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斗音:正文卷 119,统统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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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坚包子铺”开张已经一个月了。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对于距离“坚坚包子铺”几十米外谢小贵和刘美丽两口子的“山东老面馒头”而言,完全是先喜后悲,经历了一次“冰火两重天”!
最初,见在长江村小区门口和长江村车站摆谈设点,把他们的“山东老面馒头”夹在中间,抵着两口子卖,让两口子生意一落千丈的“坚坚包子”终于在前面的仿古街有了铺面,开始坐地经营后,两口子还大松了一口气,以为每况愈下的生意会起死回生,有所好转。
“这瘟神终于走了啊!”“坚坚包子”开业那天,长舒了一口气的两口子恨不得买一挂一万响的鞭炮送给王坚。
道理很简单,原来,“坚坚包子”是一头一尾夹着他们的“老面包头”,可谓“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任何想买包子馒头的顾客,都要经过“坚坚包子”的两个流动摊贩,这些人一旦买了“坚坚包子”,就不太可能再买他们的“老面馒头”。只有在公交站的那个流动摊贩撤掉后,两口子的“老面馒头”才能从车站的流动人口那里捡一点漏网之鱼。
现在,让两口子咬牙切齿,深恶痛绝的“坚坚包子”终于从“流动贩”成了“坐地户”,把长江村小区和公交车站这两个人来人往的黄金位置让了出来,两口子便感觉自家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便是否极泰来,重新恢复“老面馒头”昔日的辉煌——即使不能百分百的恢复,恢复个六七成,谢小贵和刘美丽两口子感觉还是没问题的!
可惜,事与愿违!
两口子吃惊的发现,即使围追堵截他们的“坚坚包子”搬走了,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流从他们的“老面馒头”前经过,然而,走到两人的摊位前买馒头的,依然像以前一样,少之又少!
而且,除了生意依然没有起色外,雪上加霜的是,刘美丽惊恐的发现,短短一个月,她的身体就像吹皮球一样,朝前,朝后,朝左,朝右的急速扩张,从最初的160斤,变成了现在的260斤!短短30天,竟然增长了一百斤,完全变成了一团连走路都困难的肉球!
与此同时,她老公谢小贵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异样。
先是莫名其妙的掉头发,飞速的掉,每天掉一把,一个月不到,她老公便成了《非诚不扰》里面的主持人孟匪,头顶光秃秃,不长一毛!
不仅如此,脸上从不长痘的谢小贵,犹如焕发了“第二春”似的,还算光滑的脸上竟然长起了青春痘,豌豆大小的痘痘一个二个争先恐后的朝外冒,朝外凸,又流脓又生疮,脓水流完了之后,便朝内凹,整张脸,不到一个月,变得坑坑洼洼,像癞蛤蟆一样,极其的难看!
一个肥胖得路都走不动,一个变成了“光头强”和“癞蛤蟆”,两口子吓坏了,连生意都不做了,赶紧关门打烊,抽时间去医院看医生,而且去的是江城最好的医院,还挂了专家号。
“你们这是内分泌紊乱,失调。我给你们开点药,吃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转了。”西南医院内分泌科和皮肤科的两位老专家让两人验血,验尿,又照X光,又核磁共振,一翻来回折腾后,终于诊断出了结果,并给两人开了药。
两口子兴匆匆的捧着两大包药回家了,然而,一个星期后,药都快吃完了,两人身上的病依旧未好——刘美丽依然胖如肉球,一点也不“美丽”;而她老公谢小贵的脑袋也依然半根毛都没长起来,脸上也还是坑坑洼洼,吓死个人,跟“富贵”毫不搭边。
“专家!狗屁个专家!就知道骗老子/老娘的钱!”花了好几千,也没把病治好的刘美丽和谢小贵将客厅茶几上的几十盒药朝垃圾桶一扔,异口同声,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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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两人同样遭遇的还有林晓雅的前男友倪俊。
倪俊从“坚坚包子”辞职后,就感觉自己的饭量猛增——原来在学校,最多二十块钱一天就可以吃好吃饱,现在,竟然要六十块钱,才能勉强填饱他的胃!
哪怕为了节约钱,他不打菜,只是馒头和白米饭,每顿至少要吃十个馒头,或者五碗干饭,才能勉强不饿。
这种一天到晚,都感觉饥渴无比,想吃东西的状态一直持续了约莫一个星期,才慢慢的有所好转。
然后,提心吊胆,惊慌失措一个星期,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状况的倪俊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都是王坚那小矮子害的!他如果不威胁老子,老子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舍车保帅的跟林晓雅分手,哪里会阴郁成疾,把憋屈和愤懑发泄在食物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饭桶”的倪俊咬牙启齿,目露凶光,最终把原因归结到了他的前老板王坚头上。
这个,某程度上说,他的确没怪错人!
“穷则变,变则通,莫欺少年穷!王坚,你给老子等着!山不转水转,终有一天,发财的机会会转到老子的手里!到时候,你别让老子碰到你,不然,老子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食量终于恢复正常的这天晚上,倪俊再次回到了理工大学的“恋爱圣地”,学校西南角的情人坡,想着过去一周,每到饭点,自己所过的犹如耗子般的,东躲西藏,不敢跟室友们一起的苦逼日子,一种悲愤和憋屈便再次将他席卷,然后让他又一次仰面朝天,对着漫天繁星喊出了那句他越来越喜欢,到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他人生座右铭的口号:
穷则变,变则通,莫欺少年穷!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倪俊刚刚喊完口号不久,同时为自己的饭量终于恢复正常而松了口的时候,另外出现的两件事却让他又羞又臊,又惊又恐,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某一天,室友刚子突然一脸嫌弃的问他是不是没刷牙?
“我……我刷了牙的呀?”倪俊一脸无辜的辩解,然后用手挡在嘴前哈气,然后吸气,似乎有点腥臭,但也不是特别的难闻。
“那你再去刷一刷吧,那个……呃……味道真的有点大!”刚子皱眉说。
又一天,寝室内的华子突然面色不善,有好远躲好远的问他多久没洗澡了?
“我……我昨天晚上才洗的澡啊?”倪俊依然一副无辜的样子,不过,有过刚子提醒的他还是赶紧拉开自己的领口,低头猛嗅,这么一嗅,顿时便嗅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狐骚臭!
“我……我再去洗洗。”这股几乎令他作呕的狐骚臭当即把倪俊骚得满脸通红,从床底下拿出洗澡的面盆,便朝浴室跑。
“倪俊那虾子竟然有狐臭!靠,怎么以前没闻到?”蜀州人华子低声说了句蜀州话。
“不仅有狐臭,还有口臭!你们大家都离他远点,不然,小点把隔夜饭吐出来!因为老子昨天被倪俊一口气喷过来,就差点呕吐了……”刚子接话说,也说得很小声,同样说的是蜀州话。
华子和刚子两人的声音虽然很小,虽然说的都是蜀州话,但是,倪俊在江城呆了两三年了,江城话,以及跟江城话差七不差八的蜀州话听起来毫无障碍,被两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室友在背后这么一说——而且偏偏还被他听到了——当场,只把他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如果说口臭和狐臭的发现,还只是让倪俊又羞又臊的话,偶然间无疑发现的另外一件事,则让他惊恐交加,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从被室友提醒过后,从这之后,倪俊便养成了每天刷三次牙,洗两次澡的习惯。
这让他的口臭和狐臭有所减轻,但也治标不治本。
尤其是稍一运动,稍稍出点汗,他的嘴巴和两个腋窝,便会发出一种难闻的,让他自己也感觉恶心的气味。
室友们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他,班上的同学在上课的时候也不跟他一起坐了。某几个做得分的,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扇鼻子,脸上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当场让他又愤怒又羞愧。
“怎么会这样?老子怎么会这样啊?”这天晚上,倪俊又一次来到了理工大学西南角的“恋爱圣地”情人坡,四仰八叉,仰面望天的躺在草地上。
他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委屈和愤懑,凄凉和悲苦,失业加失恋,现在还莫名其妙的又是口臭又是狐臭,可谓满身恶疾,人嫌鬼厌,终于忍不住“哇哇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诅咒:
“王坚,林晓雅,还有曾静蓉,你们这三个狗男女,整老子,害老子,抛弃老子,不得好死!你们统统不得好死!老子诅咒你们!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呜……你们这三个狗男女,迟早会下十八层地狱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