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薄荷小姐:三、春风 35.可是…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样
她来找我?
明砚疑惑的又开口:“找我?做什么啊。”
李知恩沉思了一下,“就是去找你啊。”
去找我?好久没人说过这样的话了,上一次听见好像还是上大学的时候,戚筠庭说的,这一晃也都七八年了。
“好。”明砚点头答应了。
李坐在窗边,摇晃着双腿,明砚看见了,她的腿好短啊,也挺可爱的啊。
“你又笑什么?”李知恩看着明砚。
明砚摇头:“没什么。”
李知恩看着他那样,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你到底笑什么啊。”
明砚想了一下,“你是不是买裤子特别不好买啊。”
李知恩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不会啊,为什么这样问啊。”
“你的腿,感觉买童装会短,买正常的会长,就……”明砚歪着头,“就是很奇怪。”
李知恩听他这样一说,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短啊。”说着又伸直了腿,“看,不短啊。”
其实明砚知道不短,只是刚才想找个话题结束沉默。
“那你看看我的。”明砚说着从被窝里伸出了腿,李知恩看着还穿着病号服的腿,走了过来,坐到了明砚的病床上,跟他比起了腿。
明砚看到李知恩的腿才到自己的小腿肚,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李知恩尴尬的收回了腿,“切,你跟我一个女生比有什么好笑的。”
“对啊,很你比赢了是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但是就是忍不住呢。”说完明砚又笑了起来。
李知恩看到明砚笑容,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腿,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腿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明砚不笑了,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李知恩,想了一下问道:“你最近在家都在做什么啊?”
“什么也没做,就是在家睡觉,然后弹弹吉他和钢琴。”李知恩看着地板晃着双腿说道。
“钢琴?你会弹钢琴?”明砚真不知道她会弹钢琴,自己只教了她弹吉他,从来没有教过她弹钢琴,难道他又找了一个老师?
李知恩摇了摇头:“只会一点点,平常也没有什么时间弹。”
明砚了解了,气氛又变的沉默了起来,病房外面也逐渐安静了,只是偶尔有一些护士,走动的脚步声。
李知恩突然开口:“明砚啊,我这样教你可以吗?”
明砚点头:“当然可以啊。”
“但是我不想这样叫你。”李知恩转头看着明砚。
“喔?那你叫我青柠也没事。”
“我也不想叫你青柠。”
明砚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啊。”
“不知道。”
明砚笑了:“其实人他们都喊我明砚,我也都习惯了,你也这样喊吧。”
“可是……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样。”
明砚盯着她,俩人目光交视着。
……
初冬的午后,大学的操场上,明砚和戚筠庭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他们刚刚吃完午饭,正在享受着久违的宁静。
“明砚啊。”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有点拗口。”戚筠庭头枕着明砚的腿说道。
“拗口?有吗?”
“你自己试一下连续喊自己十下名字。”
明砚尝试性的喊了一下,当他喊道第五下的时候,明砚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名字喊快了,就像羊叫的一样。
“好像是有一点拗口啊。”明砚笑了一下。
“所以啊,你有没有什么小名之类的。”
“小名?”明砚思考了起来,“他们都叫我明砚,我都听习惯了,下次你喊慢一点就没事了,或者喊快一点也行,我都可以的。”
“可是,我不想跟他们一样啊。”
……
“呆呆。”
“什么?”李知恩没听清。
“我有一个小名,叫呆呆。”
“呆呆?这个名字好像……有一点傻啊。”李知恩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明砚笑了:“是挺傻的,所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我以后就叫你呆呆了。”李知恩说道。
“啊,这样叫感觉不合适吧,被别人听见那就全都知道了,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不会的啊,况且我又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挺可爱的。”李知恩想了一下说道。
明砚没办法,只好随她了。
“呆呆。”
“呆呆。”
李知恩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后,似乎已经记牢了,然后甜甜的笑了一下。
“为什么你们这些女生,都喜欢问别人小名呢?”
“啊,还有谁问过你的小名啊。”李知恩问道。
明砚摇头:“没谁了。”
“哦。”李知恩点了一下头,自己还沉浸在知道明砚小名的喜悦中。
明砚被她逗笑了,“诶,我说,你不就知道了我的小名没有,至于这么高兴吗?”
“当然了,因为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他们都不知道啊。”
明砚无奈摇头,这是什么小孩子的心里啊。
明砚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李知恩看着他,这个时候,还有谁会给他打电话啊。
明砚拿出手机,发现是权俞利的来电,有点兴奋的接了起来。
“喂,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权俞利说道:“我今天是第一天进组,不怎么忙的。”
“是吗,那你有什么事啊。”明砚又问道。
“对了,我家阳台上那个花,你没事的时候帮我浇一下水。”
“哦,好。”
“你怎么说的这么敷衍啊,我跟你说啊,如果我回家的时候看见我的花有任何的损伤,你就完了,明砚。”
明砚笑了:“知道了,我就算是让我家阳台上的花死了,也不会让你家阳台上的植物,有一点损伤,行不行?”
“哼,记住你说的话。”
“行行行,我保证记住。”
明砚又个跟权俞利聊了两句后,挂了电话,抬起头发现李知恩正在盯着自己。
“怎么了?”
“权俞利前辈的电话?”
明砚点头:“是啊。”
李知恩从明砚的床上下来,走到了旁边的床上,把窗帘一拉,躺在了上面。
明砚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个意思?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难道这就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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