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仙贵:正文卷 第三百八十九章 喂养铁球
“这与你何干?”李姓修士冷哼一声。
“诸位,李某先去研习这阵法,就不奉陪了,告辞。”
李姓修者起身离去,韩楚连喊了几声,“李兄,李兄。”
李姓修者头也不回,一旁微胖的楚姓修者笑道,“算了,他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我们吃我们的。”
吃过了酒水,一众人也都回客房休息。
薛鹏本想要两间客房,但是红豆却说害怕自己睡,一定要跟薛鹏住在同一间。
红豆在床上躺着,薛鹏在地上打坐。
红豆是第一次离开大雪山,是第一次进城,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陆大哥,这城里真好玩,进城时把我眼睛都看花,那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
薛鹏没有吭声,但红豆的嘴却也没有停过。
过了好一会,薛鹏忽然问道,“红豆,今天那姓李的修士你觉得他怎么样?”
红豆轻哼一声道,“他就是个坏人,比怪物还坏。”
“陆大哥,这外面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坏人?”
薛鹏点了点头,“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谨慎。”
红豆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拄着下巴,晃荡一双小脚丫,“陆大哥,你说这天底下的坏人要是都死绝,剩下的每个人都是好人,那该多好?”
薛鹏笑道,“如果都没有坏人,那也就没有好人了。”
红豆轻哼一声,“陆大哥,你又骗人,坏人没了,肯定都是好人,等我有一天有了很厉害很厉害的修为,我就把天下的坏人统统杀掉,让他们欺负人。”
薛鹏莞尔一笑,“快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哦!”红豆躺在床上好一会没出声,最后憋不住兴奋道,“陆大哥,今天带白色面纱的大姐姐一定很漂亮。”
“陆大哥你陪我说说话,你在那坐着不无聊么?”
薛鹏失笑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红豆,专心研习阵法。
这六合法阵演化自五行阵,同样需要金木水火土五行修士占据五个辅阵眼其主要作用便是辅助主阵眼的修士进行进攻或者防守。
之前薛鹏展现的灵力,所以韩楚便将水行阵眼交给薛鹏。
参悟了一阵阵法后,身旁的箱子里再度传来‘铁球’的声音,“饿。”
薛鹏无奈,这个贪吃鬼。
当下薛鹏死周设设下了结界,防止人探查,这才将箱子打开,双手捧着这个铁球。
薛鹏口中念念有词,他的浑身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然这些金光在接触黑球时便被黑球快速吞噬着。
薛鹏体内的灵力快速消耗着,若非他灵脉足够多,只怕还真供养不起这个铁球。
铁球吃金光,这是在他前几天修炼金光神咒时发现的。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吃了他几次金光后,铁球散出的那道念越来越强了,同时只要在铁球的周围,他发现水属灵力格外的浓郁。
薛鹏也是接着这股灵力方才能够如此轻轻松松挡下李姓修士的那一击。
或许正是因为如何,那韩楚方才将水行阵眼交给他吧。
大约一个时辰后,薛鹏体内的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这个铁球终于不再喊饿了。
这铁球是一顿吃饱可以顶三天,薛鹏开始恢复灵力,参悟着六合阵法。
转眼三天已过,薛鹏带着红豆来到了县府,其余人也都到了。
薛鹏抱了抱拳含笑道,“抱歉,我来晚了。”
李姓修者见薛鹏来迟,冷哼一声,“修为不高,架子倒是不小,让我们几个修士等你一个居士。”
韩楚打圆场道,“好了,现在人齐了,我们这边前去演练六合阵法吧。”
韩楚等五人背后飞剑射出,化作一道流光伏在脚下,唯有薛鹏傻傻站在原地,他可还不是修士,无法御剑飞行。
李姓修者讥讽道,“等他跑到地方,只怕几个月都过去了吧。”
薛鹏瞥了那李姓修者一眼,不再理会。
韩楚含笑道,“陆兄,如果不介意我载你们过去吧。”
“那就有劳。”薛鹏抱起红豆,纵身一跳,跳上了飞剑。
五道流光顿时射向远方,由于韩楚带着两个人,所以飞行速度降下许多,李姓修者不满道,“走到哪都要带着个侍妾,还真是不甘寂寞啊。”
红豆闻言俏脸一红,怒道,“谁带侍妾了,是谁侍妾了,你把话说清楚?”
李姓修者冷笑道,“是谁谁心里清楚,前几天一直设下禁制,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这可到好,演练阵法都要带着,小心纵欲过度根基全毁。”
红豆杏眼圆睁,怒道,“你这个人长得又丑又讨厌,嘴巴还这么臭,你肯定是没有伴侣。”
“我就跟陆大哥在一起怎么着吧。”说着红豆挽着薛鹏的胳膊,冲着李姓修者做鬼脸。
李姓修者冷笑道,“照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飞到,某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薛鹏瞥向李姓修者,微微眯起眼眸。
韩楚一脸惭愧道,“真是对不住了,韩某修为低微,不过我会尽力再提一下速度。”
这时白衣女子缓缓道,“还是我带着陆兄与这位小姑娘吧。”
话音落,一道白绫卷在了薛鹏与红豆的腰间,随后往过一带,带到了他脚下的飞剑上。
随后白衣女子加大灵力,瞬间超过了其余四人,消失在天际。
楚姓修者含笑道,“澹台仙子带着两个人还有远超我们的速度,这份修为,真是让人惊叹呐,我们也快加速吧。”
四人立刻追了过去。
白衣女子身后,薛鹏缓缓道,“澹台道友多谢了。”
白衣女子缓缓道,“同是为了剿灭妖修而来,彼此间要相互多扶住才是,不过那李姓修者说得也没有错,欲乃蒙蔽天机的最大障碍,道友需要谨慎以对才是。”
薛鹏闻言尴尬笑了笑,缓缓道,“澹台道友说得是,只是诸位只怕都有所误会,这位红豆姑娘,与我并没有那种关系。”
白衣女子目光闪了闪,最后道,“这是道友的私事,无需与我解释什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