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道主:正文卷 769 炼阴师的痕迹(一更到)
阴暗的大殿内,余归海站立在高台之上,俯视下方。
下方跪伏着一个正常人高大的黑色石头人,正是被余归海收服的冥石一族的哈罗。
“说出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归海淡淡吩咐道。
“遵命,主人!我是冥石一族的哈罗,来自幽冥冥石之山,本身乃是虚境第一重的强者,但是在一次游历中,我遭遇了重创,后来遇到自称阴灵之主那若,他趁我重伤,将我击败,打散成一百零八个分身。
然后将我的主意识封印在这具分身内,剩下的一百零七个分身则全部植入忠诚于他的意识。让我无法吞噬其他分身,只能够听命于他,跟随他四处流浪。”
“直到攻入卡林界,还有这个世界,万城界,才安顿下来。为了转化两个世界,获取大道碎片,那若亲自带领其手下阴灵大军占领卡林界,而此地则交给我镇守。”
“直到我遇到主人,便知道机会来了。主人有着炼阴师的力量波动,实力远超我的分体。所以我便趁机假装臣服,让主人帮助我击败其他分身。借以恢复自身实力。”
哈罗恭敬地回答,将自己的身份和他在此地的因由,以及设计余归海的阴谋全都详细讲了一遍。
随后,他深深的俯首,“没想到主人神通无敌,就算是我恢复到全盛时期仍然不是主人一合之敌。哈罗发誓,将遵循远古的契约,永世为仆,侍奉主人。”
“你之前说的关于冥石一族的来历,以及炼阴师的事情是真是假?”余归海对他的表忠心不置可否,淡淡的问道。
“都是真的。冥石一族乃是石母的后裔,石母与一位炼阴师大人生下了吾等一族,由于具备阴物的属性,为石母一族排斥,坠落幽冥,永世不得回转阳世!”
“我族艰难之时,曾面临灭顶之灾,承蒙另一位炼阴师大人出手相助,这才在幽冥站住了脚跟。因此,我族上古曾是炼阴师大人最为宠信的奴仆。可是后来,炼阴师陨落了,我族失去了荣光。直到我遇到主人。”哈罗虔诚的回答。
“你还知道更多关于炼阴师还有石母的事情么?”余归海问道。
“不知道了。这些也是来自我族远古流传的传说。如果主人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恐怕只有去我族的祖地幽冥的冥石之山了。”哈罗说道。
余归海低头沉思,从哈罗的信息里,他可以看出,冥石一族的来历是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
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那位留下冥石一族血脉的炼阴师应该是个人类,而石母看样子是个石头人,那么人跟石头是怎么生孩子的?
余归海很快甩开心中不着调的思索,仔细的想了想,总之,炼阴师在久远的岁月里曾经是强大无比的一个传承,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没落了。
但是他们留下了许多的存在痕迹,路霸天是一个,宁媚儿的黑潮一族是一个,冥石一族又是一个,都曾经与炼阴师有着紧密的联系,但是却已经遗落了传承。
“你之前提到虚境第一重,是怎么划分的?”余归海思索了一番,便转移了话题。
“启禀主人,鬼神级别之上,掌握大道之力的境界,就叫做虚境。共分为三重,我便是处在了虚境第一重的境界。虚境三重的巅峰,掌握了一条完整大道的力量,便可以飞升。”哈罗回答。
余归海稍微思索便明白过来,所谓虚境三重应该是人类的炼虚、洞虚、化虚,三个境界。只不过,虚境三重更为普遍,可以用来形容所有种族的境界划分。
随后,他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有很多都是常识,不过,他还真不知道。
倒是哈罗有着比较完整的传承,对这些常识非常熟悉,一番谈话下来,余归海收获匪浅。
“嗯!不错,你还有其他几个分身吧。去收回吧。收回之后,来见我。”余归海过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问话,吩咐道。
“多谢主人恩赐!”
哈罗面露喜色,随即叩拜之后离去了。
剩下的七个石头人分身面对已经晋升炼虚期的哈罗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很快就被他全部吞噬,哈罗的实力因此再次上升一截,来到了虚境一重中期的程度。
哈罗回到大殿拜见了余归海,余归海吩咐道:“你讲讲阴灵之主的底细吧。我准备顺便拿下卡林界。”
“是。阴灵之主那若也是虚境一重的实力,当初只是趁我重伤,将我打碎,然后禁制。依照主人的实力,拿下他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他的手下有亿万阴灵,恐怖无比,纵横虚境一重难寻敌手。”哈罗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嗯!对了,你那种化作许多分身,并且也将大道碎片分割隐藏的本领是怎么来的?”余归海点点头,突然问道。
“启禀主人,这是我族的血脉能力,成长到极致可以化身万千,只要有一块碎石存在就不会死亡。”哈罗恭敬回答。
“原来如此,有空给我演示一下你的能力。现在带我去通向卡林界的通道。”
余归海点点头,吩咐道。
“遵命!主人请。”哈罗起身带路。
两人飞越黑越越的大地,最终来到一处巨大的深渊前,深渊之内充满了浓郁的阴气烟雾,透出一股彻骨的阴寒。
“主人,通向卡林界的通道就在此地。有那若的心腹,阴灵将军云杀镇守。”哈罗说道。
“进去吧。你去把云杀带来见我。”余归海淡淡吩咐道。
“遵命!”
哈罗随即冲入深渊,消失在阴气之内。
一股淡淡的波动传出,哈罗破开阴气,飞了出来,手中抓着一只苍白的人形幽灵。
这幽灵身上穿着盔甲,怒声大喝:“哈罗,你竟敢背叛吾主!”
“主人,云杀带到。”哈罗跪地道。
幽灵的叫声戛然而止,他警惕地看向余归海,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压,本来想要喝问的话竟然留在口中,问不出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