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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霸者的江湖:说英雄,谁是英雄?(逆水寒+四大名捕) 166、移居保定

    好些日子的阴雨算是终于去了。

    水暖花香,初春瞧着也快到头,天气转暖,风光正好。

    却说两辆马车紧赶慢赶的跑在官道上,暖洋洋的日头令那拂过的风都带着些许柔和,沿途过处,红花绿草,惹人驻足。

    马车也是普通,前头赶车的乃是燕狂徒,后面赶车的是燕五,里面除了搁着一些个舍不得扔的物件,还有养的猫狗,挤在一起卧在车里打着瞌睡。

    燕老爷子骑着青狮,搭着烟管,悠哉悠哉的晃着身子,眯着双眼,只似喝醉了一样,很是悠闲惬意。

    这几天他们把“飞云镖局”里的镖师镖头已经遣散,招牌都给摘了,就留了一间空荡荡的大宅子。至于“百花林”,白飞飞可是在意的紧,生怕去了保定那地方被人占了去,硬是在林子周围放了一些极为吓人的毒物。那地方本就是乱葬岗,地下千疮百孔,最适合毒虫藏身,但也只为吓人,毒倒毒不死人,但咬一口蛰一下也得痛痒好些天。

    那夜回去,燕狂徒实在架不住白飞飞天天在耳边唠叨,亲自又出门找了一趟李寻欢。

    好笑的是李寻欢起初听到燕狂徒的目的,非但没有拒绝,反倒甚是乐意,其实大部分都是朝着酒去的。而且燕狂徒这等无法无天的狂人能在他眼皮底下,必要时候也能劝阻一二,再加上“李园”冷清,满打满算加上林诗音也就剩下三四个仆人,实在太寂寞了些。

    至于沈浪他们,却是已没了消息。

    最后想着既然要去保定,索性就早些搬过去,回来的时候,心想着要开店,他便置办了一些房产、铺面。

    燕狂徒赶着马车,白飞飞也坐在外面,抱着孩子,偎在他怀里,嘴里发着傻笑。

    “儿子,快,喊你爹!”

    “呆~呆~”

    捋不直舌头的娃娃,每每有样学样的跟着他娘喊出声来,嘴里的字都变了味,含糊不清,当娘的立马笑的花枝乱颤,都快笑出了眼泪。

    等笑声一停,她又嚷:“来,喊声娘听听!”

    “凉~凉~”

    然后又在那咯咯笑个不停。

    燕狂徒听的既觉无奈又感好笑。

    “多大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像是个小孩子!”

    闻言,白飞飞立马用那双好看的眸子白了他一眼,然后亲了口儿子粉嫩的脸蛋,道:“你以为都和你这木头疙瘩一样,反正我养儿子就是用来解闷的,得把他教的机灵些,最好是欺负人的那种,反正不能受人欺负,你教他武功,李寻欢教他念书,我就教他欺负人。”

    燕狂徒有些无言,这生孩子前和生孩子后怎么就和两个人似的,不过他心里反倒挺喜欢白飞飞这般模样,多笑笑,还是蛮好的。

    一旁的燕老爷子权当什么都没看到,骑着马,时不时喝上两口,回头又瞧了眼燕五,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什么。

    清晨赶路,一直到傍晚时分,这才堪堪到了保定城。

    望着眼前熟悉的城,燕狂徒心头也是思绪繁多,当年正是在这,他被燕七捡了回来,一老一小,相依为命。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老乞丐这家要碗热汤,哪家讨点残羹,有时候遇到好心的人家还会施舍几颗鸡蛋,回去煮成流黄的也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进城吧!”

    老爷子满是感叹的瞧了一眼,旋即吆喝了一声。

    车马沿着城道主街一直往中心处走,那里酒楼林立,商铺成行,城里的富贵人家大多都住在哪里,最为繁华富庶,“李园”也在那里。

    一直到一个空荡的铺面前,马车这才停下。

    铺面不大不小,上面还挂着一个招牌。

    “飘香坊!”

    “你不是说要卖点心么?我都让他们布置好了!”

    里面还有人摆放着桌案、柜子,燕狂徒打量了一眼。“这名字也是我起的!”

    白飞飞一听,心里虽说大为欢喜,嘴上却道:“俗气!”

    “那我拆了?”

    “不行,就将就留着用吧!”

    白飞飞不等他分说,抱着孩子径直走了进去,左瞧右看,里面还有打扫的小厮,却是“李园”的仆从,见他们到了,便连连告退,收了几两银子乐呵的离去。

    “这边这个铺子要干啥?”

    白飞飞忽见一旁还有个铺面,不由大为好奇,但见里头砌着池子,架着炉子。

    燕狂徒道:“打铁!”

    马车则是赶进了侧边的一条宽巷,绕到后门。

    前铺后院,两个铺子,两个院子,

    等把东西搬下去,收拾好,天已经擦黑,就见李寻欢慢悠悠的走了来,后面林诗音紧紧跟着,怀里还费力的提着个食盒,嘴里嘀咕抱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等瞧见白飞飞这才脸露欢喜。

    几人自然又聚了一桌。

    “哈哈,知道李探花爱喝酒,我这次可是足足搬了**坛的酒,往后,还请李探花对我孙儿多多费心!”

    老爷子得知燕狂徒两口子要让娃儿拜在李探花门下,心中自是大为欣喜,要知道他虽说江湖名头不弱,但对读书人仍是十分敬重,眼前这个还是个探花,心里便上了心,只把酒窖里的珍藏搬出来大半。

    “另外,老朽还想拜托探花郎一点事!”

    “老前辈请讲!”

    “就是,能不能为燕五物色一门亲事啊?”

    一旁的燕五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身子一抖,一张脸里面羞红一片,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李寻欢语毕正欲喝酒,可刚到嘴里,闻听此言,本是潇洒畅饮的姿势瞬间一变,嘴里的酒“噗哧”全喷到了一旁,溅了桌底下老黄狗一身。

    “亲事?”

    他望着满脸涨红的燕五不由面露苦笑,他的亲事还没解决呢,视线下意识一瞟身旁正和白飞飞有说有笑的林诗音,不想似是察觉到目光,林诗音也瞧向了他,四目相对,却又同时齐齐移开。

    只见林诗音面涌红潮,就像个鹌鹑一样,脑袋都快埋到胸脯上去了,李寻欢则是苦笑更甚,他二人自幼便由长辈订了婚事,如今林诗音吃住全在府上,已算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心神恍惚一乱,他忙道:

    “等我回去问问管家!”

    老爷子立马笑的更开心了。

    众人饮酒吃菜,李寻欢是一直喝酒,林诗音是一直给他夹菜,闲聊着一些琐事,不知不觉间,已是夜深。

    待一轮酒罢,白飞飞把儿子哄睡,瞧着喂完马的燕狂徒笑道:“诗音还真是懂事,要不我把她喊我点心铺来?”

    “嗯,你定!”

    见燕狂徒应了声转身又忙着去给猫狗铺垫子,白飞飞不由好笑道:“真是个木头疙瘩!”

    灯火摇曳,余光尚浅。

    白飞飞坐在床边,回头瞧了眼床上酣睡的儿子,眉目柔和如水,她伸手抚摸着崭新的被褥,听到外面的动静,又望着外面蹲在地上围着猫狗打转的燕狂徒,目光忽而迷离,语带怅然,声若蚊虫的喃喃道:

    “娘,女儿终于是有个家了!”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