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正文卷 195 基层干部都精明(均订450加更)(7/8)
“目前来说,是这样。修路这些事情,我一个人支持也没用。何况修通从你们那边到临江公社的路,你们是准备修建双向两车道,而不是单行道,这占用的耕地就有些多了……”
王保兴也不隐瞒。
在刘春来打了郑显东跟郑雄父子,这梁子就没法解开了。
何况还要让刘秋菊跟郑雄离婚。
真离了,郑雄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娶。
郑显西本来就不同意他们占用这么多耕地修路,现在又加上这事情,更没有可能了。
“他不至于吧?那边只能在沟里修路,山上修路,先不说成本,根本没法修啊!那都是陡峭的悬崖峭壁!”严劲松皱起眉头。
显然,王保兴这提议不是啥好事儿。
这事情绕不开郑显西这个乡长。
可也不能让刘春来当枪使,借着这事情发挥。
“这确实是个问题。路,必须修双向两车道,要不然以后就麻烦。等有钱了,铺成柏油路,至少都得水泥路……”
刘春来不会同意只修一条单向行驶的机耕道。
要修就必须一步到位。
整个葫芦村都没有任何资源,除了人。
生产的资料得运进来,产品得运出去。
临江公社的码头,那是他们发展的关键。
“这事情你不用管,让我们处理。路,肯定按照你的想法修,不过,你们可能得出点钱。”
严劲松不想让刘春来当了王保兴的枪。
何况,有些事情,刘春来参与,可能会让他们付出的成本太高。
谁让刘春来在县一中门口,把上百万现金直接当着那么多人倒出来?
一想到这个,严劲松就肉痛。
那百万,公社也拿不到。
“行,我希望尽快有结果,今天我们那边已经在动员了,谷子收了就修路……当然,青山公社段跟临江公社段,修路的工钱、伙食费,我们也可以负担。”刘春来表示了他们愿意付出的成本,随后就告辞离开,“两位领导,你们聊吧,我这得去看看三妹如何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
在外面等着的王强见刘春来出来,皱起了眉头,可也没拦着刘春来。
“领导,就这样让他走了?”王强问道。
“人家的家事呢,没人报案,你们能处理?”
“金梅找了我们啊。”王强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报案?
“金梅跟郑雄搞破鞋,也有人举报……”
王强顿时不吭声了,“这事情,得上报县里,我们解决不了。”
看着王强,王保兴点了点头。
这事情,公社里真的解决不了。
“还是说说修路的事情吧,两百个招工名额,足够收回那些田土,甚至还有多。”
王保兴本来还想多要点名额。
一想到对方也是搞基层工作的,他们公社每个人分多少田土,那都是门儿清,顿时作罢。
“这事情估计得找县里,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们一起去找吕县长,整个县里,就只有你去蹭饭容易……”
这话说得严劲松脸色顿时变了。
“本来就是啊。”
“要不,咱们两换换?”严劲松突然笑了。
王保兴直摇头。
简直是开玩笑。
自己一个不算差的公社待着不舒服,跑去幸福公社那种跟幸福不沾边的地方待着,除非脑壳被门给夹了。
脑壳被门夹了都不行。
公社卫生院。
“九哥配的药比医院的管用,都是一些皮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另外,身体有些弱,得好好调理一下……”
付天祥亲自给刘春来介绍刘秋菊的情况。
听到这话,刘春来才放心。
“那驼子呢?”刘春来问了句。
“死不了,不过下半辈子没法祸害女人了。”说这话的时候,还向旁边不停用手扇风的贺黎霜看去。
这女娃子,太狠了。
刘春来嘴角也抽搐了一番。
“刘春来,我们给三姐买衣服的时候,那信用社的售货员说,郑驼子跟金梅搞破鞋,三姐就是因为金梅……”贺黎霜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
刘春来顿时明白了。
转身就往公安局去。
这种事情,才是要命的事儿。
现在可能也就判几年,可一个多月后……
“这事情我们解决不了,已经派人去县里汇报……”王强看着刘春来,叹了口气。
刘春来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县里公安局出面最好,那才能调查得更清楚。
“九哥,八祖祖给了你多少钱?你买这么多?大热的天,又没有冰箱……”回到卫生院的时候,看到刘九娃居然已经把两辆摩托车都骑到了这边。
一辆摩托车后面放着半蛇皮袋。
蛇皮袋底部,还在往外面渗着血水。
这是买的猪肉啊。
“冰箱是啥玩意儿?”刘九娃好奇地问了。
“可以在热天冻冰糕,肉冻在里面也不会坏……”贺黎霜眼神亮了起来,“要是现在能吃个冰糕,多好……”
县城里的供销社,食品公司,有冰柜,甚至有冻库。
可公社没有。
“你除了吃,还想啥?”刘春来看着这女人,总觉得她有双重人格。
典型的性格分裂啊。
“哪里有卖的?咱们也去买个……”刘九娃动了心思,“这天天赶场,难得走。”
“没电呢!有冰箱都没法用。”刘春来翻了个白眼儿。
国内现在的冰箱生产,也不知道引进了几条生产线。
城市供应都紧张,更不要说西南内陆城市。
要不是压缩机得进口,刘春来还真想去搞个这样的厂。
冰箱、彩电、空调这些,那可都是国家大力发展的。
而且中国的市场太庞大。
“算了,就靠那些没有读多少书的农民,干不了这事儿。”刘春来不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好基础,趁着现在征地不花多少成本……”
“秋菊,没事儿吧?要不在卫生院住几天?”刘春来看着已经认不出模样的三妹,心痛地问道。
刘秋菊摇头,“哥,我想回家。”
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好,等以后,哥给你找个好的,就留在家里……”刘春来这是认真的。
刘秋菊看着刘春来,很认真地说道,“哥,我不会再嫁人了……”
刘春来说不出话来。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况,这时候,也不是说这事儿的场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