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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色大宋:正文卷 第四七七节 绛哥儿一人顶五万

    韩绛在给李洱画数学模型。

    画完之后,韩绛说道:“只说布,这里的人自已织布,从打麻到变成布,先不说质量如何,只说价格。咱们有水力织机,这样一反复,利润便在咱们手中。”

    “了解!”李洱真懂了。

    善事也做了,钱也挣了,地盘也占下了。

    刘锐的选择没有错。

    让韩绛南下,一人顶……三万兵马,至少三万。

    因为各地俘虏营来公文了,报名参军的人数短短两天时间高达了三万人,只是女子有点多,一打听才知道,大越国这位小皇帝动用的劳役太多,对外战争太多,男人死的太多了,多到了许多贵族只能买壮女奴隶来耕种田地。

    李洱一道军令非常严厉的发布。

    韩绛说的话,就是规则。

    想明白就去执行,想不明白也要去执行。

    当三万多大越国奴隶组成的新军重新结阵在交趾城前高喊打贵族、分田地的时候,有平民都开始从远处拖家带口往这里赶,他们要加入。

    交趾城完了。

    从第一个被强征来的士兵选择造反开始,这效应是连绵不绝的。

    交趾城的城门是被奴隶兵打开的。

    大越皇帝的脑袋是奴隶兵献到韩绛面前的。

    大越皇宫几乎被乱兵波及,大越禁军面对几十倍的奴隶兵,以及装备精良,带有火器的宋军他们放弃了抵抗。

    站在大越皇帝的正殿上,李洱指了指最上面那把椅子。

    韩绛摇了摇头。

    李洱又指了指:“绛哥儿,坐在那里。才可稳住人心,因为规矩是你定的,定规矩的人身份越高,这些奴隶就越是会相信,他们即将得到的一切是真实的,他们也会拼上性命去守护。”

    韩绛深吸一口气,一步步的往上前。

    这时,刘淮等人也到了,李洱轻轻一摆手示意让他们安静一点。

    韩绛站在那把椅子前,犹豫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后转过身来:“将军,这把椅子不好,不符合我的价值观。”说到这里,韩绛突然大吼一声:“来人。”

    有护卫入内。

    韩绛吩咐:“安排军中工匠,制圆桌,设九把椅子。命令!”

    韩绛命令二字出口,李洱第一个挺胸依大宋军礼回应。

    李洱带了一个头,其余人也立即挺胸。

    “筹备北伐,无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夺回我中华镇国神器。为此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韩绛没坐下去,李洱没再劝。

    因为缺少一件重宝。

    正如韩绛正式的这道命令,一定要夺回这件镇国神器。

    这件神器是什么?

    没有人会开口,因为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件东西在靖康之役后,被带到了金国,现在就放在金中都皇宫内。

    所以金国一直宣称自已才是中华正统。

    韩绛是穿越过来的,别说他现在手握重兵,拥有权势。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民,只要有机会,拼上性命他也要把这重宝拿回来。

    最终,韩绛还是没有坐在那把椅子上。

    话说两天后。

    被扔到天涯海角,住了好些天竹屋的赵雪霞等六位尚宫,还有她们手下的各司人员又被要求上船。

    然后被带到了一个对于她们完全陌生的地方。

    沿着她们不认识的河逆流而上,最终见到一座大城,城外有无数穿着还不错的人正在皮鞭下挖掘。

    待她们走近一看,当真是吓的腿发软。

    遍地的尸体。

    这,这是什么地方?

    很快,她们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站在大越国的皇宫内,毕竟是宫内的尚宫,见识还是有的,大越国的文字她们自然也是知道,六位尚宫每个人至少都认识三种以上的文字。

    辽、金、高丽、倭、占婆、大越等等,六位尚宫合起来,可以组成一个翻译团。

    此处是大越国皇宫。

    没错。

    六尚宫见到韩绛的时候,韩绛正在翻查王宫内的各种文献。

    字不认识,无所谓。

    这里有认识字的会挑出韩绛想要看的部分。

    赵雪霞问道:“建安伯,你为何会在这里。我大宋为何向大越国宣战?”

    韩绛抬起头:“我不想骗你们,攻打交趾城与朝廷无关。我现在关心的是三件事。”韩绛说着站了起来迎上了赵雪霞尚宫:“第一件事,这大越国出产的香料,有多少是有价值的。第二,大越国所收藏的文献有多少是有价值的。第三,大越国的麻,这里的麻不同于咱们的,这里的麻最适合什么样的织物。”

    说完后,韩绛伸手一指整个皇宫:“当然,你们也可以研究一切,听我韩家匠人说,大越国出产上等染料。这整个皇宫,你们喜欢什么报个清单,黄金、珠宝、钱币这些东西在我眼中没什么价值。”

    “你。”

    赵雪霞尚宫只说了一个你字,便不再开口。

    她们只是女子,这交趾城中的血腥味正浓,此时语言是最无力的。

    韩绛将一块石头扔给了袁司珍:“硬玉,产地我知道在何处,但这东西只是富贵人家的玩赏之物,在大越皇宫见到这块既意外,却也能够理解。司珍不如去大越皇宫的仓库里看看,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几十万人马的赏钱,总是要有人着落的。”

    韩绛又把几块剪成方块的衣料递到了尚服尚宫面前:“尚宫辛苦一下,这些衣料似乎与咱们的不同,不仅仅是原料,工艺也不同。”

    尚服尚宫心里很清楚,这事复杂了。

    而且十分的复杂。

    不是衣料复杂,而是眼下她们身处大越皇宫这事,十分的复杂。

    能把大越王城打下来,而且占据了皇宫,怕是大越皇族有可能都死光。这不是几个家丁,或是雇佣一些刀手能够办的事情。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大宋朝廷不知道的战场。

    身在宫内多年,尚服尚宫非常清楚的知道皇家是什么情况,朝廷敢对大越国用兵怕是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升起来。

    相信母猪能上树,公鸡能下蛋,都不相信大宋朝廷会对大越国用兵,更不相信这么短的时候能攻克大越王都。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