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正文卷 第两千零四十五章 信仰非骗辩证教(第二更)
“好吃!”万昭远坐在那里自己端碗吃饭,不时可怜巴巴地看李易一眼。
他疼,昨天晚上被注射了杜冷丁,止痛效果非同一般。
白天李易不给注射,等晚饭时候再扎,睡一个好觉。
此刻挺着吧,总给你扎,你上瘾了怎么办?
“晌午还吃鱼,其实我不怎么爱吃鱼,你身体需要。
这么发烧,居然没给你烧出别的病,体质很好。
放宽心,等到洛阳,冬天在那过年,家中有人想来,安排船只。
消息发出去了,当地没有电报,只能飞鸽传书,估摸着快到了,除非鸽子偷懒。”
李易如聊家常般和万昭远说话,提醒他还有家人,坚持住。
人的信仰很厉害,昨天晚上自己飞来,眼看不行的人,突然精神了。
医生急救的时候,最怕患者没有求生意志。
急救经历多了会知道,人的潜力巨大,许多时候生死在患者一念之间。
“李东主,听说陛下和你住一起?”
万昭远果然被转移注意力,他思维发散,问不该问的事情。
“住李家庄子,非与我住一起。我跟我家闻恬和小兰住。”
李易纠正,啥就跟我住一起?
各自有各自的院落好不好?你的话容易叫人产生歧义。
“对对对,永穆公主住你的地方。”
万昭远改正一个错误,再犯另一个错误。
“到洛阳天冷,有利于你的伤势恢复,从今天开始算,五个月,能够大体上康复。”
李易换个话题,腿昨天照了,里面很多碎骨头,必须用钢板。
装钢板、拆钢板、恢复,五个月算少的,加上全部机能正常,一年也是它。
多亏当时砸断骨头没直接接,不然接了碎骨头在里面磨,各种破坏和感染。
这么说吧,此伤应该直接截肢,然后看命。
到他手上,变成恢复时间长短的问题。
好在当地的医生把外伤给处理了,没让感染加重。
说白了,万昭远的一条命是捡回来的,各种偶然,养鸽子的人在。
“能活着就行,有这么个人在,就有家在。”
万昭远妻子出声,她现在降低要求了。
男人死了,她很难再看上别人,别人能在生死一刻以命换命吗?
经历过才懂得珍惜,活着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我家李郎都说能好,还活着?我家李郎讲究的是:阎王叫人三更死,我说不更便五更。”
小兰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故意给对方看。
果然,受伤的和受伤人的媳妇儿同时露出笑容。对,神仙嘛!
万昭远吃半张饼时被李易阻止,不能再吃了,吃太多影响身体恢复。
关键万昭远还发烧呢,正常时候应该躺在病床上被人侍候。
李易在,万昭远就觉得自己行,果然行。
其他人此刻在别的桌子上吃饭,偷摸藏饼。
炖鸡不方便藏起来,饼没问题,晒一晒,晒干了,拿回家给家中重要的人吃。
神仙亲自烙的饼,得磨成粉,身体难受用水冲着喝,喝下去就好。
莫说大唐,李易那时都有,喝人家香灰,求来的,不能说买,不要钱,香灰不要钱,烧香八八八。
包香灰的毛边纸不要钱,佛衣一件八八八八。
还有街头骗人的,弄锡纸,吐一大口唾沫,糊别人后腰上,马步蹲在那里双手平伸发功。
之后问人家热不热,就是贴锡纸的地方。
还用说么?保证热呀!谁贴都热,不透气儿。
腰的衣服掀起来,有风吹,就那个位置挡东西了,能不热吗?
另有给人捏肩膀的,问酸没酸?是不是酸了?
他要是再使点劲儿,可以问疼不疼?是不是疼了?
其实这个鸡蛋饼趁热给别人吃,吃了对身体也好,鸡蛋放的多。
李易早知道会出现偷饼的情况,故此多烙了好几倍的数量。
吃过饭,李易给万昭远挂上吊瓶,让找上门的渝州刺史赵辰禄带孩子过来,上课。
大人不见,天知道你们里面有没有刺客!
一百多个孩子过来,看穿着打扮便明白非富即贵。
李易当作不知道,他不可能说叫真正的贫家子弟来。
穷人家的孩子不懂得配合,想让穷人家的孩子读书,跟他现在无关,他回头让大唐朝天下基金多给钱就行。
表演用不着,他又不是不关心大唐百姓。论对孩子的好,谁能比上他?
孩子们都是十岁到十三岁之间的,李易随机挑选学生问几个问题,知道这些孩子要晋级了。
应该学大学或尚书,他都能讲,包括中庸。
但一堂课能讲什么?讲完没有用。
他讲别的,用一堂课的时间给孩子们灌输一种理念。
“秦二世而亡,非臣之过、非法之错。始皇法家,法因情生,又灭情专法。
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如心如行,若思若为。
凡处事,以法为先,以情作根。无情之法,形而上学。
知其理、明其真。宽百姓一时之纡,得民心一世之与。
学以用,用以动。动如浮云,变幻不易束缚;动若流水,辗转难以琢磨。
人潮涌动、人心涌动,法随人动,律承人功。
故,唐律有宽宥,疏议存辩求。为商者,让利得丰;为官者,宽民得政……”
李易在教孩子辩证唯物主义,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语言组织不同。
这些孩子能听懂,换成他那时,十来岁的孩子,他绝对不这样说话。
你给小学四五年级到初一的孩子说这个,他们能听明白吗?
当然,有的能,比如李易,他小时候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包括背诗词,写诗词。
但那概率太小了,教师不能那么干。
果然,现在的孩子全听懂了,一点都不难。
李易为他们开启了一个新的思维模式,简单又直接。
官员们赶紧记,他们以为李易会随便找一段尚书、大学中的内容讲解,意思意思就行了。
哪曾想这个神仙东主不按常理出牌,短短的一堂课都利用上了,自己得学。
涉及到了道德经和易经的内容,深奥的东西变得浅显。
永穆公主和小兰双手托着下巴坐在那里听,满脸骄傲,这就是自己的李郎。
挂着吊瓶的万昭远同样在听,打哈欠,估计是药里放了安定的原因,绝对不是他听不懂。
“回头让咱家的孩子过来,跟你说话呢!你要睡觉?”万昭远的媳妇儿与丈夫说。
“啊?啊!对,过来!不睡。”
万昭远条件反射般地回答,能看出来他以前的日子怎么过的,他不会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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