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工业革命: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小侯爷眼里压力水井
恶仆们在过来的时候,按照少爷的吩咐把燧发枪换成了水火棍,本来还不明白少爷这是什么意思,现在马上派上了用处。
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啊!”
张节安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脑袋倒在了地上,那一堆水火棍继续砸了下去,砸在他的体上。
站在张节安旁边的堂兄弟和侄儿们,可不知道怀远侯公子的份,瞧见未来的族长被打了,二话不说,一个个抄起棍子开始反击。
京城的勋贵子弟不学无术,手底下的恶仆们却是个个弓马娴熟,毕竟勋贵都是以武勋创下了永世富贵的家业。
要想在勋贵府邸众多仆役里出头,让老爷和少爷看重他们,拥有一出色的弓马骑便是一条终南捷径。
弓马骑可是关系着自己一家老小的富贵,恶仆们哪个不是拼了命的cāo)练自己,尤其是能待在少爷边的恶仆,个个都是强力壮,弓马娴熟。
张家那群整天吃菜的族人,哪里是天天吃的恶仆的对手,恶仆们只是分出来五六个人,就把张家二十几名族人打的鬼哭狼嚎。
见识了什么叫做劈头盖脸。
所有人都懵了,张焘也不例外,心想这位气度不凡的少爷既然坐在主位了,应该是帮张节安父子俩的,怎么反过来殴打张节安,还把他打的那么惨。
确实够惨的,这群经验丰富的恶仆,专挑又痛又不致命的地方打,打的张节安满地打滚,痛哭的同时,还不停的求饶。
张族长看到儿子凄惨的样子,哪里还能坐的住,赶紧给刘武元使眼色。
刘武元到现在还以为是一场误会,都怪张节安这个混账,不小心打到了‘新宁伯公子’,赶紧走过去赔个不是。
怀远侯公子就等着刘武元走过来,这样才好开展下一步,刘武元果然很懂事的主动走了过来。
刘武元走过来,本来想小声说两句话,告诉‘新宁伯公子’打错人了。
怀远侯公子哪里敢和他小声说话,那自己在张焘眼里就是一丘之貉了,岂不是白唱了这么久的戏。
不等刘武元靠近他,怀远侯公子扯着嗓门问了一句:“你是张族长请来的?”
听到张族长请来的,刘武元松了一口气,看来小伯爷没忘记他们是自己人,点了点头。
怀远侯公子看到他点头,憨厚的脸容露出了狡黔的笑容,又问了一句:“你是千总刘武元?”
刘武元直腰杆,抱拳笑了笑,轻轻颔首:“不错,末将就是千总刘武元。”
旁边的张焘,果然更加绝望了,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一位手握兵权的千总,随便给张焘扣个私通流寇的罪名,就足够把他送进大牢。
台湖乡的乡绅们心里感到一丝可惜,刘武元千总出马了,这场难得一见的内斗大戏可就要结束。
刘武元可是千总,知县都得给他三分薄面,何况是一个纨绔子弟。
还没等刘武元得意多长时间,一根粗大的水火棍当头砸了下来,没有防备的他,瞬间就被材魁梧的怀远侯公子砸懵了。
一股鲜血从脑门上流了出来,脑袋‘嗡嗡’乱响。
台湖乡的乡绅们彻底傻了,这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到底是谁,竟然敢殴打刘千总,要知道这位可是孔总兵的心腹将。
怀远侯公子打了一棍子,恶仆们立即一拥而上,赶紧用水火棍招呼这个所谓的千总。
百忍堂张家的祠堂前,再次响了一声凄惨的哀嚎,还有一声声的求饶。
怀远侯公子原先还想饶了他,听到他一个堂堂的千总竟然开口求饶,往他上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真他娘的是个软骨头。”
怀远侯公子大手一挥,手下的一名恶仆赶紧拿来草药给张焘儿子包扎伤口,扶起张焘笑道:“本公子是怀远侯府的大公子,知道你心里都是疑问。”
“本公子堂堂一个小侯爷,怎么会帮你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人。”
“那是因为你加入京师大学堂了,也是你最正确的决定。”
“照今天的这个况来看,就算你还是六品主事,也逃不了这一劫,正因为加入了京师大学堂,才有了让本公子出手的可能。”
张焘不会想到自己发明的压力水井有多大的价值,只是以为这位怀远侯公子是看在山长朱舜的面子上,拱手道:“多谢小侯爷。”
台湖乡的乡绅们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只在戏文里见过的小侯爷,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乡绅们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刚才要是仗义执言,就是张焘雪中送炭的朋友,便能通过张焘结识小侯爷。
只要小侯爷能给自己说一句话,就是一张天大的虎皮,凭借这张虎皮,便能成为台湖乡第一乡绅。
结果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在场的乡绅们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已经错过了一个机遇,擅长见风使舵的乡绅们就想着弥补,一个个全从八仙桌站了起来,想要站在张焘边。
却被手持水火棍的恶仆们拦住了,只能站在外围,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巴结张焘,一个个开始痛斥张族长。
“张涛是本员外的好友,你想夺走张焘的族长之位,先过本员外这一关。”
“老夫曾经和张焘父亲喝过酒,张焘可是老夫的侄儿,以后焘儿的事就是老夫的事。”
“就你也配当百忍堂张家的族长,一个把百忍堂张家振兴为台湖乡第一乡绅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本员外看你死了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乡绅们开始帮腔了,百忍堂张家的族人则是开始得意了,也是全部站了过去,本来想仗着是张焘兄弟子侄的亲人份,想要穿过恶仆们。
尴尬的是,同样是被恶仆们拦了下来,不过他们还是觉的有面子,他们和张焘可是一家人哩。
还没得意多久,张焘的兄弟子侄们很快就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张焘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冠,平淡的说道:“还请小侯爷帮张某选一处风水宝地,另外帮忙把张某爷爷和父亲的祖坟,迁到那处风水宝地。”
张焘突然握住儿子的棉布对襟,‘刺啦’一声,撕烂了棉布对襟,心如死灰的说道:“从今天起,我张焘与百忍堂张家。”
“不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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