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二周目BOSS:正文卷 第217章 老头心有所感(第3更)
来源出处找到了,网图与克蒙所刻的老人雕像非常相似,除了老人的眼睛没有雕像瞪得那么大,那么圆罢了。
“人找到了啊,要不要给克蒙提个醒。”
“不必,让他继续刻吧,人家老头在国外,我们的手伸不过去,一时半会也捉不到人。”
调查员们有点懊恼,这人并不是锦鲤洲的人,而是鳄洲的外国人。
外国也有特殊物品暴力机构,直属于外国,由强大的资本势力运转。
虽然外国那边比较混乱,堪称群魔乱舞,但是锦鲤洲真想插手到国外,人家封存的特殊物品也不是吃素的,最起码也是件能保住国家地位的东西,不是你想跨国执法就跨。
克蒙刻到九点钟,睁开眼睛,看见一座老人的雕像出现在眼前,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幻像。
他完全是按照青蛙头章鱼身的感觉雕刻,每一刀都遵循感觉而走,但是睁开眼睛后,怎么就变样了,完全不是他心里想象的模样。
难道这才是青蛙章鱼身雕像流露出来的隐藏信息?
“阿蒙啊,人已经找到了,人在鳄洲,是位退休的法学教授,刚过一百岁。”罗原走了过来,看一眼雕像,拿出手机划出老头的照片。
克蒙看了照片,一抹说不清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在哪里见过。
目光从手机移动到石头雕像,再移动到喷泉池的雕像,熟悉感瞬间归位,如同找到了源头。
这老头,原来刻的是自己啊。
这下子克蒙的思路全打通了,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按着喷泉雕塑来刻,却刻出一个人类来。
“原来这就是他。”克蒙神色复杂,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怪物。
像这样的雕像,不知道还有多少座。
“我们调查局能抓外国人吗?”克蒙问道。
事件查到这里,加利西反而不是最重要的点,那位老头子才是真正的危险份子,是邪恶的传播者。
“如果你指的是官面上的拘捕,我们需要鳄洲官方的书面允许。”
罗原顿了顿,又道:“如果是偷偷地抓,只要被别人家官方发现,那就没事了,鳄洲那么很乱,突然有人人间蒸发很正常,不是大事。”
目前蓝星上,除了锦鲤洲和谐稳定安全,其他大洲都很乱,经常发生为自由而战的枪战,时不时有人丢掉性命,也时不时有人失踪。
那些失踪人口八九成都找不回,外国官方也不会努力寻人,因为太乱了。
现在锦鲤洲公布特殊物品的存在,有一部分外国人在网上笑话中,认为锦鲤洲人均思想出了问题,退化到野蛮时代。
当然,也有一部分外国人重视锦鲤洲的公开情报,认为自己的国家里也存在大量的特殊物品。
那些失踪案很有可能是真实例子,但是国家不作为,光顾着扯皮,整天忙于派系内战,一部分外国人对他们相当失望。
“所以,我们只能偷偷的抓?”克蒙琢磨道。
“对,如果要偷偷抓,我们就得压住消息,免得打草惊蛇。”罗原曾经出过一次任务,到外国抓跨国罪犯回来,但是那趟行动的级别并不高,抓的也只是涉及六级事物的小罪犯。
像陆法这样的老人,所刻的雕塑居然能将人感染成青蛙人,影响太大了,没有知道整个世界有多少被感染的青蛙人,级别方面直接对标S级人员都不过分。
如果抓他,起码要出动一批A级人员,并至少保证有一名S级人员带队,不然有可能翻车。
克蒙听完罗原讲述上次出国抓人的故事,渐渐又出国执法有了清晰的思路。
出国抓人,并不是不行。
但难点在于人生地不熟,国外的制度又和锦鲤洲不一样,国外那边乱得很,暴露出来的特殊物品拥有者又很少。
那些人有宝贝就捂着,生怕被官方发现了,使用时都偷偷的用,哪敢像克蒙这样,拍成视频让大家一起观看。
做完这项调查后,克蒙也困了,昨天连续用黄泉溯流哨吹哨子,被哨子掠夺大量的精力,又熬了一整晚的夜,全神贯注地雕刻,自身的精力已经低至谷点。
克蒙回家躺下,让汤圆白砂糖看家,水晶还在围巾里睡觉,也被克蒙召出来,放在地板上。
“汤圆,你来提灯。”临睡前,克蒙做个小测试,让汤圆提灯。
汤圆提灯后,储物围巾陷入无法使用的状态。
克蒙闭上眼睛,想测试一下人是否在科学煤油灯所定义的“物品”范围内。
如果人也在定义区间内,那克蒙有可能无法入梦当克总,也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下一秒,克蒙就睡着了,意识嗖的一下降临到章鱼头怪物身上。
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漆黑的海底,一些新面孔的海鲜红着眼睛,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中乱转。
以前那批999级的海鲜已经被克蒙支使出去,让他们做事情,要么找到好东西举办献祭仪式。
这一批新海鲜同样不例外,克蒙一个念头过去,先是吓住他们,再收割他们的灵魂,重新制成使徒。
做完这一部分,克蒙让他们出去传教,或者举办献祭仪式都行。
新的狂热信徒们游离拉莱耶,前往未知的远方。
克蒙看着这死寂的海底,没有了海鲜,显得更冷清。
祂没有第一时间看梦境世界的事情,而是在脑子幻象着那头青蛙人章鱼身的雕像。
因为有点在意那个家伙,克蒙用邪神的身份进行通感。
青蛙,青蛙,青蛙。
那尊雕像的形象变得十分清晰,如同在眼前铺开。
克蒙模拟那处使用刻刀的感觉,一刀接一刀的刻。
模拟越多,形象也越来越清晰。
渐渐的,克蒙看见灰蒙蒙的雾气,雾气笼罩下的是一座喷泉池的雕像。
再通感下去,第二层幻象出现,里面有了老头的身影。
老头正在一间昏暗的密室,手持一把褪色的刻刀,一刀一刀,缓慢地刻制雕像。
也是这时,老头仿佛心有所感,看向天花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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