何如初到了江阳,张重带他在鸿运来酒店吃饭。
张重跟何如初进了酒店还没到包厢呢,酒店的总经理林若水就跑了过来。
好久没见,林若水的体重没有一点往下降的趋势,甚至看起来更加胖了。
这一次,林若水没有找张重问沈健了,而是拿着自己的本子对张重说道,“张老师,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能再次光临小店,是小店的无上光荣,您看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张重看了看他手上的那个本子,上次沈健签名的时候也是这个本子,林若水当时还说这个本子绝对不会有别人的签名,没想到这才没过多长时间就二次利用了。
不过张重也没在乎,掏出钢笔给他签了个名字。
林若水拿着签名本喜笑颜开道,“我就不打扰张老师跟您朋友吃饭了,今晚你们吃好喝好,都记在我账上就行了。”
张重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却觉得林若水这话听着耳熟,上次沈健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张重感觉这个胖子应该不是普通的酒店总经理,不然也不会这么阔气,说不定这家酒店就是他的。
等到送走林若水之后,何如初看着张重说道,“看来你的名字在江阳挺好使的。”
“何老师就不要埋汰我了,咱们就坐吧,他家的菜还可以,希望何老师能吃得习惯。”
“我这个人口味杂,吃什么都行。”何如初笑呵呵地说道。
两人坐定之后,何如初又说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金陵大学?”
“嗯,这事何老师都知道了啊。”
“我还知道你给他们题了首诗。”
“嗯,但是信手涂鸦,没想到何老师都知道了。”
“我是听方可音说的,方可音是听林德元说的。”
没想到文化圈里面的八卦也传得这么快,张重笑道,“说到林德元先生,我还要谢谢他,之前金陵大学送了我一对印章,就是出自林先生之手。”
何如初点头道,“林德元一门篆刻手艺闻名于世,我家里也有他的作品。他跟方可音私交不错。”
说完,他又拿起自己旁边的画筒,从里面抽出一卷画,在桌上展开。
“这次来江阳呢,除了到江阳大学参加交流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送一样东西给你。上次你去得匆匆,我自己又忽然生了一点感悟,后来回想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幅画是那天你走之后我画的最让我满意的一幅,放在我书桌上一直没有装裱,就是为了找时间送给你。”
张重低头看去,只见画上面一只雄鸡立在岩石上面,一副还未打鸣却将要打鸣的姿态,鸡首微微下沉,似乎随后都要昂起来,那一声破晓的鸡鸣声藏在脖子里面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随着鸡首昂起直破云霄。
“好画!”张重衷心地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这幅雄鸡图看起来没有之前那幅那样张扬,但是一只低着头的雄鸡却给人一种笑傲苍穹的感觉。
子弹在弹膛里面才最令人恐惧,跟眼前这幅画有异曲同工之妙。
鸡还没有打鸣,却让人能够想象到一会儿打鸣的破天之势。
“何老师,如此佳作,我怎么好意思收下来,你还是收回去吧。”张重说道。
何如初道,“一幅拙作而已,而且我在画上面还给你留了白,想着你可以把之前的那首诗再题上去。”
张重说道,“那首诗已经在之前那幅画题过,就不再题了吧。”
“这点你放心,这幅题过之后,回去我就把另一幅撕掉,绝对不会让你一诗二题。”何如初说道。
张重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当时那幅画也有其中的缘分。”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再另外题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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