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调王:正文卷 三百九十二章 大乱在即
张角没办法告诉燕窝窝,自己在幻想境中有几乎无限的修炼物质,干笑着道:“现在我怕被家主发现没死,困守南洋,所以只能这样了。”
“闻道教的情报我也了解一些,”燕窝窝想了想道:“张亦容20年前辞去所有的官位后,成为五御之一女娲大尊的关门弟子,闭了死关。
应该暂时对你没什么威胁了。
蛟哥,你的春水领现在还很兴旺,实际领导者柳同,是你以前的情人,也许你可以跟她联系…”
“她不是同同姐,而是个恶魔一样邪恶的女子。”张角闻言身躯微微发颤的打断了燕窝窝的话,之后深呼吸着冷静了一下皱皱眉头道:“那个柳同跟我没名没分的凭什么能领导春水领?”
“她产下了你的一个儿子,并获得了江楚朝廷的承认,”燕窝窝道:“而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楚姜公主虽然也产下了你的子嗣,却得继承善翼姜氏的爵位。
所以母凭子贵,那个柳同自然而然就成了春水领的太夫人,代掌大权喽。”
“我有儿子了吗,而且还是两个,”张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真是有趣,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到真要看看他们。”
“你的血脉之后当然要去看看了。”燕窝窝奇怪的道:“不过蛟哥,你话里的语气很奇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角获得释教‘三身’神通后,对于自身因果感应极为敏锐,怎么可能有了子嗣还察觉不到。
他孩子可能是有过,不过恐怕早就已经被孩子的奶奶所害,现在留下的只是替身而已。
“假柳同那个恶毒女人八成知道这件事,可楚姜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掉了包,就在两可之间了。
不过无论如何张亦可能帮着假柳同掌控春水领这么久,就证明她在江楚朝廷仍然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可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再加上闻道教五御之一女娲大尊关门弟子的身份,我还是不能大意啊。”张角心中默默想到。
嘴巴里却否认了燕窝窝的猜测,“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只不过昏迷了20年,突然冒出了两个感觉比自己还大的儿子,感觉有点怪怪的。
嗯,实话告诉你吧窝窝,我曾经觉醒过一种超强的遗泽,整个生命都得到了蜕变,生命进程自然增长了数倍不止。
40多岁也就是处于少年阶段而已哦。”
“真的吗?”燕窝窝错愕的道。
“当然是真的。”张角笑了笑说,之后散去了固化72变神通对身体、面貌的微调,显露出了宛如十六、七岁少年般的真实面目。
“刚才看你这么年轻,还以为是你经过了什么伪装,”燕窝窝见状两眼放光的道:“原来伪装真的有,但是装的成熟了。
哈哈哈,刚才虽然知道是你,但感觉真很陌生。
现在这样才是蛟哥啊,简直跟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现在的名字叫乔生,绰号白鸦,”张角笑笑道,“擅长使用御剑之术跟天父教的光明神术,你记住了。”,重新微调回了伪装时的模样。
“我知道了。”燕窝窝笑着道:“不过蛟哥,南洋很快便可能会卷入一场大战,你要小心啊。”
张角闻言望着燕窝窝的笑脸陷入沉思之中,良久过后轻声说道:“窝窝,你们野民也打算参与进江楚跟西秦、山晋的国争之中吗?”
“蛟哥果然是聪明人,不仅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燕窝窝赞叹的道。
却被张角苦笑着打断,“行了,你就别捧了,当心捧得太高,掉下来摔死我。
我刚才杀掉的那个杜雄,是西秦还是山晋方面的人?”
“是晋人,”燕窝窝显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他的主子是晋国一个很有野心的年轻政治家,名叫歩辕。
这人靠家族基金每年就有相当于10几亿金刀的收入,从专门学政治的大学拿到博士学位后,开始从政。
肯花钱、有能力,目前的职位是中央议院的议员。
你也知道山晋号称大周最开放的诸侯大国,境内所有大夫都没了领地,六卿都是投票选举出来的,其实就是有钱便无所不能。
他想博取政治资本,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呢想要为族人们争取更广大的生存空间…”
张角从燕窝窝的微妙语气中察觉到了点什么,脱口而出的插话道:“等一下,龙美德大人退位了吗?”
“大爹在几年前的1次城邦征伐战中被流矢所伤,已经去了云国了。”燕窝窝幽幽说道:“现在龙鸟之城费德的主人是我,同时我也是神农族长老会,4长老中最年轻的那个。”
“神农族,你们野民已经联合起来,成立新民族了吗,”张角楞了一下感慨的说道:“看来20年真是沧海桑田的剧变啊。
大乱将其,如之奈何。”
“杜辛是个很有能力跟魄力的君王,”燕窝窝悠悠说道:“鼎革政体、消减大夫领地、严管舆论开化民心等等举措都是大德之政。
无论实行哪一个都能扭转江楚国势的颓势,但他偏偏全都实施了,而且又得位不正,皈依了闻道教,成了大周所有诸侯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能20年没有国争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话倒也没错,”张角闻言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古语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
急火快燎也许可能很快就把菜炒好了,但若是几把火一起去烧,却更可能把菜给烧胡,反而是过犹不及了。
能想到这些,你已经是个合格的政治家、统治者了。”
“还好吧。”燕窝窝笑吟吟的道:“蛟哥,要不然你来帮我怎么样。
做费德的首席顾问,未来你想要的话,我还可以支持你建立自己的城邦。
以你的能力早晚会成为长老会的成员。”
“谢谢你好的好意,”张角笑着摇摇头道:“可我已经拥抱过权利,知道了它是多么的不可靠,不想在为它浪费太多的心血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