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之暴疯语:地球篇 第165章 讲故事?我喜欢
但是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变种人倒下的不多,那些哨兵特勤处的士兵反而大多受到波及,一个个不是昏迷就是因为受伤而被抬到了大后方。
而且其中伤亡最大的就是那些建筑物,毕竟变种人这么厉害,战斗的时候连座小岛都夷平不了,那老万的大场面开局不就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了?
米国军队能被打晕打伤了退场,多亏了x战警的拼死救护,只不过他们人少,不然说不定能够让军队保存实力并肩作战呢,米国政府应该感谢变种人!
这大概就是薛蟠见到变种人战斗之后的唯一感想了...
至于闯进去大肆收割一番?这货觉得他要是还敢这么干,大概会被x战警、变种人兄弟会与神盾局三方按在地上摩擦。
而且说句良心话,x学院的那群老师对霍默塞德庄园里的人都相当不错且宽容,没有必要薛蟠并不想怼他们。
只不过就这么走了终归有点不甘心,男孩掏出特意带在身上的神盾局手机,给尼克.弗瑞拨打了过去。
“这是你的手笔?”电话一接通,薛蟠就没头没尾的问道。
“怎么,预言家先生没有看到这个未来?”卤蛋侠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愉快:“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就在金门大桥上才对。”
“片段,片段的意思你懂吗?”男孩暴躁的说道,他仿佛已经看见系统上店里的超级武器,一个个都长出白色的小翅膀忽闪忽闪的离他远去。
“所以这就是你千里迢迢跑到旧金山的理由,见证未来?”尼克.弗瑞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眼中为什么会噙满泪水吗?因为我爱和平爱的深沉!”薛蟠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架没打成,但理由不能丢,他是为了阻止战争而来的。
“哈哈,和平?”卤蛋侠的反问中充满了嘲弄:“我竟然能从一个喜好去阿富汗旅游并轰平了市政厅的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你是在说反话吗?”
男孩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对,就是反话。
“有什么所谓?反正争端已经被你们摆平了。”他说道。
“很大的所谓,沃特.霍默塞德。”尼克.弗瑞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并带着一种特殊的节奏感说道:
“我经历过很多,也见到过很多人,其中一个疯子让我印象深刻,他是一个非常变态的人,喜欢杀人,没有目的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我们抓到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堆尸首上,手上染着鲜血,我向你保证,那时他还在大笑...不是那些人的命对他毫无意义,而是因为死亡...对他来说就是笑点。”
这算是什么,一种警告?
“哈!讲故事?我喜欢,”薛蟠大笑了一声后问道:“那你要听些好笑的吗?”
“我是在告诫你,沃特.霍默塞德,”卤蛋侠态度极其认真的警告着他:“永远不要去碰神盾局的底线,永远不要这么做,否则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的。”
不仅仅是因为发生在阿富汗的事,还要再加上地狱厨房里的那些,末影人的身份对于神盾局来说算不上秘密...虽然死的人都罪有应得,但并不意味着薛蟠的做法让人放心。
恰恰相反,在别人眼里,十几岁的孩子几乎没有停歇的制造着杀戮,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种不正常。
来金门大桥想要参加可能发生的变种人大战,‘阻止战争’这个借口找的不错,但是结合这货日常的行为,不要指望特工头子会相信。
神盾局不是不能容忍死亡,事实上那些特工乃至复联的超级英雄,每个人手里都染着血。他们不能容忍的是沉溺于死亡之中,肆意妄为的杀戮。
在外人眼里,薛蟠的行为距离这条界线已经很近了。
“所以说...要听些好笑的吗?”男孩没有搭话,而是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并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曾经有一个着了魔似的想用一天时间就环游世界的人。他指天发誓能做到,根据我的理解,他试过了,试了很多次。
那些日子里,一天时间结束后,他毫无疑问的失败了,失败之后就坐到路边诅咒自己的坏运气,最后,总有一个好心人停下来。
宰掉好心人——还有好心人的同伴,像是妻子、孩子之类的——之后,他把他们放进自己的车里,点上火,然后开走他们的车。
然后他将新车的油箱加满,等待日出,这样他就能再试试开着这辆车用一天时间环游世界。”
“他没做到过?”尼克.弗瑞在电话的另一端皱起了眉毛。
“没,”薛蟠说道:“但这不是重点。”
“我想这个故事里有个重点。”卤蛋侠说道。
“所以,特工头子,你没听懂?他把失败归咎于车子。”男孩看着大桥下波澜的江水,语气平缓的说道:“他从没想过自己坚信的事其实是不可能的,我赞赏这一点,我真的赞赏。”
就像之前No.3还在的时候说过,整个地球的人陪葬才能够撑得起一次穿越。
重点是,只是穿越。
这不是一张返程车票,而是不知到目的地的单程车。
光漫威的平行宇宙都多到数不胜数,他不觉得自己能够一次性成功,也不知道多少次后才能成功。
就像故事里所说的,他就像是那个想要一天就环游世界的男人,区别在于他不能去想其实自己坚信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说真的,根据获得系统后每个人物的经验值不同,这也许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也许手段过激,但他也不是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
这不是一张返程车票,而是不知到目的地的单程车。
光漫威的平行宇宙都多到数不胜数,他不觉得自己能够一次性成功,也不知道多少次后才能成功。
就像故事里所说的,他就像是那个想要一天就环游世界的男人,区别在于他不能去想其实自己坚信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说真的,根据获得系统后每个人物的经验值不同,这也许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也许手段过激,但他也不是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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