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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深藏身与名 17、影响

    突然听见噗呲一声笑声,纪墨猛然抬头,不知道殷悦是什么时候站在跟前的。

    纪墨挥挥手道,“这是买东西?”

    即使是何家这样的大户,也不能做到自给自足,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采买,所以纪墨经常能看见她,只是相互很少说话罢了。

    殷悦笑着道,“你每天都很闲吗,不种地,也不出去做工?”

    纪墨叹口气道,“现在不是秋收季,谁用我啊?

    好在我要求不高,有钱呢,我吃什么咱家的狗跟着我吃什么,没钱呢,狗吃什么我吃什么。”

    这个世界做什么事情门槛都很高,比如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宅男都没法子,说不准哪天就饿死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跟你好好说话呢。”殷悦两只手抓着篮子,低着头止住笑后,不时的用脚尖踏踏撑起棚子的木棍。

    “大姐你小心点,我那埋的不牢靠。”纪墨及时的提醒,现在不求着她,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能不能有点淑女的样子。”

    殷悦脸一红,然后没好气的道,“我跟你说个事。”

    纪墨警惕的道,“有什么事,你说。”

    殷悦道,“庄里还要找个护院,你愿意不愿意?”

    纪墨问,“当家丁?”

    想想有点小激动呢,要是努力工作,说不定还能成为家丁界扛把子!

    那就是第二个唐伯虎!

    “工钱虽然不高,但是工作很清闲,”殷悦低声道,“有吃有住,比你这屋子好很多呢。”

    “这么有前途的工作,”在殷悦期待的眼神中,纪墨笑着道,“我当然不会去啦。”

    “为什么?”她好像很生气似得。

    纪墨道,“不是,我不适合,主要是身体不好,你看这细胳膊细腿的,随便来个人一拳头就能撂倒我。”

    “没事的,”殷悦耐心的道,“说白了就是打杂的,一般人没胆子来府里找麻烦的。”

    “不是,我嘴不好,”纪墨嘿嘿笑道,“这身体怕扛不住揍。”

    殷悦再次噗呲笑了,没好气的道,“原来你自己知道啊。”

    纪墨道,“我还是有优点的,有自知之明。”

    他也不明白,他好端端的邪魅霸道总裁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碎刀子呢?

    难道是病床躺的时间过长,让自己有了变化?

    殷悦笑着道,“你放心吧,我舅公是大管事,我会让他帮你的。”

    敢情是府里的关系户啊!

    难怪呢!

    纪墨恍然大悟。

    “谢谢你啦,我真的不去,等秋收我去的时候碗里多帮我加点肉就行。”

    “美不死你。”殷悦跺一脚后就走了。

    “女人啊.......”纪墨搞不懂。

    狗子送鸭子还没回来,纪墨不放心,还是找了过去。

    当然是不放心鸭子。

    正在河边放牛的邱栋抓着狗子的尾巴,一人一狗玩着转圈,纪墨看着头晕。

    “小黑,小黑.....”邱栋高兴地道,“你来咬我啊.....”

    “他叫发财。”纪墨再次忍不住纠正,明明是有名字的,你们不叫,这不是白起了吗?

    “他是黑色的。”邱栋放下狗尾巴后,发财一下子就躲到了纪墨的身后。

    纪墨道,“黑色的不代表就叫小黑。”

    “他就是小黑。”邱栋很坚持。

    “小黑......”纪墨无奈。

    “汪汪.....”狗子及时给了个回音。

    “去你奶奶个球!”纪墨直接给了一脚,每次自己喊他发财,半天都没反应。

    现在喊声小黑,居然应的这么快。

    可气死他了!

    镇上所有的孩子都叫它小黑,他喊发财还有意义嘛?

    不是小黑,也只能叫小黑了。

    狗子虽然挨的不重,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呜咽叫了几声,不然等会还得挨揍。

    它不是傻的。

    张青山和刘小成一人拉着一辆板车迎面走过来,纪墨心里怕怕的,有心想躲着。

    “老疙瘩,刚才吐了吧。”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死不瞑目。”听见张青山的喊声,纪墨知道躲不过了。

    “你在课堂上威风的样子呢。”张青山和纪墨年龄差不多,因为纪墨在学校教算盘,他作为一个有追求的伙计,自然经常去听课。

    珠算的口诀背的早就熟溜了,但是手慢,经常被纪墨拿竹板敲手心。

    纪墨没好气的道,“你们干嘛?”

    回头一定罚这货上教室外站一节课。

    张青山笑着道,“不得洗洗晦气。”

    不避人,和刘一成一样,直接脱溜光,跳进了水里。

    两辆板车上的血渍已经干透,纪墨故意转过头不去看,只是问,“你们都放哪里了,很容易得瘟疫的。”

    张青山笑着道,“你这话好笑,不放乱葬岗放哪里啊?”

    “那埋了没有?”纪墨纪墨问。

    “这还用你操心?”刘小成笑着道,“咱们哪年不埋个几十号人?”

    每次镇上死人了,默认的都是他和张青山去埋,然后各家各户出摊点清理费,他俩分了。

    这是镇上的老规矩了。

    纪墨道,“不留个名字什么的,万一有过来认呢?”

    张青山好奇的道,“谁来认?”

    纪墨道,“家属,父母,兄弟姐妹或者子女什么的,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一个人吧。”

    他们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谁的儿子,又是哪家的顶梁柱。

    张青山大笑道,“那我还得找他们要丧葬费呢,求他们赶紧来。”

    纪墨道,“北岭的兵呢,我好像没看到。”

    “邱栋,你个小崽子,看好你的牛,别让他下来祸祸。”张青山骂完,又指着北边的方向对纪墨道,“前天不是有路西北军的汽车队嘛,估计去找他们的麻烦了。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啊。”

    “又得死人了。”纪墨感叹道。

    张青山好奇的道,“哪天不死人了?你一天到晚就说胡话呢。”

    纪墨叹口气,跟着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真的没有共同语言。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老师的担子更重了。

    张青山见他不说话,又接着问,“你今天不上课?”

    纪墨道,“我是校长想放假就放假。”

    实际上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大多数家长都不敢让孩子出门,像邱武这样心大的还让孩子出来放牛的不多。

    “大早上的就喝成这样了?”张青山笑着道,“多吃点花生米。”

    “哈哈......”

    纪墨笑的很大声,他对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一点影响的。

    起码很多人在学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