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的死灵法师:正文卷 第六百六十七章 奇怪的尸体(求订阅、求月票)
UDI的解剖室内,一具刚被警方送来的尸体正在进行解剖。
“死者是在一处垃圾场被发现的,当时有人在焚烧垃圾,后来在垃圾堆里发现了尸体,就赶紧灭火并且报警。”用一只手捂着鼻子的毛利警官正向三澄美琴介绍着死者的基本情况,只是解剖室内味道实在太大,让他有些难受:“等警察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烧焦了不少,但从现场情况来看,应该是在垃圾场被焚烧之前,尸体就已经被焚烧过了,初步怀疑是被烧死之后抛尸在垃圾场的。”
然而在毛利警官说完之后,已经切开了尸体的三澄美琴却反驳道:“不,死者是淹死的,而且很有可能是被海水淹死的。”
“淹死?你指着这样一具尸体跟我说她是淹死的?”毛利警官看着解剖台上几乎已经烧焦了的尸体,惊讶的问道。
三澄美琴转过头看向了毛利警官,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确实是淹死的,虽然死者死后尸体经过了焚烧,但尸体的内脏并没有受到大的损坏,依旧能够看出淤血。”
“不仅如此,尸体的呼吸道和肺泡内也有溺液,并且有严重水肿现象,可以确定确实是溺亡,并且很有可能是海水溺亡。”解剖台前,中堂系正检查着死者的肺部,同样肯定着三澄美琴的判断。
并且他还补充了一句:“另外这应该是个男人,不过做过变性手术。”
“什么?这是个人妖吗?”毛利警官感到了头大,一个变形人、还是被海水淹死之后尸体再被焚烧,这样下来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想要查证死者的身份,显然又是需要加班的差事。
三澄美琴再度检查了一下死者的盆骨,肯定的说道:“是男性盆骨,虽然做了生殖器官手术,但可以肯定是男性。”
说完,三澄美琴看向了一旁的久部六郎,对他指示道:“久部君,麻烦让所长联系牙医过来,我们需要根据死者的牙齿状况来确定他的身份。”
“嗨,我知道了。”久部六郎答应一声,拿起挂在一旁的电话,通知了神仓所长。
就在众人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的时候,中堂系却有些奇怪的抱怨了一句:“死者呼吸道内没有发现泥沙和硅藻的痕迹,真是奇怪。”
“嗯?没有泥沙和硅藻?”三澄美琴惊讶的看向了中堂系,朝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却发现确实如他所说,死者的呼吸道和肺部都很干净,虽然有粉红色的气泡和溺液,但却并没有任何的泥沙与硅藻存在的痕迹。
这不免让人感到十分的惊奇,如果是海水溺亡的话,不管怎么样都应该会吸入泥沙和硅藻才对,这也是鉴定死者死亡地点的重要线索,但现在死者的肺部却干净的像是在浴缸里淹死的一样,这就让人感到很奇怪了。
同样,这也无疑给确定死者死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因为这样就很可能不是海水溺亡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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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对尸体的解剖,将各项样本送去分析,三澄美琴这才回到了办公室,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包江米条,三澄美琴一边啃着零食,一边向一旁的久部六郎问道:“久部君,你觉得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
“诶?问我吗?我不知道。”久部六郎愣了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自己不知道。
三澄美琴见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最近久部·工具人·六郎忙于医师资格考试的事情,在工作上不免有些受到影响,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情况已经很普通了。
倒是一旁的东海林夕子似乎有些想法,颇为脑洞大开的说着她的看法:“我觉得死者很有可能是被人在浴缸里淹死的,而且是在浴缸里放满了海水,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然后凶手为了毁尸灭迹放火焚烧尸体,但尸体并没有烧完,凶手害怕被警察发现,于是抛尸垃圾场。”
为了加强自己的气势,东海林夕子甚至拿起一份文件卷在手里,用力挥舞着。
然而中堂系此时却抱着自己的杯子站在一旁摇了摇头否定道:“我觉得不是浴缸,如果是浴缸的话,凶手必然要按住死者,或者绑住死者,但是死者身体表面并没有任何伤痕,尸体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所以不应该是在浴缸里淹死的。
而且尤其让我在意的一点是,尸体被烧焦的很均匀,不像是放火焚烧尸体没烧完然后抛尸的样子,反而像是故意把尸体烧成了那个样子。”
“故意把尸体烧成那个样子?可是谁这么无聊,要把尸体烧焦,还故意烧的很均匀呢?”三澄美琴听到中堂系这么说,也同样想起尸体表面那火候均匀的焦痕,顿时觉得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这个时候,久部六郎忽然开口说道:“会不会是什么宗教仪式?”
“宗教仪式?”三澄美琴和中堂系都来了兴致,就连东海林夕子也看向了久部六郎,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被其他三人盯着,久部六郎不免有些紧张,但还是很快解释道:“有可能是什么鞋教,必须用特殊的方式杀死死者,作为奉献给邪神的祭品什么的,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好像也有道理。”三澄美琴倒是微微点头,这种特殊的杀人手法确实很像是有意为之,用鞋教献祭来解释的话也确实解释得通。
毕竟那些邪神对祭品的口味可是千奇百怪,有一些特殊的要求和嗜好并不奇怪。
这样想着,三澄美琴看向了一旁的中堂系,向他问道:“中堂桑,你怎么看?”
“有可能,不过这种事情是警察的事,我们只要确定死者的身份和死因就好了。”中堂系似乎并不想寻根究底,摇了摇头抱着自己的杯子便朝着沙发走去。
看到中堂系这样的态度,其他人也失去了闲聊下去的兴致,各自重新做回了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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