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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行:正文卷 第五百一十二章 屁股论

    排云宫中,花红易五指如拂过琵琶,空中音律大作,那音律每震动一次,空中便出现一尊神魔异象,随即隐去,待到音律再度响起,便见神魔再现,欺身近前!

    神魔代表的是仙道符文极致的力量,每一种神魔是一种仙道符文,花红易的功法与众不同,是以音律来调动大道。

    她的每一种神通都像是拂过琵琶或者琴弦,宫商角徵羽五音,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南吕等十二律,一种音律都是一种符文,不同音律组合,便化作不同的仙道神通。

    这正是花红易的强大之处,她的双手十指翻飞,长袖善舞,神通藏于指尖轻抚之间,掌力暗藏。在你躲避她的攻击之时,音律过后,她的神通已成,突然爆发,令人无从抵挡!

    而她的对手是宋命。

    天府的三大神君,郎玉阑玉阑神君,一手仙剑术独步天府,花红易音律震动天下,两人都各有非凡之处。

    惟独宋命宋神君有些名不副实。

    天府洞天的各大世家都知道,宋命之所以能够成为神君,宋家之所以能够占据天府第一福地,靠的不是宋家的能量,也不是宋命的本事,而是仙廷的宋仙君!

    至于宋命,在所有人心中他都配不上神君的名号。

    在天府几乎所有人的眼中,宋命和宋家都只是反复横跳的墙头草,没有半点原则。三大神君遇到大事相商时,花红易和郎玉阑也很少询问他的意见。

    再加上苏云刚刚来到天府时,便将他暴打一顿,宋命反击,却没能奈何苏云分毫,更让人看不起他。

    之后宋命反而苏云的关系越来越好,大有不打不相识的感觉,但给其他人的感觉却是宋命被苏云打服了。

    然而此刻宋命脑后的道场之中,一口神刀跃出,持刀在手的宋命,刀法展开,刀光肆虐之处,虚空裂开,锋芒如同两面镜子,光芒中竟然浮现两个浮光中的世界!

    这两个世界一晃而过,转瞬即逝,让人看不分明。

    但是伴随着宋命刀法展开,刀光中的世界便越来越清晰,其刀法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花红易与他交战,几招之间,神通便被破去,不得不后退,心中惊骇万分,这绝非是她印象中的那个没有原则的宋命。

    她印象中的宋命只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一个死皮赖脸的人。

    宋命甚至还追求过她,但却只令她感到恶心,感到鄙夷。

    然而她一向看不起的宋命,真正的实力竟是如此强大!

    突然,宋命施展推刀式,推刀横斩,锋芒毕露。花红易躲避不及,险些被他斩断脖颈,然而这必杀一刀却在紧要关头鬼使神差的错开了,避开花红易的脖子,只斩在她的肩头上。

    这时郎玉阑杀来,剑光闪动,荡开宋命的刀光。

    花红易暗自松了口气,心道:“这烂人竟然还念及旧情。”

    她振奋精神,与郎玉阑联手围攻宋命,此时其他世阀之家的强者也涌了上来,直接催动了仙兵,杀向台上的两人!

    对于她,宋命收下容情,但是对于其他人,宋命便没有任何顾忌了。排云宫的台上,他只进不退,寸步不让,刀光纵横间,有人仙兵被磕飞,有人手臂被斩断!

    “这个宋命,真的下杀手啊!”

    有人惊声道:“他不是宋家的窝囊废吗?”

    咻!

    一道刀光斩来,说话那人避开刀光,然而却中了宋命一掌,跌入刀光劈开的世界之中。

    那人却也是了不起的强者,虽然又惊又骇,却丝毫不乱,立刻尝试着跃出那个刀光世界。

    他的头刚刚从那刀光世界中探出,突然一道刀光匹练般落下,那原道极境强者瞥见这道刀光,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失声道:“这窝囊废的刀法好奇怪……”

    他的头颅从刀光中滚落出来,鲜血染红了刀光中的世界。

    然而,即便是宋命如此强横,但也很快负伤。只是以往从来不敢与人拼命的宋命,此时竟然悍勇无匹,勇于拼命,让人不敢与他一拼到底。

    而台上的另一人,圣皇禹所展现的力量,则是滔滔大气,浩瀚无边,九鼎祭起,鼎镇九州,有一种镇压一切神魔的气魄!

    他催动龙门禹王池,禹王池浩瀚如汪洋大海,鱼龙舞于海面,矫腾于天,龙门立在天上,越过龙门则化作真龙,击风浪,破长空!

    排云宫的小小空间,竟然被他的神通化作一片汪洋大海,浩瀚无垠!

    这片空间,被他放大了无数倍!

    圣皇禹是元朔的一代传奇,与应龙尽封天下神魔,尽管没有了肉身,但借助息壤和仙光仙气,却也走出了另一条路。

    这两千多年来,他汲取天府洞天的众生祭祀,时至今日,天府洞天的强者们才知道他的法力到底有多强!

    诸多福地的世阀之主渡海,遇到漫天神龙,冲出群龙的围攻,跨过龙门时会遭遇斩龙台,稍有不慎头颅落地!

    然后便会遇到九鼎,扛鼎而行,便会被九大神州镇压,艰难万分,吃力无比。

    就算他们能扛过这一切,与圣皇禹近战,圣皇禹也丝毫不怵。

    他的法力雄浑,比原道极境的存在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他的金身是息壤所生,强横绝伦,息壤生生不息,让他肢体可以断后重生,同时催动九鼎和禹王池,一时间让人无法杀出排云宫。

    长久以来,天府圣皇在天府洞天都只是摆设,就像应龙是仙帝家柱子上的摆设一样。

    天府圣皇没有实权,大事没有决断的权力,平日里只负责祭祀仙廷,和掌管礼仪。

    至于其他福地分配,宝物分配,财产,人口,军队,统统与圣皇无关,最多提供点香火。

    然而就是他们认为是摆设的圣皇禹,此刻的战力竟然凌驾在各大世阀之主之上!

    他绝对是天府洞天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

    即便如此,他抗衡两三位世阀之主尚可,但想要挡住所有人,只能是痴人说梦。

    圣皇禹与宋命很快伤痕累累,犹自死命支撑。

    突然,宋命吐血,被击飞出排云宫,他原本替圣皇禹挡住了半数的攻势,此刻没有了他,圣皇禹顿时独木难支!

    就在此时,应龙白泽等人率领天府门下的杨道龙、白如玉、江君碧赶来,杀气腾腾,立下阵势。

    圣皇禹立刻退出排云宫,与应龙汇合。

    他与应龙是老战友,配合起来密切无间,不过圣皇禹也知道实力相差悬殊,无论是来自元朔的应龙、白泽,还是天府洞天的杨道龙、白如玉,他们都未曾修炼到原道极境。

    他们强行挡住花红易等人的后果,便是死路一条,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花红易、郎玉阑等人率众涌了上来,花红易冷冷道:“这么说来,圣皇是决计造反了?”

    圣皇禹惊讶道:“造什么反?我乃天府的圣皇,我造什么反?莫非我要反我自己不成?”

    郎玉阑道:“禹皇,不必白费口舌了,今日之事,只有一方败亡才能收场!”

    “父亲,我郎家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郎云不紧不慢走到郎玉阑的前方,淡淡道:“郎家的神君,是我,父亲你不过是个失败者。我郎家对今日之事绝不参与。父亲,你可以退下了。”

    郎玉阑勃然大怒,冷笑道:“孽障,你以为你有靠山了,殊不知你靠山山倒。若是你执迷不悟,今日为父便只好清理门户,大义灭亲,免得郎家被你连累!”

    他杀气腾腾,大战一触即发。

    突然,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好热闹。”

    郎玉阑花红易等人心神大震,循声看去,只见苏云迈步走来,一派风轻云淡,郎玉阑花红易等人眼角跳动,向苏云来处看去,那里一无所有。

    “苏云,子都帝使何在?”有人喝问道。

    苏云惊讶:“子都帝使?哪里有什么子都帝使?你们谁见过这位子都帝使吗?”

    那人还待再说,却被人拉了下衣角,顿时醒悟过来,连忙闭嘴。

    苏云从瓦砾中走来,淡淡道:“你们说的这位子都帝使,他长得是什么模样?”

    一位世阀领袖打个哈哈,笑道:“哪里有什么子都帝使?天府洞天好久没有帝使降临了,倘若有帝使来到天府,我们还不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欢迎?”

    其他世阀的首脑和领袖醒悟过来,纷纷笑道:“是极是极。什么子都父都,我们听不懂。”

    苏云笑道:“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手持刀兵,又布下战阵,难道是来逼宫,逼我继承圣皇之位?”

    众人愕然,面面相觑。饶是熟悉他的应龙、白泽等人此刻也有些错愕,貔貅悄声道:“阁主的脸皮成就,貌似进境神速啊。”

    “是极是极!”

    郎玉阑哈哈笑道:“我们手持刀兵,布下战阵,不为了逼宫,还能是要打生打死不成?”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传遍墨蘅城。

    苏云环视一周,笑道:“诸公爱我敬我,让我羞愧难当。禹皇,并非是我要夺你圣皇之位,而是民心所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是不接受诸公的爱戴,我恐怕他们会害你性命。”

    圣皇禹露出笑容,道:“今后辛苦你了。”

    他摘下圣皇冠,取出圣皇印,苏云单膝触地。

    圣皇禹亲自为他加冕,苏云在这废墟上收下圣皇印,完成继位的大典。

    他站起身来,圣皇禹脱下身上的黄袍,亲自为他披在身上。

    苏云转身,一百零百零八小世界的首脑和领袖,纷纷下拜,口中高呼,新圣皇功参造化,德被苍生,参拜圣皇苏云等等。

    苏云继位圣皇,看到众人下拜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抬手让众人起身,不疾不徐道:“主公,我今日见一怪事。今日出门,我忽见一人屁股长在脸上,以为咄咄怪事。”

    众人顺势起身,宋命笑道:“苏圣皇,哪里有人屁股长在脸上的?”

    苏云面色肃然,道:“这正是奇怪之处!我原本以为此人是异类。不料我走到街上,又逢一人,这人屁股也长在脸上。我心中骇然,所行之处,只见人人都顶着一张屁股行走在街上,这人屁股,有的向左歪,有的向右歪,居然没有一个是正的。”

    花红易渐渐的听出其他味道来,面色羞红。

    但还有世阀的首脑没有听出其中的猫腻,有人好奇道:“这屁股是歪的?”

    苏云感慨道:“是啊。这人的屁股非但长在脸上,而且屁股还是歪的。不过屁股是歪的不稀奇,而且这屁股并非是固定歪在一个方向。只需在这屁股上狠狠甩一巴掌,这屁股啊,他就歪到另一边去了。”

    他顿了顿,道:“我见诸公,也是如此。诸公屁股长在脸上,股瓣开合,喷污秽之言,行不要脸之事,屁股歪斜,不堪入目。又或裤子穿在脸上遮羞。然而强权一巴掌甩在诸公的屁股上,诸公便会歪向强权这一边。主公风骨,我不及也。”

    他哈哈大笑,转身离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