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神装在都市:正文卷 第678章、【秘宴协会】
啪~
五彩纹章在断裂之时骤然消散,笼罩在信封上的神秘力量缓缓消失,漆黑深邃的封面重新归于平凡。
取出里面的信件一目十行扫过,老者随手将它交给黛布拉·桑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看来,他的立场暂时清楚了。”
黛布拉·桑克双手接过信件仔细阅读,紧锁的眉毛逐渐舒展。
原来昨晚是这么回事……
不过,那个小帮派到底是从什么渠道勾搭上【归虚教派】的?
还有,弗拉基米尔为什么能确定这是【归虚教派】的手笔?
不知不觉又开始想深了,黛布拉·桑克忽然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探究欲望。
目光下滑,当她看到信件最后一行时,漂亮的眉毛又重新聚拢起来。
诺克萨斯帝国猩红执政官——弗拉基米尔?
【秘宴协会】?
落款的信息让她不由自主生出无限联想,脑子里满是大大的问号。
“老师,这个【秘宴协会】,您听过吗?”
还以为是自己孤陋寡闻,黛布拉·桑克充满期待的看向黑袍老者,想像过去几十年一样,从他口里听到答案。
然而老者失笑摇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长叹一声。
“时代变了啊……”
……………………
一名疑似原石阶白发少年的情报短短几天就传遍了七神高层。
于此同时,【秘宴协会】这个神秘的名字也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然而不知道自己给超凡世界投下了多大的震撼弹,李瑞拿着一坨面包,正开心的在广场喂鸽子。
过去他身上锋芒毕露,咄咄逼人,恐怖灵压笼罩之下,别说小动物,连蚊子苍蝇都不敢靠近他。
现在【惊蛰·勿用】收敛全部超凡之力,他终于可以体会到普通人的快乐。
我就说嘛,我还是很有亲和力的!
抓住一只肥硕的鸽子撸了两把,李瑞在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咕咕乱叫肥鸽子放开,拍拍手上的面包屑,悠闲漫步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街道上。
诶?这个没吃过……这个也没吃过……
琳琅满目的小吃、餐厅、面包店一个个尝试,几大万欧元如流水般逝去。
等到天色转暗,李瑞才心满意足的坐上火车离开城市,朝着某个山区前进。
几个小时后,在一个从未听过的小镇下车,李瑞悄然走入道路两旁的树林,消失不见。
漆黑夜幕笼罩下,一道幽灵般的虚影飞速穿过山林农田,来到大山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远远看着昏黄灯光点缀下的小镇,顺着微风,李瑞隐隐听到一阵阵痛苦又欢愉的低吼。
轻点眉心再次核对【源海之城】中的情报,他身形一动,悄无声息潜入小镇中。
明面上有【光明教廷】和【魔导议会】,暗地里有【暗夜秘隐】和【太古盟约】,几大势力交织成一张无形巨网,将整个欧罗巴超凡领域镇压得严严实实,即便靠近【蒂斯贝尔】秘境,邪神的信仰也并未在这片土地上大范围传播。
只有这种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里,才有邪恶信仰滋生的土壤。
要不是某个野生超凡者曾经无意间在这里发现过墨尼赫卡的圣徽,李瑞根本想不到这里居然拥有一座邪神祭坛!
【惊蛰·勿用】敛去所有波动,一道没有重量的身影悬浮半空,无声无息穿梭在小镇里。
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痛苦呻吟,李瑞不由得眼皮乱跳。
痛苦与折磨个锤子,你干脆叫S·M之神好了!
这个小镇所有居民都已经被污染,男女老幼全部以折磨和痛苦为乐,最近几年已经有上百名登山者在附近区域消失,除了被超凡魔兽袭击外,估计绝大部分都被这些疯子折磨死了。
心中有了猜测,李瑞来到小镇中央区域,却依旧没有找到特殊的神力波动,反而发现一个小小身影背对他蹲在路边,似乎正在观察着什么。
脚尖轻盈落到地上,李瑞仿佛一个外来的游客,慢慢走到他身边。
“小朋友,你知道镇上的旅馆在什么地方吗?”
留着短发的小孩缓缓转过头,露出苍白诡异的脸蛋,漆黑眼眸中满是兴奋。
而此时,李瑞也看清他观察的东西,不禁皱起眉头。
那是一条几个月大的小猫,但四肢已经被折断成扭曲形状,眼珠被硬生生抠出来,爪子和牙齿全部被拔掉,舌头被剪断,胸腹间被刨开巨大的创口,能看到里面打成蝴蝶结的肠子,还有千疮百孔的内脏。
可即便如此,这只小猫还是没有死去,只能痛苦痉挛,承受无止境的折磨。
无论看多少遍,都是这么令人不快啊……
李瑞表情逐渐阴冷,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堕落乐园】里的景象,白金竖瞳中的光泽缓缓消失,各种情绪在眼眸深处隐去,变得冰冷阴森。
“大哥哥,你是山外来的人吗?”
小男孩露出纯真的笑容,但搭配着他手上和脸上的鲜血,显得是那么诡异邪恶。
“对啊,你能带我去最近的旅馆吗?”
李瑞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轻笑点头,大手温柔抚摸孩子的头顶,只不过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不用去旅馆,住我家里就行。”
男孩兴奋拉住李瑞,仿佛一个热情淳朴的山民。
但李瑞心里却清楚,他这是害怕到嘴的肥肉落到别人嘴里。
不由分说拉着李瑞往小镇外围走去,男孩丝毫没有再管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全部心神都放到了“新玩具”上。
走出十几米,李瑞回过头去,眉毛微微一皱,无形剑气刺入小猫眉心,将它从无止境的痛苦折磨中解脱出来。
“爸爸,妈妈,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来到一座阴森的民房,小男孩推门而入,发出尖利刺耳的笑声。
跟在他身后的李瑞抽抽眼角,唇边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狞笑。
微弱的痛苦闷哼声戛然而止,没过一会儿,两名面色惨白,穿着朴素衣服的中年夫妇从房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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