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骨之王:正文卷 第四十八章 你以为你是钢骨之王咩!
很快法比奥就知道石块从哪里来的,罗骱追着他来到了屋顶的这一边,探头往下看了一眼,缩回脑袋后就猛砸屋顶的女墙。
腰身高的女墙硬生生被他的双手砸垮,分解成一个个人头大小的石块。
法比奥来不及向维曼解释在空中看到的情况,只能急声道:“快让弩车后退。”
弩车缓缓后退,但罗骱的动作更快,抡起石块就砸了出去。
人型投石机啊这是,砸出的石块又快又准,直接掀飞了地面的一驾弩车。弩车还波及了一位背着压力桶的士兵,溅射的木块把压力桶给打爆,里面的液体爆射开来,糊到四周的士兵身上。
一阵凄厉的惨叫,一阵蛋白质分解的恶臭下,三名士兵化成了一瘫肉泥,最后连骨骼也腐蚀得破朽不堪。
罗骱探头一看,吓了一跳:“这是强酸?”
看到连骨骼都能腐蚀,罗骱就知道这是专门针对骷髅尸巫的,幸亏刚才没有近身,否则被这种强酸吱到身上,他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真的不能小看人类啊,强酸都能发明出来,看来这个有大量不死生物的世界,人类应该发明了很多针对不死生物的武器,一不小心就得阴沟里翻船。”罗骱心里暗道。
心里想着,手上却一刻不停,抄起石块就奋力往外砸,一颗颗人头大小的石块仿佛被投石机砸出一般,划着很平直的弧线,把射程内的弩车一一点名。
一顿猛砸,罗骱心里的唯一念头是:钢骨之王太强大了。
光是这身堪比巨龙的蛮力,就已经能让他所向披靡,难怪钢骨之王砍人的时候不怎么喜欢用技能,因为能扛得住他这身蛮力的敌人并不多。
现在罗骱甚至根本不用思考应对的办法,光是拿石头砸,就能让眼前的城防军退避三舍。
弩车呼啦啦的后撤,有三分之二成功的撤出了罗骱的射程范围。
罗骱又抱起了一颗石块,但是比划了一下发现射程不够,于是便放下了,站在屋顶往远处眺望,目光最后落在了维曼和法比奥的身上。
法比奥是一位奥术大魔法师,在人类里已经是等级最高的施法者了,而他和好几名法师却簇拥着维曼,那维曼的身份就显而易见了。
看到罗骱望过来,维曼示意法比奥做了个要说话的手势,法比奥一个扩音术施放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劫持力奥多?请你立刻释放力奥多,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维曼的声音通过扩音术远远的传了开去。
话是这样说,但维曼并不是这样做的,罗骱开始砸那些弩车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令召集更多的人手,现在,整个巨石城的城防军都调动了起来。
还有人去了法师塔传讯,告诉他们尼奥茨失陷敌手的消息,估计法师塔那些护短的法师们会倾巢而出吧。
现在说什么尽量满足,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我是身份说出来会吓死你的罗骱,你是谁?”罗骱说到。也没见他有什么施法的动作,声音却稳稳的传到维曼的位置,无论是维曼还是法比奥都能清楚的听见。
维曼没什么感觉,但法比奥却震惊得瞪大眼睛:“女妖的哀嚎还能这样用?”
“我是维曼,巨石城城防军指挥官,请回答我,为什么要在巨石城制造袭击和劫持力奥多,你有什么目的?”维曼问到。
“没什么目的,我只是想来买几个奴隶,那个傻子看上我的骨马,想强抢,我就把他抓起来罗。”罗骱摊摊手,理所当然的说到。
维曼暗骂:蠢货,别人什么底细都没摸清楚就乱来。
“这么说来只是误会,那就太好了,需要什么奴隶尽管说,我们巨石城免费送给你,就当交个朋友,力奥多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恶意,希望你能释放他,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罗骱用看傻子的眼神着看他:“力奥多是傻子,你也是傻子,你们巨石城尽产傻子吗?”
“朋友,有话好好说,何必骂人呢?问题总是需要解决的,你对条件不满意,那你可以说说你的要求。”维曼耐心的说到。
罗骱哈哈一笑:“上一个冒犯我的人,全家都被我砍了,这个蠢货冒犯了我,把他全家拉出来让我砍了,说不定我就愿意跟你谈谈。”
这是什么鬼要求,力奥多的父亲是巨石城城主,让他们把城主一家拉出来砍了?
“那就是没得商量?”维曼拉下了脸。
罗骱淡淡的笑了:“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觉得这个条件难以接受,等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就会发现这是多么仁慈的条件了,到那时,也许你就得用全城人的生命,来平息我的怒火。”
一直以心如平湖来要求自已的维曼,也不由被罗骱这自大的话给气到了,怒道:“你以为你是钢骨之王吗!不自量力,我现在要求你马上放下武器,无条件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回应他的是罗骱的一颗拳头大的石头,人头大小的石块砸不了这么远,拳头大小的却可以,只不过投过来已经没什么破坏力,被法比奥一颗奥术飞弹给弹开。
又是一批开着各种疾速魔法的法师赶到,维曼开始新的布置,幸存的弩车换上了新的弹丸,那是一块块方形的纸包。
法师们开始酝酿施法,空气中的魔法元素浓度飞快的提升,准备就绪后,弩车响起了弓弦绷紧的声音,方形的纸包射上了屋顶。
罗骱飞快的退后,在看到人类所使用的强酸后,他就意识到人类还是有能伤到他的武器,在没弄清楚纸包里是什么东西前,他是不会被它砸到身上的。
纸包没有落地,而是直接凌空爆开,白色的粉末炸散,弥漫了大片的空间。
“面粉?”罗骱愣了一下,不是面粉,但应该也是某种植物的粉末,研磨得非常细,但仅止而已,并没有腐蚀性或者特殊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