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调王:正文卷 四百零八章 灭门
即将被射成筛子的一瞬间,张角周身毛孔突然散发出圣洁的光华。
整个人化为一颗超小号的炙热太阳,将所有近身的子弹都烧化成钢水,滴落在了地上,发出恐怖的‘滋滋滋…’声响。
闻到钢水的焦糊气味,四周的帮派分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张角则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们,语气中充满叹息与悲悯的说道:““刚被揭短就撕下了假面具吗,真是一群罪孽深重的人啊。”
身上黑色的风衣不知不觉变得轻薄了一些,分化出四支长剑,激射而出,飞舞着斩下了一片的大好头颅。
之后他一路神阻杀神,佛挡弑佛的横扫过‘尖啸帮’据点,搜掠出一堆有价值的财物,装了满满的两个大箱子,拽回了自己落脚的站点。
这时孙笙、孙磬两兄妹才刚刚手忙脚乱的,按照食谱做好了早餐,看到张角满载而归干巴巴的道:“大人,您的早饭做好了。
是用冰箱里最好的食材做的,就是,就是滋味可能,可能不太好。
但我们以后一定会努力学习厨艺的。”
“嗯,摆上来吧。”张角显得心情异常愉快的点点头,走到客厅的餐桌旁坐下吩咐道。
接着嘴巴里嘟囔着,“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这下什么资金问题都解决了。
超凡者果然还是应该走行侠仗义,杀富济贫的路才适合。”
朝一旁的周庆生招招手,“周主管,你把我带回来的箱子里的财物清点一下,编个册。
以后的生活支出就从里面的现金里支付了。
啊对了,你的工资就暂定喂每月4个金币,其余人3个,食宿费用全免,就这样吧。”
“是,大人。”周庆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暗暗咽了口吐沫,快步走到那两口沾着血的大箱子跟前,老老实实的清点起来。
张角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又随口说道:“箱子里面好像还有几盒营养素食品,你们分着吃了吧。
一个个廋的跟骷髅似的,还能活动也真是人间奇迹了。”
这话说的不好听却满是关怀,尤其现在的南洋地区,一个掌握超凡力量的上位者,竟然愿意把自己拥有的营养素,分享给只是普通人的手下,简直就是圣贤的行为。
周庆生闻言身体微微一震,感激的说道:“多谢大人。”
张角却没在理会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孙笙、孙磬端来的早餐上,吃喝过后,悠悠踱步上了2楼。
在卧室的床上盘膝坐下,进入了冥想之境。
在他的设想中最多下午,‘下城自治会’就应该因为‘尖啸帮’的覆灭来找上门来,所以才甘心闷在家里等着。
结果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整整3天的时间,‘下城自治会’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无奈之下,本来想要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张角只能根据周庆生再次提供的情报,又大白天的出动了一次,单枪匹马剿灭了一个名叫‘合济会’的地下组织。
而晚上他也不再消极等待,布置好诛仙剑阵后,便抛下锚点,穿越到浩劫边缘地带,以‘军团’的人设继续灭杀灵异,收割灵魂碎片跟愿力点。
与此同时,数万里之外的伊远国喀什市郊一座葡萄园中,张角的玉清之躯终于完成了采摘工作,领了4大元的报酬后滚蛋回了城里。
伊远国的货币分为小元跟大元两种,中间是100位进制,1大元等于100小元,买主食的话,可以买到20个烤馕。
在包吃住的情况下,算是比较公道的散工日结工资。
而4天相处下来,一起打工的茶郎似乎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刚一从葡萄园租的中巴车上下来,便摔着手里薄薄的几张大元道:“怎么样宝郎子,辛苦了几天,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
“不必了。”站在大太阳地下,早有打算的张角摇摇头道:“我现在得马上去个地方,没心思去放什么松。”
“你才刚来伊远几天,能去哪啊,”茶郎却不依不饶的道:“满嘴里跑骆驼。
放心,不用你花钱,今天的消费通通哥哥我请。
咱们放松完之后,我再给你介绍个能白住的地方安顿下来,走吧。”
硬拉起他的胳膊就走。
如果单纯以力量计算的话,张角一根手指头就能把茶郎弹飞。
可按照他的设想,在伊远的人设未来要走修士路线,并且是主生活技能的修士路线,不涉及任何肉身强化。
所以遇到死皮赖脸的纠缠,只能任由茶郎拽着到处的跑,最终被硬拧着头拉进了一座茶社中。
这茶社的面积不大,四面透通,里面开足了冷气,虽然人很拥挤,桌子临着桌子,但喝着凉茶倒也不热,只是实在不能让人放松。
张角坐定后,左右看看喧闹的人群,望着茶郎冷着脸道:“茶郎子,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简直比菜市场还闹腾,吵得人脑仁疼,放的哪门子松啊。”
“一会,等一会有人来说故事,你就知道多有意思了。”茶郎拍着胸脯保证到:“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南洋虽然没有网络了,但还是有电脑,有电视频道的好不好。”张角闻言更加不满的道:“虽然会晚几期,但不管是大周还是西陆那些收视率破表的节目都会转播录像。
你当我是没见过市面的古代人吗,会觉得听人讲故事有意思?”
“哎,你听过就知道了。”茶郎干笑着道:“别着急,我给你买点心吃,给你买点心吃好不好。”
将茶馆的伙计招呼了过来,笑嘻嘻的道:“柴三哥,麻烦1笼烤牛肉包子,1笼甜瓜饼。”
“茶郎子没见几天,又带新人过来了,挺有毅力的啊。”伙计看了看茶郎,眼中透出古怪的神色,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有前途、有发展。”,之后转身去拿点心。
而茶郎不知道张角7识通达又见多识广,早已察觉了茶社伙计脸上的异色,还在那里吹嘘着,“我经常在这消费,跟伙计都认识的,熟的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