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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储君:天璇之主 第0065章早朝前夕

    “皇兄若是孤单,就让如风陪着吧,臣弟明日还要早朝,琐事繁多。”知道刘璇小孩子心性,肖子墨便冲许如风努了努嘴,命许如风替自己伴在刘璇身边。

    “恰是早朝才让你同住的,要不明天一大早你还得回来换衣服。折腾来折腾去的,你不烦本宫还觉得烦呢!再说了,没有本宫准许,你私自把衣物带回炼丹房就是谋逆的大罪,不怕摊上罪名,你自去拿好了。”言毕,刘璇打了个哈欠轱辘到里面,意在给肖子墨腾闪个地方。

    “你……我说刘璇,求人家作伴,能不能客气点啊!还把造反搬出来了,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像谁稀罕给你们收拾烂摊子似的!得,这早朝我不去了,爱去你自己个去吧!”

    “喂喂喂!干嘛去!好歹咱俩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有没有点亲情啊你!”

    “他有,你找他去!他身上也留着母后的血。”

    刘璇如此又叫肖子墨哭笑不得,玩笑似的怼了几句,冲许如风摊了摊手,肖子墨便匆匆出得密室,自然同睡也就没了下文。

    虽然走出密室,但肖子墨并没有离开,而是睡在了密室外面的寝殿。不言而喻,肖子墨也觉得刘璇说得有道理。

    翌日一早,小桂子奉刘璇之命来给肖子墨更衣。

    “好好穿着啊,要是弄脏了,看回来爷怎么收拾你!”以为肖子墨真是来做替身的,边给肖子墨更衣,小桂子边端着一副大总管的姿态,他又哪里知道,肖子墨与刘璇是孪生兄弟?

    “你小子不跟着去?”小桂子是刘璇近侍,太子监国近侍不在左右伺候显然会引起猜忌,为了障眼,肖子墨冲正在为自己束腰的小桂子道了一句。

    “本总管去,那谁伺候太子?”现下情况特殊,太子寝殿只自己,许如风,肖子墨四人可以进出,自己与许如风若同时伴在肖子墨身边,那寝殿可就空了,想想刘璇的不便,小桂子断然回绝。

    许如风身为骠骑大将军,早朝定是要去的,即便今日称病临时替小桂子侍奉刘璇一天,也只是暂时的。想想小桂子每日都要随自己早朝,许如风又即将去守潼关,刘璇每天都要只身待在密室的无助,肖子墨便犯起愁来。

    突然,肖子墨眼前一亮,冲小桂子道:“速去炼丹房把道服给本宫取来!”

    “我说了尘道长,这还没上朝呢!当着本总管的面,能不能别本宫本宫的!”白了一眼肖子墨,小桂子极不情愿的去炼丹房取道袍。

    马上就要出发去未央宫了,这节骨眼肖子墨让小桂子取道袍干嘛?

    当然是为了刘璇喽!

    原来肖子墨是想同刘璇一同上朝,让刘璇以御用药师之名伴在自己左右。这样一来,即解决了刘璇孤单无助的难题,又避免了小桂子不同去会引来众人的猜忌。

    考虑到刘璇身子骨弱,骑马或者步行显然是承受不了,肖子墨又以身子不适为由,当着仪仗的面拽刘璇同坐车碾。

    就这样,精心打扮的兄弟俩便同乘车碾向未央大殿而去。

    能与肖子墨齐齐上殿主持国事,刘璇当然是喜悦万分的,一路之上刘璇都是美滋滋的。

    “切记朝堂上不要露了马脚,若是身体不适或者对臣弟的处事方法有什么置疑,只道‘该用药了’即可。”怕刘璇露馅,自刘璇坐稳那刻肖子墨便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嘱咐着。

    “好了好了!本宫记下了!累不累呀你!”肖子墨磨叨个没完,刘璇有些不耐烦了,“再说了,那次平安宴本宫做的不是挺好的吗!只上个朝,又不用饮酒吃螃蟹啥的,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真是杞人忧天!”

    “你看看你,这还没怎么着呢就不耐烦了,一会儿那帮子大臣们七吵八嚷的,你还能忍得了?”见刘璇满不在乎,肖子墨又给刘璇上了一课。“咱俩可说好了,上朝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兄听听便好,千万可别一个高蹦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磨叽死了!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点事还用你教?太傅早就交过了。”

    提到太傅,肖子墨登时一怔,原因是回来这些时日他还真就不知晓太傅是谁。

    “太傅?皇兄不提,子墨还真就忘了问了。皇兄的学问是谁教的啊?”身为太子居然连自己的老师都不认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想到黎尚渊置疑的眼神,肖子墨不禁倒吸一了口凉气。

    “你皇兄我呀在你面前还真就没什么可显摆的,就这个还能拿出来晒晒。记住了啊,本宫的老师可是集文韬武略于一身,英俊与身材俱是无与伦比的,当朝一品大员——冷镜,冷光月。”

    “哦?太傅居然如此完美!那臣弟可要见识一番了。”说道冷镜期间刘璇鲜有的两眼放光,不由得肖子墨对这个冷光月便也好奇起来。

    熟料,肖子墨刚说完要领略一下这位冷太傅的风采,刘璇就脸色突变,两眼的光芒瞬间也变得暗淡而忧伤。

    “哎!驾鹤西游了,本宫十三岁那年太傅他老人家就……”

    旋即兄弟俩便谈起冷太傅其人。

    这位冷太傅,名镜,字光月。早年任翰林院学士,学识渊博,为官清廉。后来冷光月被老皇上刘德加封为太子太傅,专门教刘璇学问。冷镜不光学问好,字画也是无人能及。

    不过肖子墨对这些倒不太感兴趣,却对冷镜的族谱甚是好奇。

    “冷太傅家中可有兄弟?”

    “只一兄长,名唤冷颜。”肖子墨问道,刘璇也不隐瞒,爽快作答。

    “冷颜?”听到‘冷颜’二字,肖子墨登时双瞳一缩。

    “恩师每每看本宫习武便提到这位家兄,夸赞其功夫一流,骁勇善战,恩师的这位兄长曾任车骑将军,后来不知何故被父皇流放了。”

    如此一来,肖子墨便对上号了,原来与姑姑蓝衣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冷颜便是刘璇恩师冷光月的家兄。

    “皇兄可知晓蓝衣姑姑?”

    眨巴眨巴眼睛,刘璇含糊道:“蓝衣,蓝衣,我想想哈。哦想起来了。本宫查族谱时曾见过蓝衣字样,十几岁便身故了……子墨问这个作甚?”

    “哦,只是随便一问,无甚其他。”

    言语间,兄弟二人已然身处未央宫。随着提醒,肖子墨也挑起帘子观望,老远便见文武百官等候两旁。

    严格的说,今日是肖子墨与刘璇监国的第一天,紧张的气氛自是有一些的。

    不过这个紧张说的可不光是这哥俩,还有一众各揣算盘的朝臣们。

    “我说老兄,太子监国咱们说话可得小心着点,这小子跟他老子可不一样。”

    “可不是嘛,年纪不大,眼神倒挺吓人,看一眼都瘆得慌!”

    “喂我说老哥,十八年前有档子事你们听说过没?”就在两位嘀咕之际,其旁的一位官员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