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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翩翩范思辙:神庙,在北方 第二十章 枯萎的花,凋谢的人(求推荐票各种求!)

    表面上说是四顾剑门下所为,但是真正凶手,却依旧尚未得知,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而当今势力最广,最有实力能够查到凶手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陈萍萍,只有监察院能够帮他,而若是平常,即使林若甫亲自去找他,陈萍萍也不可能帮他。

    不过现在不同,陈萍萍欲想要请他帮忙,机会可就来了,万事好协商,但是林若甫可不是一般枭小,此等事万一不成,也得有一个毫不知情之说。

    ......

    ......

    京都,不平静,而两日后刚好是使团回京之日,到时范闲一事,怕是会轰动整个京都。

    范闲乃挂诗神之名,更化名写了一部《红楼》,深得年轻男女所喜爱,可以说范闲在庆国文人中的地位,便如同庆国皇帝在庆国子民心中一般之高。

    可想而知,范闲出事,那整个京都该是何等暴乱?

    监察院院内。

    陈萍萍看着手中信件,脸上流露出一分戏谑的笑容,从其眼神中,看到了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意思。

    坐在椅子上的陈萍萍,双腿依旧不能动弹,但是其气质,却是摆在那,让人心生寒意。

    “林若甫这个老东西,果然如我所料,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是等着我给他看点好啊。”陈萍萍戏谑地道。

    “怎么,这样不是你想看到的?”身后影子问道。

    “不错,这样确实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做事......我喜欢留一手,影子,你说说,有什么事情是能让林若甫动心的?”陈萍萍缓缓道。

    “金钱名利对他来说不过粪土,林若甫倒不是这般俗人,依我看来只有一件事,他儿子林珙。”影子淡淡地道。

    “不错。”陈萍萍嘴角微微扬起,脸上一股肃然的表情,缓缓道。

    “当时林珙死在城外,出手之人是擅用剑之人,而那时京中用剑之人确实不多,刚好四顾剑弟子也在京中,所以四顾剑弟子也成了杀死林珙的凶手最大嫌疑人。”

    “不过却是没有任何凭证,陛下更是连查都没查,直接认定便是四顾剑门人所为。”说到这陈萍萍略微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浓了几分。

    “这都是陛下为了找一个起兵的理由罢了,真正的凶手,绝不是四顾剑弟子,而这点......林若甫自然也能明白,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里还是记恨着陛下。”

    “所以这一点......我早已料到,他回信的意思也就出来了,帮他找到杀死林珙的真正凶手,这个林若甫,果然是个老狐狸。”

    影子在身后听罢旋即问道“林珙之死和范闲有关,你确定要找出来吗?”

    陈萍萍假笑了几下,旋即眼神中露出一抹凶光,也不见他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袋显得格外阴暗。

    “不过凶手而已,告诉他又何妨,况且那人......”陈萍萍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人能打得过。”心中显现出一个黑衣盲人的身影。

    “我不相信你。”陈萍萍心中想道“这是你说的话,十数年来,我仍然记在心里,为什么?神庙的秘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脸庞上顿时变得狰狞了几分,让人看上去极为不安,不过此时除了他和身后影子之外,并无他人。

    给他传信的袁宏道此刻在监察院门口,林若甫交代他,务必让陈萍萍立刻回信,但是陈萍萍并没有让他进去,所以他只能在门口这等着。

    “你去告诉他,想要如何,我都依他。”陈萍萍微微张口道。

    带着面具的影子让人看不到其脸上的表情,影子也不出声回答陈萍萍的话,只是听陈萍萍说罢便转身离去,想来应该是找那袁宏道去了。

    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将目光望向地上的这些花草,微微的笑了一下,“还是你好......”

    旋即右手从身旁木桶中拿起一飘,舀上一瓢水,慢慢的将之从高往低撒上水。

    清水泼上,但是花草却是依旧显着颓态,看样子若书没有其他的续命办法的话,想来是活不了多久了。

    看着这些快要枯萎的花草,陈萍萍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若是传出去,这位威名远扬的监察院院长陈萍萍,竟然为了一些花草而感到忧伤,这势必出现在最新的京都日报里头条!

    京都日报乃是皇室专办,由陛下亲自审批,自创办以来,爆过不少大人小官的私人独家之料,但是唯独没有陈萍萍的,因为陈萍萍一生,皆是英名,全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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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府。

    “你今日去了哪?”端坐在书房中的范建朝刚回来的范思辙问道。

    自从昨日范思辙告诉他范闲无事之后,范建的脸色确实见了好转,此时虽然还略显忧愁颓势,但是显然没有昨日那般,苍白无色。

    范思辙一脸笑容,但是内心可是烦得极透,他刚去了相府问林大宝发现林大宝并没有将事情说出,这让他感到极其烦恼。

    在路上顶着那烈日好半响走回到范府,刚想要找范若若说会闲话,就被范建叫来了书房。

    “去了趟相府。”范思辙缓缓说道。

    “相府?你去相府何事?”范建眉头微微一皱,轻哦了一声,旋即问道范思辙。

    范思辙对范建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心理,范思辙嘟囔道“爹,您儿子这么大个人了,去哪您都管......”

    “少废话,干什么去了。”范建微怒道旋即不耐烦地道。

    范思辙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他对他爹啊,是由心的惶恐,就算心里头埋怨,那也是敢怒不敢言啊,毕竟,他就这一个爹......

    “我还能干嘛啊,难不成我还能找人林相爷推牌九去,当然是去找林大宝,爹您能不能不要老管着我去哪去哪的。”

    “您儿子又不是小孩,您儿子我啊,都成年了,都该成亲给您抱大孙子了,爹您说,我给您整个大孙子回来,怎么样?”范思辙一脸兴奋地看着范建,高兴地说道。

    “滚蛋,我找你来有事,你找个时间去找一下你未来嫂子,告诉他你哥没事。”范建骂了范思辙一声,皱着眉头说道。

    唉,最近闹流感,身体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