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我要当昏君:正文卷 390.震惊,朝中公卿竟被女子踩在脚下!(6k)
子受没急着动身,慢悠悠晃去寿仙宫,抱了抱武庚和妲己吃了午膳后,才转而乘御驾去了阿房宫。
“人呢?”
他蓦然发现偌大一个阿房宫中,外殿里竟然就万年、鲁雄这么几个人。
子受感到难以置信,莫非劣臣驱逐良臣已经卓有成效,这群臣子恶劣到连皇命都不听了?
寥寥数人见子受来了,拱手行礼。
子受不解问道:“免礼,为何殿中只有诸位卿家?”
万年挠了挠秃头,道:“臣等各自吃了午膳后再来,并未汇集一处,兴许是其他人都走错了地方。”
子受恍然大悟,是啊,两座阿房宫,虽然念起来不一样,但匾额和建筑外观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候没拼音,群臣又是第一次受命前往阿房宫,傻傻分不清楚,走错了也情有可原。
“那就这样吧,诸卿先随朕入内殿,走错了地儿怪不得旁人,其他人晚到就只能晚享受了。”子受微微颔首,带着仅有的几人往内殿走去。
万年等人不解,陛下似乎有事相商,既然如此,不更应该快点将走错大殿的大臣给召来吗?
不过子受已经动身往里走去,他们也只得进一步跟上。
“拜见陛下!”内殿两名女医看见子受进殿,连忙行大礼。
“钱大夫都准备好了吧?”
子受摆摆手,领人往内殿的里间走去,推门而入。
里间里有暖炕,打着灯。
暖炕和地暖,是最舒适,最不容易口干舌燥,最符合养生理念的取暖方式,因而子受也不在乎过早将其弄出来,自己舒心就好了。
皇袍冬暖夏凉,他也不可能在和妲己睡觉的时候都穿着。
没一会儿,钱保就赶来了。
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小箱,很是专业:“陛下是要先从按摩开始?”
子受点头,他心血来潮想要练马术之后就令钱保做了安排,这座阿房宫本就是建来当做养生场所的。
运动之后按个摩,很合理吧?虽然今天忘记运动了,后续按个摩也不亏。
当然,作为起点的正直主角,我们必须以身作则,抵制不正规按摩,支持正规按摩。
子受怎么可能知道大宝剑按摩是什么样的,什么泰式中式港式护肝养心肾宝弹筋掌颤背抖一指禅,统统不知道。
后世很多人本来想去正规的按摩纾缓疲劳,却不慎坠入不正规按摩的陷阱,按完之后可能会更加的疲劳,那就麻烦了。
不过在商朝却不用担心,中医四法砭、针、灸、药,起源都非常早,这年头的刮痧、按摩、拔罐全都值得信任。
等到身子渐暖,子受便趴在了床上,钱保亲自出手帮他按摩腰背。
“此乃按摩,诸卿每日处理政事都需静坐,腰臀气血不畅,这按摩便可按摩穴位、疏通筋脉,缓解多种不适之症。”
按...按摩?
按摩并非是后世才有的名词,殷墟之中就出土过不少刻有按摩的卜辞。
只是按摩很少会用到日常治病当中,毕竟按摩更多是一种养生条理的辅助疗法,主要治病还是得靠汤药诊治,或是针石。
不过这并不代表医者就不会按摩,御医里就有好几个熟练掌握此技。
而钱保那本内经之中,则记载了大量俞跗的医疗病例,俞跗治病不以汤药,而以桥引、案杌、毒熨等法,这之中的“案杌”、“桥引”都指的是按摩,因此他也是个按摩推拿好手。
想通之后,万年竟是期待起来,要说对钱保医术的信任程度,这朝歌之中除了子受就是他,毕竟他脑子里也有本书。
子受见万年双目放光,连忙补了一句:“万卿家啊,这脱发乃千古顽疾,按摩更多的是缓解疲劳,辅助治疗多种病症,对这种极为恶劣的顽疾却是没什么办法,若是卿家为此忧心不已,朕可赏下一年休沐,四处走走,方能好转。”
万年有些失望,却是摇摇头,拒绝道:“陛下好意臣心领了,只是工部筹算扩建朝歌,正是多事的时候,臣不便外出。”
子受也没多说,轻哼一声,钱保的手已经上来了。
“舒服,爱卿这推拿手法当真玄妙,朕瞬间便浑身轻松无比!”
子受感受着身下暖炕带来的暖意以及身上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满脸舒爽惬意。
要说是上辈子,按摩有多大效果他也说不好,但在这封神世界里,当真妙用无穷,谁按谁知道。
“钱卿,让你那些子弟也来为万卿家、鲁将军等诸位卿家按按。”
“这...”钱保稍做犹豫,答道:“也好。”
众人很是期待,看着纣王那舒服模样,他们早就想试试了。
但接下来进入房间内的钱保弟子,却是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竟然全是女子。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万年依稀能认出几个巫女,那是在焚书坑巫的时候拯救出来的女子。
这些女子十七八岁左右,面容姣好,容颜清秀,不姣好也不可能被逼去当巫娼,身材也算得上不错。
“陛下....”
“嗯?”子受冷哼一声:“莫非诸卿是看不起这些女子?这些女子就不能按摩了?”
“她们自幼被巫祝掳去,身无长技,便是连纺织都不会,妇女联合会虽然将她们解救了出来,难道还要养她们一辈子不成?”
“一时半会也难以嫁人,何况女子难道必须要依赖男子生存?”
“朕令钱卿教授她们按摩技法,这按摩比剖腹简单,也容易上手,让她们学有一技之长,能够以此谋生,有何不妥?有遭人看低之处?”
子受语气格外严厉,这就是赚取昏庸值的地方了。
按摩,就得有接触,这些女子又曾是巫娼,即便我们这是正经按摩,也容易惹人非议。
而且让这些巫女来按摩,确实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医学院的女医都是朝中公卿或是贵族之女,不可能去给别人按摩,即便子受强行要求,也会因为阻力太大而失败,倒不如用这些巫女。
“愣着干什么?为诸位大人按摩理疗!”
在子受的轻喝下,女子们开始动身,她们倒也放得开,如果不是面对的是朝中公卿,指不定连半点拘束都没有,这可比之前被强迫所做的事,要轻松简单得多。
“陛下不可....”鲁雄出声阻止,就要起身站起,他不是说什么巫女自强自立重拾自我不妥,而是男女如此,着实不妥。
却不想身后的女子抢先一步,两手在鲁雄肩头按压起来。
“唔...”
鲁雄只觉得一阵舒服,竟是忘记了自己刚才还打算起身离去。
片刻之后,房间里的群臣都已经接受了按摩一事。
“嘶……上边一点,嗷……”
嘶嘶嗷嗷声不绝于耳,但仍有不少人皱着眉头,舒服归舒服,总归还有不妥的地方,面上一套心里一套,大家都很熟练。
如果只是在这阿房宫里,倒还好,在大殿里处理了一天政事后,来这儿按按,真的有舒缓疲劳缓解腰背疼痛的功效,来日也能更好理政,可要是放在民间....
多半要出乱子,不说人们能不能接受,单单只是让巫女按摩,就会让百姓们浮想联翩,总觉得不是什么正经事,到时候怕是流言无数。
再加上纣王写过小刘备画过春宫,很容易引导人们往不好的方面想。
子受道:“朕欲在宫外开设按跷馆,如此一来,解救的落难巫女也有了营生手段,百姓整日劳作,早出晚归,身有暗疾,有此按跷馆,必然延年益寿身体康健。”
嘿嘿,如此冠冕堂皇之词,子受还真不怕有人阻拦。
这赚取昏庸值的手段多么的光明正大?在挨骂的同时为人民谋福祉!
“这....”万年目光游移不定,想法是好的,但终究影响不好。
子受见此,继续补充:“这按摩推拿只是其一,其后还有刮痧、拔罐、扎针等,均为按跷馆疗法。”
万年问道:“臣知晓扎针,刮痧、拔罐又是何物?”
子受望向钱保,他不太懂,说出来朝臣也不怎么信,钱保更有权威信。
“医道之中,砭法针对表层病症,而砭法之中主要有刮痧与拔罐两种,刮痧便是利用砭石之物刮摩经脉穴位,活血化瘀、疏通经脉,乃至驱邪排毒,初时肌肤疼痛难忍,但出痧之后却会浑身轻松.....”
子受知道,其实在上辈子,刮痧的疗效并没有被现代医学所证实,大多数人们认为刮出来的痧越红,疗效越好,甚至还有越疼越好的误导,生生将皮肤刮出大片血痕,像被虐待过一样,过度刮痧也害惨了不少人。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问题,这门手艺在封神世界有着正儿八经的传承,效果不错值得信赖。
万年忍不住再问:“那拔罐又是如何?”
钱保手上力气不减,解释道:“拔罐又被称为角法,以小兽角和陶罐吸拔,将积存于身体之中的湿毒之气吸出,乃内病外治之法。”
子受轻笑,拔罐的说法比刮痧更玄乎,还吸出湿毒之气,不过在连阴气阳气都有的世界里,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至于桑拿,那是自己提出来的,按钱保的专业说法则是对应了灸法,大概就是使用艾草的熏蒸,从而造成局部温度升高,利用这个把侵入人体的病气排出。
子受也不得不感慨,还是发展医学好,看看就根据中医四法提出来的按跷馆都有不少人难以接受,早前的剖腹产让人怨声道载则是最好证明。
剖腹产能不能救命?能!
百姓骂不骂?一样骂!
“呼噜——呼噜——”
兴许是乏了,又因为按摩太舒服,刚才还大力反抗的鲁雄竟是睡着了。
万年感叹一句:“按摩果然有独到之处,臣听闻鲁将军近日寝睡不宁,夜夜辗转反侧,没想到不过区区按摩一阵,就安然入睡了!”
群臣深以为然,却仍有些顾忌:
“按摩倒是好说,只是以手按压,便是换做男子来做,也只是力气大些,可那些扎针、刮痧、拔罐.....”
“是啊,竟是要让人通体生红才算停止,还有那扎针之法更是凶险至极,几寸长的金针扎在身上,虽有听闻,可真不会出事吗?”
“虽说能驱邪拔毒,但……”
“还请陛下三思,这按跷馆的初衷虽好,只怕百姓难以接受,其中又多是巫女,唯恐有些流言蜚语损朝廷威信,亦污蔑陛下圣明.....”
子受心里乐呵呵的,要是不损,我费力整这么一出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你们看到好处?这都是昏庸值啊!
“按跷馆既然于民有利,诸卿为何要劝阻?”子受道:“好了,按得差不多了,桑拿还需准备艾草,有些麻烦,先来试试这拔罐和刮痧。”
也不等众人回应,子受抬手道:“来,钱卿家,先给万卿家刮个痧。”
钱保也不含糊,他不太在乎他人能不能接受,能治病救人,能养生保健,那就是与民有益的医术。
他拿出陶罐、玉石刮痧板等工具,稍作介绍后,以小纸烧见焰,投入罐中,然后趁着万年没反应过来,一个个粘到他背上,十来个小陶罐就这么吸在背上,甚至还能看到肉被吸起来。
万年苦着脸,问道:“钱兄,什么时候能拔下来?”
“罐得火气舍于内,须得其自落。”钱保认真回应道,等到万年被吸上的肌肤呈紫红之色,陶罐松动,才把陶罐取下来。
这时候,万年已经成了只七星瓢虫。
周围的臣子看得直打哆嗦,这啥玩意啊!
有人问道:“万尚书,有何感受?”
万年没太大感觉,又怕因为没效果再被钱保拔个罐,于是干笑着道:“效果极好!这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摘星楼,不费劲儿!”
钱保却是皱起眉头:“拔罐见效并没有这么快,万大人应该只是错觉罢了,寻医问药要对得起良心,最是讲究一个真,如果万大人腿疼,那就来试试这刮痧。”
万年悔不该多说那么句话,可是已经晚了,钱保直接拿他的腿示范起刮痧,涂抹了些不知道什么玩意,然后用玉石刮痧板轻轻刮了几次,立时便有微微的红色血点出现。
“万大人既然腰酸腿痛,可每月刮上两次痧,拔三次罐,不可多也不可少,只需两月便可无碍,身体如少年一般健朗。”
“我....”万年张嘴半晌,他很想说自己只是头发少了些,秃了些,实际年龄算得上朝中最年轻的那批臣子,但他终究没能说出来,万一钱保听了,又说扎针可以生发,对着脑门扎上几针就不好了。
这倒不是说不信任钱保,谁都知道钱保医术通神,但知不知道是一方面,敢不敢又是另一方面。
子受将万年与群臣的表情尽收眼底,朝中大臣已经极为开明,都不太能接受,何况百姓呢?
整出个强制医疗,还怕没有昏庸值?更不用说还有巫女按摩,这可是让人想入非非谣言四起的关键。
子受拍手道:“妙啊!有病则治,无病则调理,钱卿家,你要多多收些巫女当做学徒,专门传授这些不同于汤药与开刀的治疗方法,有足够的人手后,朕便开设按跷馆,将这些方法传播出去,惠及天下百姓!”
钱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陛下圣明,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药物珍贵难寻,按摩、拔罐、刮痧、桑拿虽说只是基础,但却能救人。”
子受心中暗赞,这种按摩啥的简直太棒了,见效不快不够明显,由于方式古怪,百姓也不会太相信,治好了那是自己身体强健,和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关系,治坏了那就是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锅。
美极了!
鲁雄还在呼呼大睡,万年等人却是一脸苦色,虽说与民有利,但难以展开,看看女医与剖腹产如今的处境就知道了,必然困难重重。
子受哈哈大笑:“看来诸卿难以接受,朕今日也不为难,但日后还需诸卿带头,来....”
子受一拍手,指着为群臣按摩的女子们:“你们将鞋子脱了,到床上来。”
这些女孩子手足无措,立时便脸颊微红,惊诧之际又多了几分无奈,她们早前是巫女,巫娼,怎能不知道那些事?
还以为朝廷将她们解救出来,又传她们按摩手艺,能过上美好生活,不想,仍是如此....
“陛...陛下?”万年一脸错愕,想想小刘备,想想春宫图,纣王莫非是想就地取材?
“陛下怎能行此伤风败俗之事?”
便是钱保也忍不住,虽然这些女子都是巫娼,但也算他半个弟子,怎能如此?
群臣还在劝阻,但那些女子却已是屈从惯了,忐忑不安的脱掉鞋子,爬到床上,跪在一边很是娴熟地撩开被褥。
“这是做什么?”子受大声呵斥,我们是正经小说。
子受一指熟睡中的鲁雄,道:“你们,去,踩到鲁将军背上。”
“啊?”一个女子愣了愣,还是尊着圣命,抬起小脚丫轻轻的踩在鲁雄背上。
换做他人,也许就躲开了,可鲁雄正睡得甘甜,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鲁雄被背上的重量惊醒,虎目圆瞪,子受则继续指挥道:“整个人都站上去,小心别摔下来了,然后用脚轻轻的踩,对对……均匀些,鲁将军有强迫症,他以前出阵时杀完一个敌人都得换只手拿刀.....”
在子受的谆谆教诲下,那女子将鲁雄这位沙场宿将的骨头踩得直响,而醒来后本打算挣扎一番怒而呵斥的鲁雄,则发出一声舒坦的吟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万年看得目瞪口呆:“陛下,这也是按摩?”
“自然,钱大夫,这按摩如何?”
钱保木着脸,诚实道:“如此按摩,可通过踩踏缓解背部酸痛,只是....”
只是太不堪入目了,虽然他知道如此对身体有益,但太过伤风败俗,他自己能接受不代表别人也能接受,因而一直没有提起,但纣王提出来了,他也只能如实相告。
钱保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此法不适于年迈之人,骨头容易断。”
子受轻轻点头,鲁雄这年纪,哪怕是沙场宿将身子骨硬朗,也就只能让小女子踩踩,换做更重的男子,其实效果更好更舒服,但身体撑不住。
“你、你、你,都去,给诸位卿家踩踩。”
子受又点了几个,不能厚此薄彼嘛!
这内间之中因为子受的强权,而诞生了一副奇异风景,朝中公卿皆趴在床上,面色愧臊无比,却时不时发出轻盈的哼哼声。
不一会儿,那些发现走错地方的臣子便过来了,商容一抬眼便看到几个女子在床上踩着朝中公卿,险些没背过气去。
朝中大臣竟被他人踩在脚下?
钱保也没辙,确实有益,也确实不堪入目。
“陛下,鲁将军,万尚书,钱大夫,这是为何,成何体统?”
商容连续几个深呼吸调整气息,随即便大声叱喝。
内间里除了等着回宫让妲己、龙吉按摩的龙吉外,也就只有万年因为刚刚拔过火罐而逃开一劫。
子受扭过头去,笑道:“原来是老丞相啊,这间已经快满了,老丞相来的正好,安排一下,除六部主官外,其他朝臣都去另一间,来来,老丞相过来这边,是要拔罐呢,还是扎针呢?”
片刻之后,什么三朝老臣,什么铁面无私,什么清雅高洁,商容、李靖、伯夷统统趴好。
“诸卿舒服吗?”
“舒服...”
“可有缓解疲劳?”
“有....”
子受一脸笑意,这也是群臣们最纠结的地方。
难以接受,但偏偏它就是有好处。
“好啦,这些事暂且搁置,万卿家,朝歌扩建一事准备的如何?”
这时候,子受开始议论政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