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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未来的神探:正文卷 434 冷漠

    “进来。”

    “咯吱……”一声门响,鲁文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马队长、曾队长,任重远和另外一名死者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两个人的dna相似度高达99.99%。”

    “总算是确定了,这说明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我还真怕dna比对不上。”马景波松了一口气。

    如果dna比对不上,那就说明可能还存在其他受害人。

    韩彬问道,“鲁文,赵晓山的电脑密码破解了吗?”

    “已经破解了,你们要查看里面的线索,随时可以派人搬走。”

    “我们昨天送过去的监控视频能不能恢复?”

    鲁文摊了摊手,“还在处理中,我现在也说不好。”

    “辛苦了。”

    “应该的,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说完,鲁文就离开了办公室。

    技术队的工作一点都不比刑侦队轻松,他可没心思在这说闲话。

    马景波叹了一口气,“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目前最后一个受害人赵晓山生死未卜,同志们,时间十分紧迫呀。”

    “马队长,我想给第二个被害人曹达的父母做个笔录。”韩彬提议。

    马景波皱了皱眉,“曹达的父母还处于隔离阶段,暂时不方便跟外界接触。”

    “可以换一种方式做笔录。”

    “什么方式?”

    “视频通话。”

    马景波笑了笑,“你小子到时会玩,行吧,特殊时期,灵活一点。”

    “田丽,通信公司那边有没有将更详细的通话记录传过来?”

    “还没有。”

    “记得催一下。”马景波说完,扫视了一眼众人,

    “那就先这样安排,大家分头行动吧,有什么问题,可以单独跟我说。”

    “是。”

    ……

    上午十点半,韩彬联系到了曹达的母亲,邀请他们她视频通话。

    韩彬还是头一次通过视频做笔录。

    视频连通后,对面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女,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

    “咳……”韩彬轻咳了一声:“能听到吗?”

    “可以,您怎么称呼?”

    “我姓韩,是玉华分局刑侦队的,你和曹达是什么关系?”

    “我叫曹芹,是曹达的母亲。”

    跟母姓并不常见,韩彬继续问道,“您家里一共几口人?”

    “四口,曹达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曹达的父亲呢?”

    曹芹哼了一声,“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韩彬追问。

    曹芹撇撇嘴,“我哪知道。”

    “啪!”赵明一拍桌子,呵斥道:“态度严肃点,现在正给你做笔录,知不知道?”

    曹芹低头道,“我们两个离婚了。”

    韩彬追问,“曹达一直跟着你?”

    “是,要是跟着他那个死鬼爹,没准跟本就长不大。”

    “曹达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曹芹回忆了一下,“好像是1月17号吧。”

    韩彬皱眉,“什么叫好像?”

    “我年纪大了,也记不清了。”

    韩彬敲了敲桌子,“派出所的卷宗上,写的失踪时间为什么是1月18号?”

    “诶呦,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我真记不清了。”

    “砰!”赵明又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你儿子死了,你还在这糊弄事。”

    “我怎么糊弄事了,我儿子死了,我能不着急嘛,你这个话呢。”曹芹瞪着眼珠子,声音很大,“再说了,抓凶手不是你们警察的事吗?你自己不会去查?”

    “真行。”赵明哼了一声,暗道,这样当妈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曹芹反过来询问,“警察同志,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到了吗?”

    “我们正在调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才能早日抓到杀你儿子的凶手。”韩彬正色道。

    “我这不是配合着嘛,你们一联系,我就赶紧视频了,对不对?”

    韩彬懒得跟她扯皮,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报的案?”

    “好像是1月23号吧。”

    “你儿子18号就失踪了,你为什么23号才报警?”

    “他那么大的人了,我也管不了呀,我哪能想到他会出事。”说到这,曹芹叹了一口气,“我呀,还指望他给我养老呢。”

    “曹达在哪住?”

    “在我家。”

    “跟你一起住?”

    “是。”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曹芹仔细回忆了一番,“18号早上吧,他没吃早饭就走了,从那就没回来过。”

    “你心够大的呀,你们住一个房子里,过了五天才报警。”韩彬道。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在想啥,觉得我这个母亲不称职。”曹芹又叹了一口气,

    “曹达,我不是不想管,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能管得住吗?他隔三差五的不回家,我早就习惯了。”

    “曹达是做什么工作的?”

    “什么都做过?”

    “他死前做的是什么工作?”

    “他那时候应该没工作。”

    韩彬换了一个问法,“他做的最后一份工作是什么?”

    “记不清了,他就是个没长性的人,眼光高得很,总想着干一番大事业,结果干啥啥不行,没有一个工作能超过两个月的,我也懒得问。”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他很失望。”

    曹芹神色复杂道,“我自己也没啥本事,自己都没活明白,有啥资格去要求别人。”

    “你能把三个孩子养大,不容易。”韩彬宽慰道。

    曹芹低下头,擦了擦眼睛,“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说案子吧。”

    “曹达最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他整天不务正业,跟一群狐朋狗友瞎混,得罪人的事没少干。我管不了,也就不问了。”

    “曹达,最近有没有找过工作?”

    “有。”

    “他跟你说过?”

    “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他不是在考虑辞职,就是在找工作的路上,他就是这个性子,好高骛远,总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自己有一天能撞大运。”

    “我想看一下曹达的私人物品,比如说电脑、文件、招聘单一类的。”

    曹芹摇了摇头,“没了,他的东西我都扔了。”

    韩彬“……”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