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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有性格:陈留我为巅 第二十章 以棒服人

    “两个后天中等?以小石头现在的实力,倒是不难对付,不过……”

    黑水夫人藏在幕后,微微的发笑。

    又走到金钏儿的身边,附耳嘀咕了一句。

    周远从台后走出,恰好遇见了徐子俊。

    徐子俊快意笑道:“真是大祸事了,好端端的一个选花魁,竟然被一些江湖上的浪荡儿给搅和了。”

    “小事而已。”周远微笑。

    徐子俊用手指挑着钱袋,甩动道:“当然只是小事而已,不过,周大人是否清楚八百里外的永安县发生的事情?”

    不等周远说话,他继续道:“永安县令新上任,就坏了一些生意,然后被贬官、调任,当然了,永安县的家族也不好受,是两败俱伤。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的就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比如……”

    “比如这十几个浪荡儿闹完事跑了,离开了咱们陈留县,周大人您要去哪里抓人呢?又怎么给上官们交待呢?”

    徐子俊笑着提议:“有浪荡儿闹事,您这个选花魁是办不成咧,今天晚上的码头又要安静下来,唔,我真的不喜欢安静的码头,不够热闹。”

    “码头安静了也好,我在木台上坐着也累。”

    周远一句话,徐子俊的笑容就开始僵硬。

    他在挑衅周远、调笑周远,因为周远的一句话,也要仔细思考。

    还没想明白,忽的,有人大叫了起来。

    “袭击衙役!袭击官差!”

    “你们竟然袭击官差?”

    徐子俊往外看去,发现混乱中,陈三儿踉跄后退,嘴角渗血,胳膊上也豁了一条大口子,咕噜噜的往外哧血。

    场面一下子僵硬了下来,一片冰冷。

    徐子俊的心里更冷。

    闹事没什么,反正这十几个人,都是他们徐家在外面养着的武者,闹完事继续押运私盐,躲都不用躲。

    但是袭击官差……

    “大胆!”

    “尔等袭击官差,真是不把文官当武职了是吗!”

    “衙役听令!袭击官差,立斩不赦!”

    徐子俊还没有反应过来,周远就把手伸到木台的下面,抽出一根……

    “卧槽!”

    徐子俊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狼牙棒!好大的一条狼牙棒!

    虽然糙了一点,坑坑洼洼,做工难看,但是……

    只是看着大小、粗细,就知道起码得是一百多斤、接近两百斤的狼牙棒啊!

    周远,你真是文官?

    你有脸自称文官说以理服人?

    “本官向来是以理服人的!”

    周远一边说着,一边踏出一步。

    他托着糙铁狼牙棒,在地上拖出好长的一溜火光,步伐诡异,而且狂暴,三两步抢了上去,手臂鼓起,一个转身就是哗啦横扫!

    嘭!

    嘭!

    嘭!

    十几个浪荡儿的里面,瞬间就没了三个。

    三个后天下等级别的武者打着旋儿飞了出去,骨断筋折,瞬间就没了进气儿。

    “我的手下!”徐子俊暗自狂呼,心里差点流血。

    不是说周远只是个文官么?

    文官,玩得转一百多斤的狼牙棒?

    “本官向来是以理服人的!”

    周远又吼了一声,哈哈大笑,步伐更加狂暴,狼牙棒的风声也更加可怖。

    斗狂狼牙棒施展开来,他的心里好像有一头嗜血的兽,破困而出,择人而噬,无比疯狂,也让他无比酸爽。

    肌肉、骨骼,甚至每一个细胞,跳跃着,欢腾着,让他双眼猩红,特别兴奋!

    邪派斗狂门的心法和攻决,让他完全无视了第一次杀人的恐惧!

    两个后天中等级别的武者反应过来,联手对抗周远,却被一棒子打成了碎肉!

    “呜呜我的手下啊!”

    徐子俊更心疼了,咬牙发狠:“铁河!”

    他叫了一声,八尺高的刀疤汉子就站在他的身后,低头,眼底闪烁阴冷的光芒。

    “铁河!”

    徐子俊冷声道:“周远坑我!周远坑我!你……杀了他!杀了周远!我安排你离开陈留县,远走他乡,我保你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喏!”

    给家族做事,要的就是个荣华富贵。

    不然以铁河的本事,早就可以做官……

    铁河悄悄离开,徐子俊就盯着周远,要欣赏周远被杀死的样子。

    他相信铁河的本事!

    “铁河是后天上等的武者,而且是最顶端的后天上等,同等级别的武者、精怪,死在他手里的没有二十也有十八!”

    徐子俊面目狰狞:“你坑我!你坑我!你隐藏了实力,就是为了坑我!

    那就看看,以你隐藏的实力,到底是谁杀谁了!”

    那一边,周远杀起了性子。

    左边抡死两个,右边又夯死一个,半盏茶的工夫,十几个浪荡儿就死了八个。

    姑娘和恩客们都停了下来,不逃跑了,满脸惊讶。

    就连陈三儿和赵六,也吓得魂不附体,陈三儿把胳膊上的伤口都给忘了……

    “周大人说栽赃他们,我还以为要抓人呢。”

    “担心抓了还得放掉,所以给了自己一刀……”

    陈三儿的心里一片混乱。

    周远说,只需要给自己一拳,把嘴唇咬破就好,他担心周远会被徐家压着放人,会吃亏,干脆给了自己一刀。

    没想到……

    吃亏?

    吃个屁亏?

    直接把人给杀了,还放个屁人!

    “周大人这么厉害?”赵六低声呢喃。

    “堪比后天上等的精怪,不,比后天上等的妖魔还狠!”

    陈三儿激动得瞎叨叨。

    两人对视了一眼,满脸兴奋,拔出官刀,哇哇哇的冲了上去。

    狂喜之下,剩下的八个浪荡儿被他们拦下三个,二打三,还占了上风……

    “袭击官差,对抗上官,立斩不赦!”

    “遵上令,杀!”

    两名衙役哈哈大笑,在拼命,但是,感觉从未有过的那种畅快。

    很快的,周远砸死自己的对手,身形一动,横扫又抡死了两个,剩下个一个,被陈三儿和赵六乱刀砍死。

    周远把糙铁狼牙棒杵在地上,睥睨四周。

    四周一片死寂。

    “好!周大人威武!”

    “浪荡儿袭击官差,死不足惜!”

    忽的,周围大叫了起来,交口称赞。

    周远笑了笑,赞赏的看一眼陈三儿,又拍拍赵六的肩膀。

    转身时,突然!

    “区区后天中等的精怪,就算天资再好,禀赋再高,能越阶对敌,也只是咱手下的蝼蚁……”

    声音冰冷无情,从后面发出。

    周远感觉一股犀利的冷风奇袭而来,挥动糙铁狼牙棒,转身时,看见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

    汉子的脸上有疤,扭曲狰狞。

    汉子满脸不屑,抓着一柄分水刺,极为犀利的突击而来,速度飞快,还说着话,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着待宰的猪狗,随意杀掉就能卖钱的金山!

    然后……

    “噗呲!”

    “嘭!”

    壮汉的脖子荡起一溜血光。

    他的手掌无力,分水刺掉了下去,用脸接了周远的狼牙棒。

    棒落,脸飞。

    周远把狼牙棒一扔,无奈叫道:“金钏儿。”

    “他偷袭周郎!”

    金钏儿站在尸体的旁边,可爱的小指甲带着血,可怜兮兮的解释道:“周郎没有叫妾身出手,可是,他偷袭周郎呀。”

    “我没怪你,只是,怕你伤了指甲。”

    金钏儿连忙把小手往身后藏,却被周远给牵住了,用衣角给她擦拭指甲上的血渍。

    “周郎……”她低低的唤着。

    “以后我没死啊,你这个做妻的就不用出手。”周远说。

    金钏儿的俏脸一红,

    两个狐狸耳朵立马蹦了出来,一抖一抖。

    黑水夫人:“……”

    姑娘们:“……”

    恩客:“……”

    最可怜的,徐子俊:“……………………”

    …………

    “哈哈你没看见徐子俊的那张脸,太好笑了!”

    “我看见了人群里的王三郎,跟吃shi似的……”

    周远立了威风,选花魁就继续进行。

    陈三儿和赵六在后台包扎伤口,各种大笑,兴奋莫名。

    突然安静了下来……

    周远走进后台,迎面就是陈三儿和赵六崇敬的眼神,扫一眼陈三儿的胳膊,笑道:“你小子够狠的啊,自己给了自己一刀子。”

    “小的体格壮,再挨一刀也不怕!”

    陈三儿拍着胸口打包票。

    正说着,外面来人。

    慕容知秋端着茶水走进来,先对周远行礼,又挨边奉上茶水,伺候妥当了,忽然道:“禀报周大人,徐子俊是想不费半点工夫的对付您呢。他让外面的狗子动手,打完了,今晚就走,一枚刀币都不用花,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厉害,折了他全部的狗子。”

    见不得光的奴才,说好听了,叫作护院。

    说不好听了,就是狗子。

    “你什么意思?”

    “奴家的意思是,您的选花魁开不成咧。”

    周远闻言,诧异的打量慕容知秋。

    他早就知道选花魁开不了多久,最多两天。

    但是没想到,区区一个花舫里的风尘女子,竟然也有这样的见识了。

    “鳄鱼用电脑分析,西红柿又把计谋完善,我才能坑了徐子俊,可是这个女人,只凭自己的脑子就想到了?”

    坑徐子俊,当然不是为了杀人。

    周远想完成做贪官的任务,就要做官;想做官,就得对付好几个家族;想对付这些家族,练气六阶的实力可不足够。

    他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需要钱……

    慕容知秋盯着周远。

    周远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修行了修仙功法后,更多了一种缥缈也张狂的矛盾气质。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慕容知秋在心里形容周远。

    她的眼睛带着碧青的颜色,有些奇异,一颤一颤。

    “周大人说:他不死,就不让金钏儿出手。这种男儿郎才是女人的天……”

    心里这样想着,慕容知秋突兀的问:“周大人,纳妾否?”

    “不纳!”

    周远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