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手机站m.dajiadu8.com,服务器懒得转移了,凑合看吧!没收益,所以空间有限,请见谅

首页

都市言情

古玩之先声夺人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古玩之先声夺人:正文卷 第三百零五章 争议品

    老常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想向赵琦推荐一些自己的藏品,希望能够卖个好价钱。于是,拿了两件瓷器,一幅字画过来。

    在鉴定东西之前,赵琦先问道:“常老板,这几样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是卖给我呢,还是想委托盛宇拍卖?”

    老常马上说道:“我不走拍卖,直接卖给您。”

    有些人喜欢拍卖,觉得卖的价钱高,但老常对此并不以为然,他始终坚信一个道理,拍卖行只愿意做锦上添花的事情,而不喜欢雪中送炭。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拍卖行不会去运作没有经历过拍卖市场、没有知名度、报价过高、供过于求或没有明确市场需求的物品,拍卖这些物品相当于雪中送炭,费力不讨好,赔本赚吆喝。

    而拍卖行拍卖出去的物品,都是那些具有供不应求的稀缺性、拍场上知名度高、质高价低的物品。这就属于锦上添花。

    老常自认拿出来的这三样东西,其中两件还算可以,但不算稀有,有流拍的可能,万一流拍可就浪费了时间和金钱了。

    况且,拍卖会还要交各种费用,算一下还是挺可观的,有时候还不如私下交易合算。

    言归正传,得了老常的答复,赵琦便先拿起瓷器看了起来。

    两件瓷器很快看过,都没有问题,能值个五到八万左右。

    接下来就看剩下的一幅字画,展开后,赵琦注意到,这是一幅立轴行书,落款为魏宽。

    这位魏宽在最近的书画拍卖市场上颇受欢迎,他是近代非常有名的大书法家,不过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冲击,家中的收藏被抄,之后突发急病去世,现在在市面上流传的真迹非常少见。

    这样的名家作品,在拍卖市场上自然倍受欢迎,屡屡拍出高价。

    不过,赵琦一看这幅书法,就觉得有问题,以他的眼光,肯定不可能是真迹。

    赵琦便说他只要两件瓷器。

    可能是赵琦讲的太委婉了,老常没有听出来,便跟赵琦讨论两件瓷器的价钱,他开价五万二,这个价钱还算优惠,赵琦也已经有赚了,便没有再还价,痛快的答应下来。

    行家之间交易就是这样,除非双方对物品价值的认知不同,或者说卖家开价太高,基本没有多少来去。

    见赵琦这么痛快,老常高兴之余,又推销起书法作品:“赵顾问,您想要我可以便宜一些给您。”

    赵琦说:“冒昧问一下,最近魏老先生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颇受欢迎,你怎么没想拿去拍卖?”

    老常说道:“实话说,之前我也拿去过拍卖公司,他们不但要先交一部分费用,还不能保证这幅书法一定能够拍出,我觉得挺麻烦的,就没有拿去拍卖。”

    李湖光开口道:“想必不是一家公司这么说吧?”

    老常愣了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他笑了笑道:“李哥你是不是想说,这幅书法是假的?这肯定不可能,我可花了钱让魏老先生的女儿鉴定的,你看,这是她钤的鉴赏印,总不能有错吧?”

    李湖光拍了拍老常的肩膀:“实话跟你说,这幅字连我赵老弟的水平都不如,你觉得是真是假?”

    这两个多月之中,赵琦也展示过自己的书法,陶述和李湖光都一致称赞赵琦的书法水平之高,哪怕算不上顶尖级别,年轻一代也鲜有人比的过赵琦。

    魏宽作为近代大书法家,他的书法水平自然要比赵琦高一些,而眼前这幅书法,显然达不到魏宽的水准,连赵琦都比不过,怎么可能是真迹?

    老常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魏宽的女儿也骗人吗?”

    再联想到自己买了这幅书法之后,一些朋友隐晦的言语,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骗了。

    这让他非常难堪,很是羞恼,咬牙切齿地说:“怎么能赚这种钱,等她死了,还有脸去见自己的父亲?魏宽定会给她狠狠抽几个嘴巴子!”

    老常遇到的事情在业内并不夸张,财帛动人心,为了钱有些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就像前世,赵琦遇到一个老人,拿着一幅画让他帮忙鉴定,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图》,这种东西根本就别看了,肯定是假货无疑。

    赵琦就问老人,画是从哪里来的,老人告诉赵琦,说是外孙问他借钱,然后把东西抵押在他那的。提起外孙,老人还称赞连连,说他孝顺的不得了,经常买了礼物去看望他云云。

    赵琦又问老人,是不是借了钱之后,外孙已经很久没去了?老人回答说是,但却为他孙子开脱,说什么工作太忙之类。

    赵琦也不好多说,只能以自己不懂书画鉴定为由推掉了。

    想想,连这种用假画骗自己亲外公的人都有,老常的遭遇也就不算太匪夷所思了。

    本来挺高兴的老常,却受到了这样的打击,心情顿时低落了不少,赵琦和李湖光见此,也就提出了告辞,付了钱,拿上东西就走了。

    出了门,李湖光又朝着毛熊的店看了看,赵琦见了,说道:“李哥,别为了这么一个人大动干戈。”

    李湖光笑了笑:“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种无脑莽夫。”

    接下来,两人又逛了一会,不过基本就没有什么能看上的东西了,于是又去买了些许礼物,吃过午饭后,李湖光把赵琦送到了车站。

    …………

    回到江东,赵琦在家里陪了女儿一天。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小乖已经达到可以动手术的身体状态,如果赵琦在家,可能已经动身去沪上了。

    当然,赵琦也没有后悔,毕竟准备充分一些,会更好一些。

    联系了庆成文和医院那边,约好一个星期后去沪上,赵琦就开始着手把积压下来的事情解决掉,主要还是盛宇那边的事情。

    一大早,赵琦来到盛宇,盛宇的员工见到他,越发的尊敬,这是因为万安恭被抓,以及网络上一些关于赵琦的软文,发酵的结果。

    现在,别说在江东,在整个圈子里,赵琦都小有名气了。

    当然,大部分人对赵琦的印象还比较模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只有等到赵琦靠着某个契机崭露头角,才会让大家真正的认识他。

    不管怎么说,在江东的古玩圈,赵琦已经是一号人物了,已经有人准备,在来年三月份举办的古玩协会职务选举中,推荐赵琦为协会理事。

    一般来说,理事会就是制定章程的一个组织机构,像江东古玩协会的理事,平时基本没什么要事要处理,只要在一些会议上投票就行了。但说出去还是比较好听的,至少也算是组织给背书了。

    赵琦如果知道此事,肯定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盛宇现在正在为冬拍的举办而冲刺,工作比较忙碌,见越琦过来,赫兴言连忙邀请其去鉴定这次征集的相关拍品。

    一般来说,通常拍卖公司只有两个季节的大拍,这是因为准备大拍需征集更多的拍品,所以时间上要比小拍准备的时间长,因此,通常拍卖公司为了保证它大拍的质量,一年只开两场。

    许多拍卖公司,会把大拍的时间定在春、秋两季,所以许多人都以为只有春拍和秋拍,但事实上,一年四季都可以举办,关键是看拍卖公司决定。

    盛宇的首拍是夏季,自然也就把一年中第二次拍卖放在了冬季,时间也定好了,夏拍在六至十月,冬拍在十至二月。

    对于参拍物品,赵琦肯定不能有半点马虎,鉴定的速度就比较慢,但同时,他也收获了不少实战经验,虽然累,但收获颇丰。

    “赵老师,吃饭了。”有员工过来通知道。

    赵琦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他刚才太过投入,都忘记时间了。

    因为时间紧,叫的是外卖,赵琦走进一家小会议室,就见有些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赵琦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见到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也在吃饭,赫兴言就为他介绍,这是新聘请的书画鉴定专家彭国栋,他是金陵人,师从金陵书画研究的老前辈师琨,赵琦前世略有耳闻。

    赵琦主动上去跟彭国栋握了握手,彭国栋也比较热情,双方寒暄客套了几句。

    赵琦就在彭国栋旁边坐了下来,要了份饭菜,吃得津津有味。

    “这次咱们公司准备的拍品质量很高啊。”彭国栋喝了一口汤,对着赵琦说道。

    “毕竟咱们公司也算小有名气了。”赵琦笑了笑。

    彭国栋点了点头,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加入盛宇:“不过我这边有两三幅书画有些问题,我觉得可能有些出入。”

    “哦,你有没有跟王老师交流了?”王老师是盛宇的另外一位书画鉴定专家,任职于江东博物馆。

    “王老师去京城出差了,我暂时还没跟他碰面。”彭国栋话锋一转:“赵老师,要不你帮我参谋一下?”

    赵琦闻言有些意外,一般来说,盛宇的顾问都有着各自的分工,现在赵琦主要负责瓷器和杂项的鉴别工作,其他类别他是不会涉及的,贸然插手会引起别人的不快。

    只有疑难件在经过相关鉴定顾问的同意之后,通过公司内部的申请,才会组织顾问们共同鉴定。

    彭国栋既然还没有跟王老师碰面,对赵琦的邀请,估计王老师应该不知道,他这样就越俎代庖了。

    赵琦也跟他打马虎眼,直接问道:“王老师怎么说?”

    彭国栋估计也反应过来,一脸歉意道:“抱歉,是我鲁莽了。”

    赵琦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吃过饭,稍稍休息了一会,赵琦继续去鉴定。经过一下午的奋战,加上上午的成果,他鉴定了六十多件拍品。

    他把赫兴言叫了过来:“诸老明天会来吗?”

    赫兴言说:“这个到不好说,需要提前跟他说,如果有空他会过来。”

    “那你问一下他吧,我对这两件有疑问,想听听他的意见。”赵琦指了指桌子上的两件瓷器。

    赫兴言看到其中一件五彩瓷,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件有什么问题啊?”

    赵琦觉得有问题的,是一件嘉靖时期的五彩瑞兽纹盖罐,他见赫兴言看起来十分紧张,便问道:“怎么,这件东西是你征集来的?”

    赫兴言摇了摇头:“这到不是,不过诸老也看过这件五彩瓷,并且委托人由于特殊原因,预支了一笔钱。”

    赵琦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有些麻烦了,不禁皱了皱眉头:“他预支了多少?”

    “五十万。”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