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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仙人跪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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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仙人跪:黄道仙陵 第五十七章 何家

    其实宋泾说的不少,但是对于谢安本人而言第一有些模糊,第二有些模棱两可,他本来就有些不解的问题,现在和宋泾谈完,问题不仅没有变少,反而更多。

    谢安梳理了一会儿,皱眉道:“道术道术,有道总得有术吧?难道就凭我感悟到的一丝半点你的拳意章法,就能练有所成?没有具体的行气运气方法吗?”

    “还有,我如果选择了你这种修炼方式,是不是要摒弃我原来的修炼方式?”

    宋泾睁开眼道:“这我就管不着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你要么问你师傅,要么自己摸索,至于第一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术是个人的,道是天下的,所以我只告诉你方向,其余的多说无益,等你入门以后,或许还能聊聊,现在你就记着,打好基础,练好拳,在每一次出拳,每一次出剑,每一次呼吸上边下功夫。”

    谢安没好气叹了一声咕哝道:“什么师傅,什么衣钵啊这都是。”

    宋泾哈哈笑道:“不乐意你就当没听见,反正老子该说的都说了,将来这门绝世剑法失传的话,和老子也没关系,你小子是千古罪人,不过那时候,剑修恐怕更是举步维艰。”

    宋泾站起来,拍拍手预示着谈话结束,临走又看了一眼那把稀松平常的木剑,脸上突然有些孤苦寂寞。

    “臭小子,我刚才告诉过你什么是真气吧?”宋泾语气平淡,但其中充满追忆愁绪。

    谢安咬着嘴唇认真点了点头。

    宋泾两指并拢作剑,微笑道:“我再告诉你什么是剑。”

    宋泾两指轻轻一划,指尖处立时火光四射,映出谢安震惊无比的通红面庞,他只觉那处空间也像水一样被划拉走了。

    “蓄千刃之势,不过动指之间。念念所续所累,不出方寸之长。”

    宋泾收了神通,背着手,悠哉悠哉返回山洞。

    谢安不停的念叨着这话,宋泾也在念叨。

    这话他只跟小师叔说过。

    ......

    大名府分山上山下,山下主政,山上是修行者。

    每一个都分内堂,外堂,等级鲜明,延续清廷制度,分工明确。

    青天堂是山上情报机构,属于外堂。

    讲武堂廖堂主虽然不是大名府中人,但是廖堂主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因为就连他们的山主王鑫也特别听人家的话。

    廖堂主让查河安城何家的命令经由秋若云传递下来,青天堂在河安城的谍报系统便立刻迅速运转,在何家人尚不知情,还在睡大觉的情况下,就已经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了。

    河安城的水运码头,今天夜里又来了一批不同寻常的货。

    因为这批货,今晚的工人全部搜身,而且三个月以下的工人全部给放了假。

    跟随货来的还有一个人,这人面相凶煞,血光浮现,看样子就是常年刀头舔血的人物。

    船只靠岸,这人跳了下来,码头上值夜班的工人们迅速搬货,一个身穿玄色长衫的中年人早已经等候在码头,拱手道:“高兄一路辛苦,在下等候多时了,快里边请。”

    这人神色淡然道:“你二弟呢?”

    中年人是何家长子,名叫何燕良,那凶煞汉子问的二弟,则是何家的小儿子,名叫何天宗,何家老爷一辈子风流好色,娶了无数老婆,可只留下这两个种,还有一个女儿在国外留洋。

    两个儿子,说起来,二儿子最有出息,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个神仙中的人物相中带走,后来杳无音信,近几年才传回信儿来,据说在政府手下担任极高的官职,可做什么都谁也不清楚,不过因为有他,何家的生意门路倒是更加宽广,以前和日本人做生意总是担惊受怕,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了。

    不光价格公道,一路水路陆路也畅通无阻。

    但其实,何老爷老来能指望住的只有这个大儿子,大儿子知书达礼,人又长得清秀,即便人到中年也不减当年俊逸,何老爷有时候嫌弃大儿子身上没有血性,像个娘们儿,可没了人家,也还真不行,毕竟这生意场上,还是以和为贵。

    何燕良边陪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大人物向仓库走去,边说道:“二弟还没到,据说在途中碰见一点儿小麻烦。”

    高姓汉子沉吟道:“什么事说了吗?他那边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何燕良摆手道:“想来不会有事情,二弟口气轻松,应该只是不长眼的小毛贼。”

    高姓汉子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走到仓库门口,下人们急忙开门,何燕良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口问道:“不知高兄这次究竟是什么货物这么重要,竟然由你亲自出马。”

    高姓汉子立刻驻足,回过头冷冷瞧了他一眼道:“要是你二弟在场,一定不希望听见你问这个问题。”

    何燕良马上闭口不言,神色呆滞,周围下人们也噤若寒蝉,气氛有些压抑,不过何燕良马上转为笑脸道:“是是,是小人多问。”

    高姓汉子进去后,直奔二楼,何燕良扭头吩咐下人道:“马上严密布控,不许任何人靠近,还有紧紧盯着那批搬货的人,这帮人鱼龙混在,最容易出事!”

    下人们齐齐点头,其中一个精干的留着小平头的中年人突然道:“吴坤已经辞职很久了,大少爷看这事儿,替谁上岗呢?”

    何燕良皱眉道:“这么点儿事你做主就行了。”

    那人点头道:“是!”

    何燕良驻足想了片刻道:“对了,派一辆车过来,还有跟城里的凤暖阁打声招呼,就说未来几天不要接待客人了,我们全包了。”

    那人躬身应道:“是。”

    “行了,暂时就这些,一会儿先备些酒菜送上去,其余的不用你们操心了。”

    那人转身便走,何燕良登上楼梯,仓库里的下人齐齐退了出去。

    到了外边,下人们围着刚才那平头中年人道:“这回什么来头啊,胡总管,大少爷都点头哈腰的像个下人一般。”

    没成想这位胡总管像吃了枪药一样怒道:“有你们什么事,叽叽喳喳,不用干活了?快滚!”

    下人们一哄而散,而夜色下,这位胡总管却忽然眯起了眼睛,舒展了眉头。

    就在码头不远的地方。

    有一个瘸腿流浪汉突然睁开眼,望着自己掌心,上边只有两个字:货至。

    流浪汉迅速起身,腿也不瘸了,身形飞快。

    而在,魏都城之外的官道。

    有一行浩浩荡荡的车队,这可不是马车,全部是汽车。

    灯光通明。

    最中间的一辆马车上,一个神情淡漠,面色苍白之至的年轻人,对着旁边一个穿着破旧长衫的寒酸读书人道:“半路相遇即是缘分,如果不是我,先生这满腹经纶去哪施展?”

    寒酸读书人身材瘦削,灯光偶尔照见其嘴唇发白,关键是他从始到终都没有睁过眼睛,这时闻言也只是开口淡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前边副驾驶的手下顿时怒喝道:“放肆!”

    年轻人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不用他管,和气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鄙人,李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