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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是个无能力者:无能力者与灵能学院 第九十一章 柴康德与秦鸿德

    “……对不起。”闻言柴小澜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冒失了,连忙道歉一声。

    秦鸿文可能和那个失主有过一段故事,或许这个魔法棒就是失主留给秦鸿文最后的礼物。

    不过话虽如此,柴小澜却紧紧握着手中的魔法棒,不舍得放开。

    秦鸿文稍微松了口气,还好柴小澜不再追问,不然的话不擅长说谎的他可能会一不出来。

    “那你的魔法棒还要吗?”柴小澜小心翼翼地看向秦鸿文,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在说着“我好想要这把初版魔法棒快送给我吧”。

    “你拿去吧,”秦鸿文见状,摆了摆手说道,“反正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而且失主应该不会介意这个的……嗯,应该。”

    柴小澜兴奋地抱住魔法棒跳起转了好几圈,然后又像是拿着什么宝贝一样,轻手轻脚地把这把初版魔法棒挂在柜子的最中央。

    “呼……”柴小澜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脸上浮现的笑容如同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

    秦鸿文看着柴小澜这副欢乐的模样,不由得嘴角也上扬起来。

    等一下,那柴小澜是把我叫过来干什么?过来看看梅露露是什么模样?

    秦鸿文忽然想到这个,但柴小澜似乎还沉浸在得到初版魔法棒的兴奋里。

    “柴小姐,你是把我叫过来”秦鸿文话还没说完,柴小澜便扑身而去,抱住了秦鸿文。

    “谢谢你,鸿文。”柴小澜的眼睛似乎带着些泪水,“只有你看到我最珍贵的藏品时,没有嘲笑我。”

    秦鸿文身体一僵,却也没有推开柴小澜,二十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啦,我觉得一个人的爱好不应该被嘲笑,更何况你喜欢的是一位拯救世界的英雄呢。”

    “我没有哭,”柴小澜啜泣的声音响起,“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因为第一次有一个如此理解自己的人,第一次遇到可以尽情倾述的同伴,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

    秦鸿文刚想开口继续安慰几句,却忽然察觉到门口处有一道目光传来。

    “小澜……这是你二叔吗?”看到门口的身影,秦鸿文身体再次僵住,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柴小澜连忙松开秦鸿文,往门口望去。

    “二叔,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柴道,一时间也手足无措。

    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至少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吧!

    两人此时的模样有些滑稽,活脱脱就是小两口偷情被发现的窘迫状态。

    “我柴康德从来没有让人等的习惯,只有等别人的惯例。”柴康德缓缓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低沉,但却透露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息。

    柴康德刚刚回到别墅的时候,佣人就上前告知了自己的侄女带了一个陌生男子回家。柴康德心里一转,那陌生男子应该就是秦鸿文了。

    但走进大厅柴康德却没有发现自己侄女和秦鸿文的身影,倒是楼上传来了些许声响,便走了上去。

    于是就出现了这尴尬的一幕。

    “柴……”秦鸿文微微张口,却不知道如此称呼眼前的中年男人,柴小澜揪了揪秦鸿文的衣角,打算悄悄告诉他该怎么称呼。

    柴康德此时却直接开口说道,“和小澜一样,叫我二叔就行了。”

    “二叔……”秦鸿文赔笑着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澜她……”

    柴康德却扭头看向柴道,“小澜,出去,我要和这位剑宗传人谈一谈。”

    “可是……”

    “出去!”

    柴小澜向秦鸿文抛去一个担心的眼神,秦鸿文却回以一笑。

    “不用担心,你先去下面的大厅等我,我和你二叔聊聊,没事的。”

    柴小澜又看向柴康德,而柴康德却紧盯着秦鸿文,柴小澜只好叹了口气,错身出门而去。

    看着楼梯口微微冒出的几缕秀发,柴康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机装,激活展开之后形成了一个隔音的领域。

    柴小澜见状也只好讪讪地望楼下走去,看样子连听都没得听了,不过既然刚才二叔都让秦鸿文那么叫了,应该不会太为难他的吧?

    ……

    秦鸿文和柴康德两人在柴小澜的房间里相对而坐,虽然周围是布满了粉红色的装扮,但气氛却因为眼前的中年男子而愈加压抑。

    “你是叫秦鸿文……是吧?”柴康德率先开口问道,“秦家当代传人?”

    秦鸿文脸色一变,“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我和上一代传人,也就是你的父亲,有过一些交情。”柴康德淡淡地开口道。

    秦鸿文紧锁眉头,提聚灵能,“什么交情?”

    “不单样貌,连性子都是和鸿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吗?”柴康德摇了摇头,“别紧张,你父亲管我叫柴哥,不是敌人。”

    “证据。”秦鸿文依旧不肯放松。

    “外界只知道剑宗,却不知道是剑宗其实应该叫秦家。因为剑宗根本不是一个宗门,而是灾厄战争中华国身先士卒,以至于满门烈士的秦家!”

    秦鸿文身体放松了下来,能知晓秦家到这种程度,应该不会是敌人。

    他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剑宗的所有成员都是秦家人。而剑宗从来也没有什么宗主之位,只有负责一剑镇一墙的剑宗之剑。”

    “鸿德……你的父亲现在还安好吗?”柴康德问道,虽然他已经隐隐猜到了答案。

    “家父于灾厄一百四十五年,于宏伟之墙处以一人抵抗兽潮三天,力竭而亡。”秦鸿文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

    “鸿德他……唉!”柴康德叹气一声,“原来是十年前的那一役,可惜那一次兽潮过后,宏伟之墙却被迫后撤三十里,以第二道防线为前线才勉强撑住。这样看来,鸿德的牺牲却有些白费了……”

    “家父是自愿的,他为剑宗使命而死,乃是光荣。”秦鸿文垂下眼角,“而我身为当代的剑宗之剑,也一直时刻等待着来自宏伟之墙的召唤,随时迎接与家父一样的命运。”

    “所以呢?小澜那丫头怎么办,你的决定是什么?”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