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种族一直是自给自足吗？”

    “什么叫做自给自足……我不是装傻，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这个词语……”

    “就是你们通过地里与发条猫团子的产出能够养活自己吗？”

    ……

    江涵在巨猫们收刮整个小巧位面的时候，仔细研究着猫偶族，从中也能得出一些安瑟精灵的相关知识，可以丰富学识，更重要的是了解安瑟的习性。

    事实不出她所料。

    猫偶族是一个能够勉强自给自足的种族，她们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并且简单的手工造诣也让她们能够自己做衣服什么的，也有着自己的文化，还有着所谓的【骑乘发条猫进行战斗】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发条猫骑士’，这点先不提。

    安瑟精灵通过庇护她们，为她们改变风雨，以及提供成品商品，把她们变成了类似于殖民地的存在。

    但并不是破坏猫偶族的生态。

    猫偶族虽然整体身体素质下降了许多，但她们却得到了极其有用的安稳。整个猫偶族的死亡率大大的下跌，作为一个长生种族，原本的猫偶族数目居然只有一千到两千人，近些年则达到了一万到两万，这就是安瑟的功劳。

    虽然说是以压榨为目的。

    但不得不承认安瑟精灵在奴役上面是有一手的，不比魔女差多少。

    “…你们是说，你们有着发条猫骑士这种职业？”

    江涵饶有兴致的琢磨着这件事，又有点不太相信的问了声：

    “你们确定你们知道职业是怎么一回事吗？”

    职业属于一种类似于对规则的使用，从而获得成长性，从而从这种‘启迪’中获得力量，比如说魔女就有许多基础职业，其中江涵也担任着猫灯魔女的职业，这都是种种对规则的开发与应用。

    用更简单的话来说，就像是一条拥有完整工序的产业链，只不过这条产业链的尽头是不知何处的虚空，需要自己继续往下走下去开拓新的路才可以。

    被质疑的猫偶族小姑娘法雅雅显然有点生气，但又不敢对着魔女发脾气，只能委屈的鼓着脸，认真回应：

    “就是你们所说的职业，发条猫骑士可以获得类似于符文的力量，可以通过加强自己的发条猫变得更厉害……呜，就是根本打败不了那种超大体型的猫……啊！就是，就是……”

    她说漏嘴了。

    江涵猜测法雅雅想说的是无法击败巨猫。

    她笑了声：

    “当然不可能，巨猫灯可是理论上猫均传奇的生物，甚至一般的传奇生物也根本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呜哇！”

    法雅雅显然没有想到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猫团子，小小的瓷娃娃一样的脸上生动的表现出来惊讶的表情。

    “不过发条猫不会害怕么？”

    江涵好奇地问：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你们的发条猫骑士经常攻击那些狮子……”

    她指了指一只被巨猫灯拍在树上变成狮酱的东西，对瑟瑟发抖的法雅雅继续说道：

    “体型差距差不多是三四倍以上，发条猫是不会害怕的吗？”

    “她们才不怕呢！”

    法雅雅自豪又有点奇妙的问道：

    “猫团子不都是这样吗？虽然小小只的，但敢跟超大只的生物战斗，只要我们猫偶族骑上了发条猫，我们就敢和各种凶猛怪兽战斗……魔女不算！还有这种超大猫不算！”

    发条猫似乎拥有着猫灯所没有的【高士气】，这让两只巨猫都瞪大了眼睛，喵嗷喵嗷的气鼓鼓的拿树磨爪。

    大概是在嘀咕着什么‘喵嗷不是士气低，喵嗷是懂得审时度势！’。

    ……

    发条猫与猫灯的相似点很多，不过不同点则是天差地别。

    比如说，发条猫的士气是【高士气】。

    又比如说，发条猫除非被驯服（或者说契约成伙伴），不然懒洋洋的连晚上都不想动，并且她们的懒似乎是种工作……每周大概会懒两天，其余五天就正常的喵嗷喵嗷的去活动了。

    ……

    一路上收集各种各样的发条猫，江涵都让法雅雅进行讲解，并且还很严肃的和对方进行了‘交易’。

    “诶！给我的吗？”

    望着安安静静躺在江涵手掌心的魔女金币，法雅雅一脸震惊。

    震惊过后，又狐疑的盯着江涵的脸。

    ……

    “嗯嗯，给你的，虽然说不多，但这是算在标准工资里的底薪哦。”

    江涵笑眯眯的把手放过去一点。

    虽然有点心疼额外支出的货币，但这是必备的方式。

    最古老的时候驯服生物就是像是现在这样，做得对的时候给有价值的东西，做得不对的时候进行斥责……虽然猫偶族是智慧种族，但生物就是有着这种本能。

    【达成交换/为其工作】

    只要做到了就会放松警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意识到【我在为她工作】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种安心感觉。

    像是安全感。

    廉价但有用。

    法雅雅从江涵手中，双手抱起金币，小心翼翼的看了眼：

    “哇哦，是真的黄金吗？”

    “混合微量魔女金，以及独特合金做成的纪念币。我们平时倒是很少用这样的货币，都用的是纸钞，或者支票，又或者是转账。”

    江涵拿出钱包给法雅雅看。

    不出意料之外的看见了猫偶族小姑娘一脸好奇与感兴趣的样子。

    “我们大部分时候都用这个，有着明确标价的纸钞，用微量特定的龙皮做了水印，绝无可能被模仿……唔，基本来说是不会被模仿。”

    江涵不太确定，以艾琳和安洁这样魔女的技术应该是能够做假钞的……只不过每张钞票都会有独特的验证码，即使是艾琳她们心血来潮搞假币，那也会被验证码拒之门外才对。

    江涵之所以不敢肯定，是因为魔力是万能，指不定万能的魔力就能搞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以魔女的道德观价值观肯定不会这样做。

    “你们没有货币吗？”

    江涵以【好奇的口吻】问道。

    这种交流可以有效降低距离感。

    法雅雅摇头又点头：

    “我们用的是安瑟钻，一种特色的小石头作为货币。不过那种货币的价值太高了，所以我们平时都会用甜晶作为交换物，唔，还有猫猫们敲出来的药剂石，以及各种各样的特效树果。”

    随着聊天，江涵一步步的敲开了法雅雅的内心。

    在她们围绕着这个小世界收刮了一圈之后，法雅雅已经成为忠实的‘魔女拥趸’，迫不及待想要加入到魔女体系之中。

    “我们也可以拿到钱买衣服吗？”

    “没问题。”

    “猫灯…也可以买卖吗？”

    “喵嗷，是买卖雇佣权，大部分猫灯只需要吃喝就可以被雇佣了。”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