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又造孽了:众人虐他千百遍 第626章 诡异的无脸族人
这么一条诡异的河流,四面八方都是看不见的禁忌,且不断的在收缩,这比瓮中捉鳖还令人惊悚万分,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被挤压成肉泥。
魔有些惊恐的道:“兄弟,咱们得赶紧出去。”
“我刚才救你时,那个言灵已经用尽,现在只能指望千世镜,希望他的能力能带我们出去。”
任一的话音才落,就听得千世镜里,小男孩沮丧的声音传来,“不行,我撕裂不开这里的虚空,我们出不去。”
母贝贝的声音随之而来,“你真的很弱唉,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主人要你何用?”
“哼哼,那是你的主人,又不是我的主人,没用不是很正常的嘛?他就只能使用我一丢丢的能力而已,就这,已经很逆天了好吧?”
“什么?居然背着我藏了这么一手,赶紧认主,带我们出去啊!”
母贝贝气得七窍生烟,上前就去揪小男孩的耳朵,大声咆哮起来。
怪不得她总觉得千世镜号称逆天的法宝,有些名不副实,感情就只动用了一两分的能力,简直岂有此理。
小男孩被扯得受不了,还是宁死不屈的道:“这不能怪我,是你家主人的修为太低,没法让我心悦诚服啊。”
“我呸!主人的修为若是很高,还用你干嘛?你就是个没有用的垃圾,别解释,我懒得听。”
母贝贝也懒得揪他,只是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真是个垃圾。
小男孩满肚子的憋屈,恨恨地道:“让我认主,他不但可以自由穿梭诸天万界,还能过去未来来去自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意味着他将是这历史的主宰者,即使是造物神,在他面前也只有被安排的份儿,没法反抗。”
“吹,你使劲儿的吹,吹牛谁不会呢?若是你这般厉害,那造物神还不得把你占为己有,最不济也要灭了你,不让你出现在别人面前,让你不能主宰别人的命运。”
母贝贝已经对小男孩彻底绝望,并不指望他真的做啥。
小男孩撑着一张英俊的小脸蛋叹了口气,颇有些高不胜寒的寂缪。
他说的是事实唉,可惜,都没人相信他。
外面任一他们知道出不去后,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各种灵气轰击,对着那透明屏障轰击过去。
刚开始,他们的灵气凝聚的各种轰击,还能看到隔得很远,虽然没有用,还是坚持不断的输出,谁也不想轻易放弃。
慢慢地,这轰击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已经不能再动用灵气,因为空间已然不够他们施展的。
“怎么办?任兄弟,我们拿这个玩意儿没办法啊!”
魔有些沮丧,觉得他们八成会死在这个地方,这实在是太憋屈了,都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东西上面,对此,他们一无所知。
“魔大哥,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咱们一定有别的活路。”
“还有啥可想的啊,此时此刻,能有啥办法让你的言灵快速恢复的嘛?”
“这个……很难,除非这个大陆此时有人能为我祈愿,感念我的恩德,大概能让我恢复一丢丢吧。”
“噗~~~一丢丢?这有毛用啊,算了,我就坐在这里等死吧!”
魔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也会感到疲累,刚才一番疯狂的输出,也差不多榨干了他,此时此刻,总不能燃烧自己,把这个空间炸裂开。
真的这么做了,他是必死无疑,任一说不定能逃出生天。
想到炸裂,他突然来了灵感,大叫道:“任兄弟,还记得咱们之前逃离梦界时的情景嘛?”
任一也不是傻的,闻言眼前一亮,“魔大哥,你是谁,联手撕裂虚空逃出去?”
“没错,当初我和梦联手,就能把虚空撕裂了,你现在修为比起我来,只高不低,咱俩一起动手,很有机会啊!”
千世镜里的小男孩忍不住朝他们两个泼凉水,“醒醒吧,我是穿梭虚空的祖宗,我都无法离开,你两个还是歇菜吧!”
“就算世事不尽如人意,也要努力了后才能下结论。来吧,魔大哥,咱们试试!”
任一和魔,两人打起精神,把最后一点灵力全部作用到那虚空某一点上。带着希望,带着期盼,然后睡着时间的推移,身子已经开始露出透支后的疲态,虚空却一点动静没有。
事实真的像千世镜说的那样,他们无法撕裂虚空,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的坐以待毙。
魔有些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唉……也许,咱们穿过这虚空屏障,并不一定会死呢?”
刚才他被那屏障拉扯住,却是差点就被拽入进漩涡里面去。
“如果实在不行,那么只能走这么一条路了。现在比较庆幸大爷他们几个没跟着来,倒也不会被牵连到。”
两人背靠着背,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等着这透明结界越来越小,就看它准备怎么弄死他们。
而与此同时,那不远处的漩涡在不停的扩大着它的势力范围,整个河底被其搅和得水浪翻涌,混浊不堪。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这漩涡碰触到这透明结界后,终于发生了一幕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漩涡的强大力量并没有产生多大的震撼力,结界屏障被其悄无声息的消融。
这本来也可以理解的,然后比较奇异的一点是,这屏障被消融后,那漩涡闯了进来后,对着二人夹裹而来。
“嘶~~~这玩意儿这么强悍的嘛?居然能打破屏障,咱们该怎么办?”
魔很心焦,他现在除了强悍的身板,再没有抵抗的能耐,他该怎么办?
“魔大哥,这漩涡虽然强悍,也许和这屏障是刚好相克而已,也许对我们而言,它是相生的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魔不是太明白,任一却已经没有机会再向他解释什么,因为这漩涡已经到了跟前,还离着他们有一两尺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感受到其澎湃激昂的力量,那是一种天地伟力,不是人能左右的一种强悍力量。
面对这漩涡,被搅碎成渣的概率高得吓人。
两人面对这样的巨力,最后的手段就是把千世镜放在胸前,盼望这逆天法宝能抵御一二,别的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任一在快要被漩涡卷进去前,提前用一根法宝丝绸,把魔和自己牢牢捆绑在一起,这样两人就算死,也能在亡灵大世界里做个伴,不至于孤单寂寞冷。
如果生的话,也不至于另外一个遭遇不幸,两人一起生。
终于,那漩涡碰触到了两人,一股剧痛传来,并没有维持多久,两人就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不同于那被人熬汤的痛苦,这是一种专门针对灵识海,令其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无处逃逸的难受。
任一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反复折腾得没有脾气,只能像个木偶一般,任由这漩涡作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岸上的几个按耐不住,想要跳进河里寻找任一时,意外突然而至,整得人措手不及。
整条河流一下子被抽光了的样子,只剩下光秃秃的鹅卵石铺在那里,河水就这么蒸发在人间,不复存在。
“嘶……发生了什么事?臭小子他们人呢?”
这两人连着河水都消失不见,说不出的诡异。
几人跑到河床上,四处查看,除了一堆变成干尸的鱼虾,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魔王大人,任道友,你们在哪儿呢?发生了什么事吗?”
众人正高声呼喊着,不防“任一”的声音在众人后面响了起来,“你们干啥呢?我就在这里好好的啊!”
“咦?你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魔呢?”
这个“任一”眼神有些闪烁,随意的敷衍道:“他啊,打怪物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现在正玩得高兴呢!”
梦飞因有些不悦的嘀咕起来,“好你个贪玩的家伙,有好玩的也不叫上我,枉我把你当好兄弟。”
“咳咳……大家都随我来,我带你们去找他。”
“任一”朝前带路,众人自是紧随其后,等他们沿着河床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毛显得却突然做了个禁行的手势,阻止众人继续前行。
姑奶奶不明所以,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跟上啊,磨蹭啥呢?”
“不能走,这人不对劲。”
毛显得一脸严肃的表情,吓坏了众人,“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任一嘛,有啥不对的?”
梦飞因不听劝告的打算继续跟着,不料整个人像是有什么掐住了脖子一般,把他凌空举了起来。
“啊啊啊……干什么?放开我!”
梦飞因拼命的挣扎踢打着,只不过一切的努力都是场空,他的对手离得他很远,那就是“任一”。
此时的他,脸上挂着一抹众人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邪魅的阴笑,“没想到你们这般的警觉,我以为自己的表现很完美,老家伙,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毛显得恨恨的道:“我是所有人里面,认识任小子最久的一个,也是相处时间最久的人,他的为人处世习惯,我了若指掌,你这样的冒牌货,只是说话的口气,以及走路姿势,早已经出卖了你。”
“说吧,你是谁?你把任小子怎么了?”
众人此时才晃然大悟,“什么?他是假的任一?我的天,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任一在哪儿?你又到底是何方妖孽,接近我们,究竟想干什么?”
假“任一”头一晃,身子一个旋转,已经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无脸人,这造型特吓人。
“你是人是鬼啊?!”所有人心理不由得冒出来这个想法,人怎么会没脸呢?观其面容,也不像是受伤毁容的样子,这脸却是凭空不见了。
“哈!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
姑奶奶是个学识渊博的,却是把无脸人认了出来,“无脸族,因为此族的人,脸蛋绝美,受到上天的妒忌,所以在上古时代,就被其剥夺了绝世容颜,我说的对吗?”
无脸人冷笑,“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人认出我们来,没错,我们就是备受诅咒的无脸族。因为与世不容,只能生活在暗夜的深渊里,”
“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吗?包括这消失的河流?”
“切!我族若是有那么大的能耐,至于像个过街老鼠般,躲躲藏藏不敢见人。”
无脸人也没有为难那梦飞因,把他甩到一边,再不搭理。
梦飞因捂着脖子,很是狼狈的道:“那你冒充任小子,究竟有何企图?”
总要见过人了,才能去冒充吧,任一难道就任由这人作弄他们而不管不顾?
这不太像他会做的事,唯一的解释,那就是他被蒙在鼓里,或者说,已经自顾不暇。
而无论是哪一种,对于众人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无脸人无奈的摊手,一副他们才是受害人的样子,“咳,我们本来生活在那黑巫山里,与世无忧,谁知道会被你们三番五次打扰,我的族人受不了这委屈,这才和诸位开个玩笑而已。”
他们的家,也就是黑巫山,原来是在另个一个地方,也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个大能者,吃饱了撑得慌,把这山挪到这个鬼地方来,这也就算了,大不了他们的族人辛苦些,再挪回去就好。
谁能料到,那个姓任的好奇心太甚,做得太绝,竟然把这山敲击得破破烂烂,再让他搞下去,他们上哪里去再找一个这么好的栖身之所?
不得已,只能找点事给他们做,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好带着黑巫山逃之夭夭。
他们这么做,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很显然,这样的理由并不能说服在坐的人,
“这是玩笑?末免开得太大了吧?你想把我们引诱到哪里去?我可不信是想请我们吃喝玩乐这么好。”
无脸人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哼,自然不是吃喝玩乐。”
他们自己的日子尚且过得艰难,拿啥去招待他们,没把他们当下酒菜,已经是绝大的仁慈。
“我们是希望你们能出面,赶紧把那两个家伙给带走,不然的话,我的族人真的要不客气了。”
“我能问一句嘛,他们两个干啥了,让你们这么费尽心思的接近我们。”
“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天知道,为了安抚族人,他都说了多少好话,才换来和平解决,而不是动武。
这群人对他不感恩涕零就算了,还各种怀疑质问,真是令人烦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