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京引渡人:正文卷 第六十一章 肯定很恨我吧
“一条君,我们又见面了。”
“我希望这是我与上浅社长的最后一次见面。”
【右岸咖啡馆】
在一家日本知名的连锁咖啡馆内,只有着一条榊以及上浅贵男两个人。
“我也希望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毕竟一条君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面镜子。”
“别,我可不想和上浅社长有哪些的相似之处,毕竟我可是一个热爱学校的三好青年,而不是一个渣男。”
“哈哈哈,有意思,一条君还真敢说啊。”
“这个嘛,最近过得有些郁闷,心情不是那么的好,还请见谅一下。”
一条榊抿了口咖啡。
说真的,这三千日元一杯的咖啡与超市买的200日元一条的包装咖啡也没什么区别嘛,果然是自己没有富人的命,不懂得富人的享受啊......
“我想知道龙宫震内是怎么死的。”
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上浅贵男向前微微倾斜着身子,双手搭成金字塔的样子看向一条榊。
“怎么?难道善良的上浅社长觉得龙宫震内不该死?还是说龙宫震内的死给社长大人添了很多麻烦?”
“恰恰相反,我觉得龙宫震内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而且一条君口中所说的麻烦?对于上浅家来说,要是不是什么重要的政客议员,我上浅家要几条普通人的命,又有什么麻烦呢?”
“所以黑岛樱普通的性命就这么没了?”
“一条君,就算你是小杏的朋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小杏?难道这是智代雪的真名?
看来这位上浅社长透露给自己一些不得了的信息呢。
不过嘛,自己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对于自己来说,自己是希望她是现在的智代雪,还是那个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小杏呢?
“一条君是在想着跟我怎么解释龙宫震内的死吗?”
“没有什么好想的,龙宫震内是椎名学姐亲手报仇杀的。”
听到一条榊的回答,上浅贵男眯了眯眼睛。
“怎么了?不相信?觉得太玄乎了?”
“不,我相信,毕竟龙宫震内死时候的照片我看到了,身上没有伤痕,经过法医的鉴定也确实是被吓死的。”
“既然上浅社长要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那么就该我提问了。”
“请。”
“还请问,杀害黑岛樱的凶手,您查到了吗?”
“还没有确定,但是已经有了大致的三个目标了。”
“确认了之后呢?您打算怎么办?”
“血债血偿。”上浅贵男冷冷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那雇佣那两个杀手的幕后凶手呢?”
“依旧是血债血偿。”
“看来上浅社长还不是渣到底的人嘛,我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我继续问了,关于黑岛樱,一条君打算怎么帮我处理?”如果一条君没办法处理的话,那我就只能去请高僧了。”
“我这人挺不喜欢别人跟我抢生意的,而且啊,那些高僧如果有用的话,上浅梦子估计也不会一直做那种恐怖的梦了吧?”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依靠一条君了?”
“看来是这样子的。”
“一条君你要些什么?”
“来点报酬吧,我挺缺钱的。”
“还有呢?我相信一条君可不只是想要钱那么简单吧?”
“上浅社长你还真是麻烦,本来我还想做慈善来着,直接免费帮你了,可是我觉得如果我什么都不要,其实不是更会让社长你疑心,觉得我所图甚大,所以我就只要钱了嘛。还是说上浅会长觉得我会要你的女儿?”
“哈哈哈,说真的,先不谈家世,我觉得梦子的未婚夫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才能,都要比你优秀的多,当然了,这种歪门邪道的除灵能力要比不过一条你就是了。
如果换做是一条君,你会选择一个平凡一般的女孩,而放弃一位美丽温柔而又娴雅的公主吗?”
“哇,上浅社长说话还真是不留情呢,扎心了呀。”
一条榊“伤心”地说道,只不过这“伤心”太过于假了一点。
“那我就给一条君留点面子了,我们还是说说黑岛樱的事情吧?怎么处理?”
“处理?这可是您的女儿呢,您就没有一点感情?”
“感情倒是没有,同情倒是有。”
“啧,我果然还是不想见到你,总感觉一看到上浅社长就犯恶心,甚至还想打你。”
“彼此彼此。”
一口将咖啡闷完,一条榊站起来:“这周六让上浅梦子在家里等着我,我自有打算,反正你的女儿会平安无事就对了,至于你这个人渣,我觉得迟早会遭报应的,还请上浅社长小心一点,不要死在床上了。”
转身离开,一条榊真的怕自己一没忍住,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是常人的三倍,这一拳下去估计他得完。
“等一下。”
就在一条榊正要推开玻璃门出门的时候,上浅贵男站起来叫住了他。
同一时间,门口两个穿着黑衣的保镖堵在了一条榊的面前。
如果是以前的话,一条榊觉得自己还可能会怂一定,毕竟这两个保镖肌肉感觉都快撑破衣服了。
但是现在,一条榊感觉自己好像打得过他们。
不过很快,一条榊还是忍住了自己那“膨胀”的心,毕竟人家又不止怎么两个保镖。要是打趴下这俩个,突然又蹦出来了10个怎么办?
“一条君,椎名月成佛了吗?”
在日本,死去的人超度即为成佛。
“成没成佛我不清楚,反正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有椎名月这个女孩了。”
“她走的时候,肯定很恨我吧。”
“恨你?尽管椎名学姐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可是我觉得,椎名学姐也不会将感情浪费在一个人渣的身上。”
砰!
一条榊直接顶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咖啡厅内,上浅贵男重新坐下,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咖啡,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