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第一仙:正文卷 第二十七章 梨花带雨
“什么时候有时间啊?”他笑着对王显道。
“时间,你有事啊?”
“给我儿子办拜师礼啊!”牧乘舟道。
“你还当真了?”
“当真。”牧乘舟认真道。
这几日来,他感觉道自己身体在缓慢的便好,很难相信,就是凭着这几句口诀,加上那日夜间的事情,让他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身怀绝技,与众不同。
“还是那句话,这几句口诀练熟了再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昨天西来来了两个人,他们再找一个人,一个懂功夫的高手。”牧乘舟道。
嗯?
听到这里,王显的脚步突然间停住。
“哪里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上面,权限不小。”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牧乘舟下意识的想到了王显。
“我只是个学生。”王显想了想道。
“我知道,我还听说西来市有一个姓周的拳术非常的出名,精通半步崩拳,据说曾经一拳打倒过一头牛。”
“厉害!”王显听后赞叹道,他真不知道西来还有这样的人物,但是这个烟雾弹似乎非常合适。
西来民风尚武,因此有些武馆的。
上午,西来一条街上,路旁一个老店,大大的牌匾上“周氏武馆”,四个大字龙飞凤舞。
“是这里了?”两个人身着便装的普通男子来到了这里,然后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听到门上的风铃响,一个年轻人出来招呼他们。
“你好,我们找周重。”
“我师父有事,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年轻人笑着道。
“我们来踢馆。”
一听到这句话,这个年轻人的脸色变了。
“那先过我这一关。”
“你?”其中一个男子打量了他一眼,“不行。”
“行不行,试过再说,请。”
嗯,寸头男子摇了摇头,
“那就试试。”
两个人对立,男子突然出手,速度极快,瞬间到了他的身旁,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上。
“你看,我说了,你不行。”
“稍等。”年轻人有些气愤和不甘的起来,但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就急匆匆的到了后面,不一会的功夫出来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面色红润,整个人身上有一股气势。
“你们好,我就是周重。”
“特意来找你的,想请教一番。”寸头男子抱拳道。
“请。”周重倒是也不矫情,两个人来到了武馆大厅中央位置。
这次那寸头男子明显认真的多,身体微微绷紧,然后一下子弹了出去,瞬间来到了周重身旁,周重横移半步,右手一拳,那人横轴一挡,蹬蹬蹬退了几步。
“不错,周馆长这两天去过西河?”
“西河?去过。”周重一愣之后回答道。
“好,小心了。”这个男子吸了口气。
嗯?周重神情微变。
蹬,那人再次冲来,速度却比刚才快了数倍,拳出生风。
周重伸手格挡,手臂上传来巨大的力量,身体一沉,力量有双腿传到了地下,对方速度很快,他防多攻少,对方攻击却如疾风掠地一般,速度极快,攻势极猛,骤然间,周重突然一拳,速度极快,砰的一下子,那人倒飞了出去,倒地之后立即站起,捂着肚子。
“有劲道,有气力,却无合适的法门,可惜了。”周重道。
“有意思。”那被打倒在地的人不怒反喜。
“周馆长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啊?”
“嗯,什么意思?”周重听后微微一愣。
“我们聊聊?”寸头男子微微一笑。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他们离开了周氏武馆。
“是他吗?”
“不太像,刚才他应该没说假话,但是他似乎有那个实力,他身上是实打实的功夫,按武道的划分,应该是触摸到了暗劲,而且身体的确是经过灵气淬炼了。”寸头男子道。
“去下一个地方看看?”
“行。”
上午,课间,教室外。
王显站在走廊的窗前望着下面的樱花,突然看到了一个靓丽的的身影站在连廊之上,正在望着远处发呆,眼角依稀还有泪水。
许心如,她在哭?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许心如望着远方,脑子很乱。
七天前,她的父亲被警察带走了,罪名是挪用公款,正在接受审查,她听后一下子慌了,在她的印象之中,父亲是一个稳重实诚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来,她母亲四处找人,但是没有人愿意帮忙,她很着急,昨天去找了一个可能帮她的人。
许仲谋,那个还躺在病床上的同学。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做我的女人。”
这是许仲谋当时说的话,他的眼神是阴鸷的,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那一刻,她惊呆了,然后慌慌张张的离开了病房。
她没想到,对方会提出那样的要求,是她太天真了,非亲非故,除了这张脸,这幅皮囊,她还有什么值得对方出那么大力气帮忙的。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人!”那一刻,她也认清了那个曾经温和如阳光一般的少年,温文尔雅的皮囊之下是一颗人渣不如的心。
“看什么呢?”何茂盛来到王显身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哎,你把人家怎么了,我这几天看她魂不守舍的。”何茂盛道。
“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
“你摸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的,现在许大少不在,你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啊!”何茂盛眉毛挑了挑,一副“你懂我的意思”的样子。
“老何,你这小小年纪的,思想有些乱啊!”
“不是,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就忍心让许仲谋那么个人渣给拱了?”
“说不定人家是真爱的?”王显道。
“真爱,我呸!”何茂盛吐了口唾沫,“他祸害了多少人,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三个,都怀孕了,你知道吗,他在还有想好的,据说还是三十多岁的已婚女子。”
“是吗,他口味这么重啊!?”
王显听后转头望了望站在连廊上的那个女孩,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