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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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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救曹操老爹开始:正文卷 第255章子虚乌有

    关羽与张飞二将虽然并非不通文墨之人,但与陈珪父子这等大儒自然不能比。

    不止比不上陈珪陈登,就连糜竺这等豪商都比不了。

    听糜竺连连赞叹“庚午旧事”用的妙,二将不禁迷了,这“庚午旧事”指的是什么?

    “庚午年,乃是初平元年,”关羽疑惑道:“某记得,这一年关东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

    可是,当时曹操首倡义师,乃讨逆之诸侯联军发起者,汉瑜公此言,岂非在美化那曹贼?”

    陈珪这篇《权奸赋》正是用来讽刺曹操,虽然明面上一个恶毒字眼都没有,但通篇都在说曹操把持朝政,玩弄权术,祸国害民,奸诈阴险。

    唯有这个“庚午旧事”这几个字,似乎是在赞扬曹操义举,这就令关羽十分费解了。

    要知道,关羽虽然好读《春秋》,但是其少年家贫,本身文学修养并不高,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内心里始终瞧不上文人士大夫的原因之一。

    像他那么骄傲的人,岂能容得别人比他强?

    你看不上我一介武夫,我还看不起你呢。

    “云长将军只记得其一,却忘记其二。”

    这时候糜竺将手中那篇《权奸赋》折起来,老神在在的道:“当初董卓入京,飞扬跋扈,把持朝政,未久便废少帝为弘农王,幽囚于皇宫之内。

    次年,也就是庚午年正月,董卓命其婿李儒一杯毒酒,鸩杀少帝。

    其情形,与今日之势何其相似?”

    关羽没说什么,旁边的张飞忽然眼睛一亮,忍不住点头赞叹道:“此语果然绝妙。”

    张飞虽然文学修养也不高,但是与关羽不同的是,他却对文人士大夫颇为推崇。

    按照糜竺的解释,董卓把持朝政,囚禁天子,如今曹操也把持朝政,囚禁天子。

    董卓有个深受信任的女婿李儒,在朝中为官,恰好曹操也有个也深受信任女婿在朝中。

    关键是,后来董卓派李儒把囚禁的少帝给毒杀了啊。

    陈珪所谓“宛若庚午旧事”,岂非暗喻,曹操将来也会派女婿刘平,毒杀当今皇帝?

    如此看来,通篇《权奸赋》最恶毒的就是这句话了。

    “哈哈哈,”刘备难得的喜形于色,手指敲着桌案点头笑道:“妙哉,妙哉,汉瑜公这等绝妙好文,不可只有我等知晓。

    派人,速传抄百份,散诸各州郡。”

    顿了顿,他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不要忘记,送至许都几份。”

    曹操如今本来就在打压士子,可想而知,这么一篇将曹操比作董卓,将刘平比作李儒的文章,会在天下士人之中引起多大的轰动。

    要是传到曹操刘平翁婿耳朵里,两人不气炸了肺才怪。

    更为重要的是,若天子知道了这篇文章会怎么想?难道能甘心步其皇兄被毒杀的后尘?

    ……

    许都,司空府。

    今日便是曹操给满宠的最后期限,满宠心怀忐忑的站在曹操跟前。

    “伯宁,今日期限已至,你探查的奸细如何了?”

    曹操端着茶碗喝了一口,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

    不过越是如此,越令满宠感到不安。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曹操要是疾言厉色的臭骂手下失职的官吏,则被骂之人反而没事。

    越是平静对待,对方越有性命之忧。

    如今曹操的举动就很令他感到不安。

    “回禀司空,下官本已搜到一些线索,并抓住嫌疑之人,不过……”满宠偷眼看了坐在曹昂旁边的刘平一眼。

    “哦?既然抓到嫌疑之人,为何不早来报我?”

    曹操将手中茶碗重重一放,脸上却依然平静。

    “不过……嫌疑之人,已经让平公子给抢走了,”满宠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他觉得得罪刘平暂时死不了人,看情形要是不给曹操个答复,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你什么意思?”

    曹昂闻听顿时勃然大怒,忍不住站起身指着满宠大声道:“你是怪我兄弟阻挠你查案了?”

    这次出征,刘平把主要功劳都让给了曹昂,让他捞足了政治资本,得以明确世子之位。

    在他父亲春秋鼎盛之年便能确立此事,刘平的确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此番议事,满宠竟然要把罪责往刘平身上推,曹昂当然不乐意了。

    “你把话说清楚,平儿什么时候抢你嫌疑之人了?”

    这时候曹纯和夏侯渊也站了出来,他们两个也是这次南征的受益者,自然看不得有人吃了豹子胆,敢在议事的时候冲刘平发难。

    “既然你自己都说那是嫌疑之人,就是说你自己并不敢确定,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曹纯怒气冲冲的道。

    一众曹氏宗亲对满宠轮番开炮,令满宠冷汗直流,叫苦不迭,感觉自己真的是捅马蜂窝了。

    这些人他一个都不敢惹啊。

    这时候曹洪都要站出来帮腔,曹操连忙摆了摆手制止。

    同时诧异的侧身看着刘平,奇怪的问道:“平儿,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平坦然起身,躬身道:“回禀岳父,这满宠所抓嫌疑之人,乃是小婿从草原所带回之布图,满宠所持有证据,不过是在布图处发现徐州所产绢帛。”

    “这布图乃养马之人,还明确知晓动用马匹时间,自然知道出兵日期,”满宠补充了一句。

    “如此说来,这布图的确有些嫌疑啊,平儿你为何……”曹操沉吟了片刻,目视刘平道。

    曹操并不熟悉布图,想来用出兵日期这等情报卖钱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在布图处能翻出徐州绢帛,也算是一大佐证。

    满宠听闻曹操赞同自己的观点,并责问刘平,不禁心花怒放,既然这样,这失职之责或许就能推卸出去了。

    刘平却笃定的道:“小婿了解布图为人,他绝不会做这等事。

    这必然是那奸细故意将徐州绢帛置于布图住处栽赃陷害,用以混淆视听,祸水东引。”

    “哦,原来如此,”曹操自然相信刘平的判断,点了点头。

    接着对满宠疾言厉色道:“这等栽赃嫁祸之策难道你看不出来?

    查了一个多月,把整个许都搞得鸡飞狗跳,你就给我查出这么点子虚乌有的东西搪塞?”

    说着,曹操用力一拍桌子,怒容满面。

    满宠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折腾半天,刘平简简单单一句了解布图为人就全给推翻了。

    看来曹司空对他这个女婿的信任还真是不一般呐。

    “曹司空,下官……”

    “这么说,你就是什么都没查出来了?”曹操打断了满宠的话,面容平静道:“你可知,你此番查案闹出多大乱子?

    天下人在如何议论曹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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