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锤当职玩:正文卷 404.抓获
黑漆漆的水面上,一艘运输船正静悄悄的赶往曼南之港,运输船上的人都很紧张,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转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们知道这趟差事并没有那么好办。
他们遵照克里斯宾老爷的命令,匆忙从家里逃出,又来到隐蔽的“红公鸡旅店”躲藏,还未休息多久,便依然被人追踪而来。
“红公鸡旅店”的人通知他们,说他们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仆从头子甚至没敢多说废话,只是叫醒所有仆从,继续逃亡。
从来都是顶着范哈根家族的名头在玛丽恩堡横行霸道,作为范哈根家族手下的他们如此狼狈还是第一次。
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只要逃往大海,便如一粟没入沧海,任是一名天空大师,也猜不到他们具体的坐标。
只有纠集一只舰队,在附近海域来回搜索,才能找到这艘运输船,这便是大海的辽阔。
所以运输船上的人们并不担心玛丽恩堡的敌人还会追来,他们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大海上的海盗与各种各样的其他危险。
仆从头子没准备走太远,他准备就在玛丽恩堡近海处游荡,他是老海员了,玛丽恩堡附近的海域他一清二楚,哪怕是在夜晚行船,他也不会迷路。
如果能够碰上范哈根家里的船或者生意伙伴的船,就能捎信回去,通知克里斯宾老爷他们的位置。
前方,马上就要经过瑞科尔之岛,玛丽恩堡最外围的军事堡垒兼监狱,只要出了瑞科尔之岛的警戒范围,就正式意味着自己离开了玛丽恩堡。
仆从头子没打算离瑞科尔之岛太远,如果在海上碰上海盗,他的运输船可没什么战斗力,根本无法抵抗,那向瑞科尔之岛求援便是必要的了。
克里斯宾老爷在瑞科尔之岛上也有相熟的军官,哪怕没有,也可以用金灿灿的黄金拉近关系,以范哈根为名,相信瑞科尔之岛上的军队会愿意伸出援手。
瑞科尔之岛是玛丽恩堡的军事禁地,一般人根本无法登岛,相信追踪他们而来的家伙无法侵入瑞科尔之岛,从某种方面来说,躲在瑞科尔之岛上是绝对安全的。
仆从头子开始思索,是不是要找个借口混上瑞科尔之岛,接受军队的保护?
最终仆从头子还是放弃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因为他并不知道克里斯宾老爷让他运送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危险物品,还是不要登岛比较好。
一切稳妥,才能把差事办好!
仆从头子想得很美,自己能够完美的办好克里斯宾老爷的吩咐,相信克里斯宾老爷一定会提拔自己!
正当运输船马上就要远离瑞科尔之岛时,仆从头子突然发现四周出现了点点亮光,似乎是船只的灯影。
让仆从头子目眦欲裂的是,这些灯影隐隐约约在向自己包围而来。
“该死的!你们这些该死的憨货,快给我划船!”
仆从头子一脚踢在一名水手屁股上:“快点跑啊!有人包围上来了!”
可惜无论仆从头子怎么敦促甚至鞭打水手,都不能让运输船变得更快,远处的船只正在火迅速接近。
无数灯光照射在运输船上,足足七艘武装帆船将运输船团团包围,武装帆船上别说是枪手,甚至还有火炮的影子,任是运输船插翅也难飞。
猎巫人队长和陆泓正在最大的一艘旗舰上,两人站在甲板上,观看着猎巫人们不断跳帮登上运输船。
面对精锐的猎巫人们,运输船上的人根本没有进行有效的抵抗,短短几分钟内,便全都缴械投降,抱头跪地。
猎巫人队长一直板着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一道细微的弧线出现在他嘴角,他一直烦恼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虽说他一直没有表述,但这件事情对他的压力非常大,如果事情不成,西格玛教将会面临来自玛丽恩堡的极大排斥。
陆泓倒是显得紧张许多,不过他并不是在担心巨大重物,而是在担心自己的队友。
只见陆泓脱下外套,一个跳跃跃入水中,围绕着运输船游弋:“阿月,你在哪?”
“我在……咕噜咕噜……”
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哪怕四周喧闹嘈杂,但陆泓依然听到了月浅灯深的声音,他连忙游过去,将月浅灯深从水中救起。
月浅灯深被带上猎巫人的船时,已经满脸乌青,全身皮肤的颜色都已经不对,显然冻得快不行了。
上来之后,月浅灯深的第一句话便是脏话:“我淦,我的血池都掉了小半了。”
要知道,月浅灯深趴在运输船边,被运输船带着游了小半个玛丽恩堡,若不是月浅灯深的属性足够高,她真的会被冻死。
尤其是此时下起了点点小雨,让气温变得愈发低,着实让月浅灯深难过。
“呵呵呵,辛苦了。”陆泓将干外套裹在月浅灯深身上,笑着表扬她:“这次能赢,你是大功臣!”
陆泓安抚了月浅灯深几句,猎巫人队长催促道:“来吧,我们上去看看。”
猎巫人队长指得自然是运输船,他们追踪许久的巨大重物究竟是什么,是时候揭晓其真面目了。
陆泓帮助浑身僵硬的月浅灯深登上运输船,而猎巫人队长则轻盈许多,仅仅一跃便上了运输船甲板。
巨大重物被绳索固定在了运输船甲板上,由一层厚厚的黑油布所包裹,哪怕有雨水溅洒也不会浸湿内里。
猎巫人队长毫不客气,抽出护手刺剑,寥寥几剑便砍开了巨大重物的绳索,他身边的猎巫人将黑布扯下,意图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咔嚓!”
一道炸雷在阴沉沉的天空下响起,闪电照亮了眼前巨物,让巨物的模样显露在所有人面前。
人们盯着这巨物,脸色俱都难看至极,运输船上的水手与猎巫人们脸上满是恐惧,甚至连猎巫人队长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看着眼前之景,陆泓没有惧怕,反而微微一笑:“这天杀的克里斯宾,他死定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