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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红谍:鸠占鹊巢 第六十四章 马戏表演

    东方三里也表现出“厨子是共产党”的惊讶神色,他是用一个夸张的表情:眼睛瞪大,嘴巴张大,脸扭曲变形。

    见状,花上花给与点评:“小帅胡,你的表演太浮夸了,浮夸的有些无耻。”

    她舔一下干涩的嘴唇,解释,“昨晚我看到你的目光,我第一感觉是熟悉,随后我就明白了,原来是你。”

    “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当初,我编织花圈纸人时,并没想到塞进伏地陌的院长室,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我,呵呵,原来你是共党卧底啊!”

    说完,花上花很得意的笑了。

    而东方三里,则扫视一圈,问:“她的鬼话,有人信吗?”

    “信!”

    “我信!

    ……

    结果,那些特务们,不知是故意捣蛋,还是怀有鬼胎,竟然一个个欢天喜地直抒胸臆。

    “你们——”东方三里苦笑着,手指那些乐的最很的,“唉,太坏了!”

    “厨子是共党啊!”

    “小帅胡是共党啊!”

    ……

    特务们哄哄嚷嚷,嘘声的,喝倒彩的,打口哨的,比比皆是。

    一时,气氛欢快起来,审讯似乎变成了马戏表演,当中,还有小丑表演的节目。

    而东方三里,则似笑非笑,指着几个特务说:“好好好,说我是共党的,我都记住了,下顿饭啊,就下顿饭,我全给你们洒上耗子药,一人十包,让你们尝尝共党的厉害!”

    说着,他自个儿也喜笑颜开的,笑的肆无忌惮状。

    咳咳……这时,伏地陌干咳数声,以提示东方三里,警告捣蛋的特务们,好好工作,不要“打情骂俏”。

    很快,大厅安静下来,气氛也慢慢再次压抑。

    咳咳……东方三里也干咳几声,捋着胡子辫儿,叨叨咕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有辱个屁斯文,你是不务正业!”秋樱子依然记恨东方三里之前的嘲讽,就趁机落井下石,“小帅胡,你是故意转移话题吧?”

    “不敢不敢,我只是否认我是共党而已!”东方三里很无辜的语气。

    “要想证明你不是共党,你就撬开花上花的嘴巴。”秋樱子呵斥。

    “我试试,我只能说,我先试试。”东方三里毫无把握的口气,“但有一点,我撬不开,也不能认定我就是共党。”

    “别墨迹了,好吧?”秋樱子不耐烦的神情。

    东方三里笑笑,没在言语,而是拎起了皮鞭。

    东方三里:“花上花,你是军统?”

    花上花:“花上花,是奴家,本是军统一枝花。招蜂飞,引蝶来,全都跪在奴脚下!”

    花上花毫不怯弱,也不否认,就把上次留在地窖的打油诗呈上。当然,按照她的风格,这打油诗还需要再接上一句话才完整。果然,她舔一下嘴唇,猛然吼了一嗓子:“老娘变成鬼也要咬死你们!老娘牛叉不牛叉?!”

    最后这一嗓子,吼的音调都变形了,声音尖锐,刺耳,吓的对面观看的记者们爆退数步,个别女人,还惊的捂住耳朵。

    至于东方三里,也故作失色,追问:“那,那,那大犇儿是军统吗?”

    花上花面无表情瞪他一眼,淡然回答:“不是。”

    “那,他和你什么关系?”东方三里不依不饶状。

    “没丁点儿关系。”花上花口气淡漠。

    “那你为何救他?”东方三里怀疑的口气。

    “老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帮了老娘,老娘必须帮他。”花上花的话似乎没有破绽。

    可是,东方三里不会相信,双方就是一宗交易,交易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怎么可能会再冒死相救?

    于是,他便命人把大犇儿押到大厅。

    大犇儿缩着脑袋,左顾右盼,像只吓破胆的小羊羔。

    见状,东方三里捋捋胡子辫儿,微微冷笑,心道:这老小子装的还真像,如果不是花上花救人,你姥姥,人人都会相信大犇儿就是个贪财的小混混,哼,花上花,与大犇儿关系肯定不一般。

    “绑结实了。”东方三里命令。

    几个特务把大犇儿绑成一个“大”字。

    大犇儿不断挣扎,还哀求:“爷,爷嘞,别玩了,好吗?我就是一个小混混,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们,求求各位爷啊!”

    随后,他目视拎着皮鞭的东方三里:“这位爷爷,帅爷爷,你老别冲动啊!你老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东方三里轻捋胡子辫儿,很满意的神情,然后和蔼地说:“花上花刚才做诗一首,我给你复述一遍啊!”

    随后,他示意几个特务堵上花上花的臭嘴,再清清嗓子,背诗,“花上花,大犇儿妈,横行军统名声大。大犇儿妈,是奴家,老少通吃一枝花。”

    既然模仿花上花,那就必须具有她的风格,于是,东方三里提足气,吼了一嗓子,“全跪在老娘脚下,老娘牛叉不牛叉?!”

    虽然是模仿,且进行了曲改,但他的口气、措辞,都很像花上花。因此,他话音刚落,无论是特务,还是记者们,全都掌声如雷,纷纷叫好。

    而大犇儿则狐疑的目视花上花,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花上花呢?被堵着嘴巴,只能急赤白脸地呜呜嗷嗷的,还不断摇晃那圆嘟嘟的脑袋,她意图用这种方式否认东方三里的话。

    也许理解了她的意思,大犇儿立时喊冤:“这位帅爷,你老可别她胡扯啊,那老娘们儿,嘴巴从来不带门栓,整天胡咧咧。她是我妈?我还是她爹呢!”

    “对了,我从来不会喊‘妈’,我一般都喊‘娘’。我老家都这么喊的。”大犇儿补充说。

    但东方三里根本不听大犇儿的解释,他认定,花上花与大犇儿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为何?孤身一人,闯入全是特务的狼窝,何况,花上花还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是个老娘们儿,如果不是至亲,谁会?

    再者,东方三里判断,二人不是姐弟,因为二人年龄相差太大了。因此,最大可能是母子,即便是干的。

    于是,他便从此入手。当然,刚才只是试探,是开胃菜。正席马上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