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武将时代:正文卷 第七百七十一章?????? 磨练
陈泽的话让唐风心中豁然开朗。
如果不是陈泽亲口告诉了他,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还可以这么玩。
一直以来,他所接触的,也是一直在训练的,就是如何杀敌,如何以最快速,最简洁的手段解决掉自己的对手。
这本没有错。
不过以前唐风的对手都是一个一个的人,那些被他暗中除掉的目标人物。
而现在,当他试着用陈泽的身份去解决问题时,却发现自己以前那一套并不管用。
陈泽现在所需要面对的事情,并不是杀了那个谁谁谁就可以解决的,这当中所牵扯到的关联却是一层又一层,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光想着怎么去解决对手,显然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说白了。
层次不同,所看到的,以及需要作出决定的事情,也就不同。
“那……师兄你看咱们派出多少人合适?”
唐风的脑子到底活泛,对于陈泽的分析,他的接受度很高,并没有往牛角尖里钻,心思已经放在了陈泽所说的新计划上面。
陈泽笑道:“自然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上的。”
他这里的兵力,东平城的士兵加上黄梁的土匪势力,两相加起来已经快接近七万人了。
以这种数量,那位黄将军固然是很想壮大自己的兵力,可要真是这么乌泱泱一大帮子人压过去,恐怕那黄将军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命令自己的人赶紧撤退。
根本不会,也不敢去陈泽的这支大军硬碰硬。
当然,也不是说陈泽现在就无敌了。
只不过打遭遇战人数上的优势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而黄将军显然没必要与陈泽在荒野上硬碰硬,他完全可以退回去,退到天宏城,凭借城防优势来对陈泽进行消耗效果会更好。
陈泽手头上的兵力虽多,大多却是不堪重用的土匪势力,打打顺风仗还行,一旦是战况不佳,死的人一多,自己这边气势就得一泄千里,到时候还能保有多少的战力,实不好说。
而唐风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对陈泽有此一问。
“我想……”
陈泽皱眉沉思片刻,这才道:“两万人,这是一个适合的数字。”
唐风没有开口,而是也在思考着。
陈泽说两万人,那么就一定有说出这个数字的理由,而他既然选择了要更加进一步强化自己,多进行一些思考也就是锻练了。
两万人,这个数字比莫河提到的黄将军的兵力略少,听起来不会那么恐怖。
这是其一。
其二,再考虑到这乃是一支两万人的土匪流寇势力,黄将军则更加不会将之放在心上。
就算是同样兵力的两支部队谁会更强,这是显而易见的,必然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会更强!
以两万五千人的兵力去对付一支两万人的土匪,结果应是没有丝毫意外的。
而且既然已经推测黄将军如今几乎已经快到了极限,那么一次过将他的最后一丝胃口给填满,这就会使得黄将军在拿下陈泽喂给他的兵力之后,做出下一步的决定。
下一步,便是押着新抓到的这一批土匪去与后方大本营汇合,而后带着壮大后的兵力赶赴前线。
当然,在临走的时候,他得留下一批兵力给到李将军,以协助对方看管人质。
两万人不是随便说说的。
人数少了,黄将军还没有被喂饱,那自然不会立即就走的。
而人数多了,又怕吓到对方,以至于这将计就计之计失败。
所以,这两万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在没有听到陈泽报出数字的时候,唐风相信自己估计还得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想明白。
这已经不光是一个数字的问题,而是将对方的心理都拿捏得极为准确,这才能一口报出两万这个数字。
而若是换作唐风来,他怕是得患得患失了,即使也能说出一个数字,但却缺乏一个必要的依据。
或许,由唐风来说出相同的数字的话,他自己心中还会七上八下,不知道是否合适。
这是经验上的差距,也是眼光上的差距,这就决定了,目前的唐风无法像陈泽那样,很笃定于自己心中的想法,从而报出一个适当的数字。
“两万人!”
唐风目中精光一闪,抬起头来,极为认真道:“师兄,我想,这次这两万人,便由我来带队,你看如何?”
他的心思并没有出乎陈泽的预料,闻言只是笑笑,道:“那自是再好不过,原本我还在思考一个适合的人选,你愿意主动请缨,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多谢师兄!”
唐风深吸一口气,冲着陈泽郑重一拜。
他清楚得很,陈泽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去执行这个任务?
虽然这次的行动不能开口说话的唐天行是肯定不行,但在陈泽身边,不是还有孟羊郭子等一干更像是土匪头子的人么?
自己虽与陈泽以师兄弟相称,但他还没自大到认为已经可以取代孟羊等人在陈泽心目中份量的地步。
更何况除了这两人之外,陈泽身边还有陈明,还有谷青锋等人,那些人都是一路随他征战四方的心腹,这些人怎么也比自己在陈泽心目中的份量更重。
而且唐风也隐隐感觉得到,陈泽与这些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联系,以至于他们总是能更快地传递消息。
为什么会这样,他并不清楚,可他知道的是,就光凭这一点,其实自己就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陈泽还是同意了。
也不是唐风非得去争这个功。
而是当他的心境开始在慢慢转变之后,他变得更加积极,更加想通过各种事件来提升自己。
乔装土匪混入那黄将军的军中,就是一个很好的磨练,这个机会唐风不想错过。
所以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其实,唐风也是以为陈泽不会答应,又或者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勉强应承下来。
然而没想到陈泽却是一口就应了下来,并没有看出有何勉强之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