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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教剑道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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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教剑道:夏日花火 061 预热

    跟户田学长击剑出了一身汗之后,和马冲了个澡,然后下楼吃饭。

    餐厅里剑道部的众人已经占了几张桌子。

    一看到和马进来,师兄们就调侃起来:“和马,听说你昨天闯女汤被人打了?”

    和马摇头:“不是我,是一个日本体大的闯女汤,被女士们群殴了。”

    “是吗?所以你把别人打进了女汤?”

    “没有!拜托,一个成年人的体重,要把他打飞是很难的。”和马说完,学长们全都露出了“你特么骗谁啊”的表情。

    和马这才想起来,自己当着所有人面用牙突打飞过全装具的户田学长。

    户田学长那体格,和马能打飞他,就能打飞在场所有人。

    区别只在于飞多远。

    和马:“我的意思是,在没有竹刀,也没有足够空间给我发力的情况下,要打飞一个成年人是很难的。”

    “你留神啊,”花城学长说,“在比赛上把人打飞容易犯规。就算没犯规,把人打进医院了也很麻烦的,你得去医院看望人家,不然就会在剑道圈留下一个不讲武德的话柄。”

    和马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了,没问题的。我就像打魁星旗时那样打就完了呗。”

    “别提魁星旗了,我都听说了,你魁星旗最后拔真刀和人对砍了对吧?好像就是我们昨天吃拉面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大阪的高中生?”

    和马用手指挠了挠腮帮子:“虽然我们确实是拔出真刀对砍了,但是那是点到为止的切磋,还得到了上泉正刚的许可。”

    话音一落,桌边的学长们都愣住了。

    户田学长本来只顾闷头吃,一听这话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和马:“你说上泉正刚,是那个剑圣上泉正刚吗?”

    “除了他还有另一个姓上泉的剑圣吗?”和马反问。

    “所以,你是在全剑联总长的见证下,和那个叫近马健一的高中生拔剑对砍了吗?真剑胜负?”

    这是个日语双关,“真剑”在日语里也有“认真”的意思,同时也能指真实的刀剑。

    和马点头:“对。”

    “那看来你跟全剑联关系不错啊,为什么你没有免许皆传?”户田学长一脸不解的问。

    “因为功夫没学到家……”和马回答道。

    户田学长摆了摆手:“这只是一般情况啦,实际上为了维持有传统的道场的续存,有时候全剑联有时候也会承认一些功夫不到家的人的免许皆传资格啦。你去跑一跑弄个免许皆传,这样道场招生也会变得简单很多。”

    和马正要回答,就看见户田学长眼睛的焦点转向他身后。

    然后他就听到背后有许多人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来,果然日本体育大学剑道部的人正向这边走来。

    和马对领头人微微一笑:“下稻叶前辈,你好大排场啊。”

    “你不也很多学长助阵嘛,可惜你的学长们去年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本来我们以为今年你们都不会来了呢。”下稻叶彰闲一边说一边把挑衅的目光投降和马身后。

    户田学长马上站起来:“下稻叶,今年我们可不一样了。”

    “哟呵,躲在新来的小学弟身后,说话却这么硬气,不愧是陆奥男儿,伊达政宗看到你一定倍感欣慰。”下稻叶彰闲展现了一下自己阴阳怪气的本事。

    户田学长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和马扫了眼剑道部的其他学长们,发现他们全都一副被戳到痛处的模样。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自己打不过然后招来个厉害的学弟,打算利用赛制让学弟一串五,自己躺赢。

    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习武之人都不会喜欢这个展开。

    下稻叶彰闲一见他们这反应,加倍的得意了。

    “且不说这位桐生能不能如你们所愿一串五干掉我们全员,就算他真的办到了,你们能心安理得的拿起玉龙旗吗?”

    剑道社的学长们面面相觑。

    下稻叶彰闲:“怎么,说不出话了?你们东京大学最近是不是放宽招生标准了?怎么会出来你们这么一群被我这个日本体育大学的大老粗问住的人?连我都辩论不过,你们以后还想当律师,当检察官?”

    和马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下稻叶,去当律师和检察官的,一般是东京大学法学系的。这里除了我是法学系之外,学长们一个法学系的都没有。

    “他们以后可能是考古学家,可能是公司高管,可能是职业精算师,甚至可能是避税专家,但就是没人会成为律师和检察官——当然还有你没有说出来的刑警。

    “下稻叶前辈,你似乎下意识的就把我社团的学长们都当成法学院的学长了啊。你该不会,还在对自己没能考上东大法学院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这下轮到下稻叶露出被戳到痛处的表情了。

    “我对东大法学院……”

    和马不给他分辩的机会,继续嘴炮:“你一个日本体大的学生,却对警视厅的事情如此的关心,对警界发生的事情如数家珍,这恐怕已经不只是家族渊源那么简单了吧?

    “难不成你打算日本体大毕业之后,进入警视厅,从基层的巡查开始自己的刑警生涯?你该不会想通过努力成为搜查一课的课长,接着晋升刑事部部长,跻身警界高层吧?”

    下稻叶彰闲咬着这,脸上满是愠怒。

    看来和马的猜测正中靶心。

    这家伙其实是想接自己老爹的班的,但可惜没有考上东大。

    不是东大毕业出来的当不了金表组,晋升到一定地位就会被踢出东京,外放到地方县警。

    福冈县警的头子,据说就是这样过来的,还戴着一块银表,作为不向金表组屈服的标志。

    和马迈步向下稻叶走去,一直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他,然后一指自己:“我可是东京大学法学院的学生,我进入警视厅,直接就是警部补。你从基层巡查干起,扑腾个十几年能升到警部补都算快的。

    “而那个时候我少说已经警视了。你永远都会被我压一头,而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你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东大毕业的职业组就是升得这么快,其实有个警界亲戚做靠山升得更快。

    “多丢人啊,我劝你一句,还是算了吧。

    “你堂堂警视总监的三公子,在警视厅当个小巡查,下稻叶警视总监的面子上也不好过啊。

    “负责继承你爸爸衣钵的哥哥,看着你那寒碜的模样,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肯定会跟你说:‘你这混蛋,给我学会看空气啊’

    “‘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下稻叶彰闲忽然怒吼起来:“够了!王八蛋,待会在赛场上,我要打死你!”

    和马笑道:“说得好,我录音了。”

    其实没有录,但是没有关系。

    “你在场外对参赛选手发出了死亡威胁,我要向玉龙旗组委会检举你。”

    下稻叶彰闲冷笑道:“那你去啊。你作为东大法学院的学生,不会不知道偷偷录制的内容,在庭上是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吧?”

    日本的法律参考了很多英美法系的做法,强调程序正义,非法渠道获取的证据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

    但有趣的是,犯人的认罪书却可以当作决定性的、最关键的定罪证据。

    不管这个认罪书是屈打成招还是别的什么办法获得。

    和马当然知道这个,也知道对方一定会这么说,他早就准备好了回应?

    “庭审?不不,我才不会起诉你呢。我要把这个寄回去你家,给下稻叶警视总监听听看。

    “没关系啦,看你表现得如此飞扬跋扈,想必在家很受总监的宠爱,想来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和马停下来,看着下稻叶彰闲愤恨的眼神,摆出惊讶的表情:“哎呀,难道我说错了?其实下稻叶前辈,跟爸爸的关系不好?

    “这可太意外了!你身上明明有一堆家里人溺爱惯出来的坏毛病啊!”

    下稻叶彰闲气得说不出话来,抬起右手用食指指着和马:“你!你!”

    和马一看他食指伸出来,就抬手要抓,然而下稻叶飞也似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身后日本体大剑道社的人里有人发出了惨叫。

    下稻叶彰闲被吓得一哆嗦,扭头就骂:“你叫屁啊!”

    “不是,部长你踩我脚了!”

    下稻叶彰闲狠狠的瞪了眼被踩脚的那人,然后继续盯着和马。

    这次他不敢再伸手指去指和马了,只能瞪着和马怒道:“你给我等着瞧!我日本体大剑道部,没有一个人是好惹的!我看不用等我出马,你就被打趴在擂台上,动弹不得了!”

    和马笑道:“你说的你们部的高手,包括昨天掉进女汤的那个撑杆跳运动员吗?

    “他……真的不要紧吗?别到时候他明明姓我孙子,却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吧?”

    和马说这话的时候,再次点了一下日本体大那边的人头,发现那位撑杆跳运动员我孙子阳阶没出现在下稻叶身后的人堆里。

    估计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他是掉进女汤之后被围殴的,免不了要被恼羞成怒的妹子们下狠手。比如像大话西游电影里,周星驰裤裆着火的那个经典场景那样,被妹子们一人赏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下稻叶冷笑道:“次锋而已,我们这边能顶替我孙子打次锋的……你笑什么?”

    和马刚刚听见那个“顶替我孙子”,没忍住笑出声。

    日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姓嘛。

    还好那货是叫我孙子,他要是叫“我爹”,不知道要莫名其妙挨多少打。

    和马咳嗽了一声,收起笑容:“你尽管换人吧。反正我看你们这帮人里,就只有那个名字很长的敬二郎有点斤两。”

    和马已经看过这帮人的等级和词条情况了,就那位敬二郎有词条,剑道等级还比他桐生和马高。

    其他人剑道等级不低,但都没有超过30的。

    没超过30就还是凡人,和马判断自己靠着的实战经验和词条,完全可以打。

    只不过这帮人里,有一个等级只比平中实低一级的。回想起自己几个月前跟平中实的对决,和马有点不确定现在的自己和这家伙打结局如何。

    理论上讲自己经过了白峰会事件,实战蹭蹭涨了不少,应该比和平中实对战的时候要强许多。

    问题现在不是实战,而是剑道比赛。

    至于敬二郎,和马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战意昂扬的看着自己。

    又不是需要以死相博的场合,跟这种高手对战,只要打得尽兴,和马不怎么在意输赢。

    当然还是赢更好。

    正因为靠着外挂对敌我实力有清醒的认知,和马这番话说得底气十足,散发出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霸气。

    下稻叶彰闲显然也感受到了和马这份气定神闲,他盯着和马,咬牙切齿的问:“那好啊!我们来赌点什么吧!”

    和马:“我拒绝!”

    “哈?你既然有稳赢的把握,为什么要拒绝!我看你是怕了!”

    “随你怎么说。我战斗并不是为了争名夺利,打赌不符合我的武道。”

    下稻叶大笑起来,仿佛和马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哈!不争名夺利,你脸皮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现在的名声、权力,不都是挥刀挣来的吗?”

    “你错了!”和马又上前一步,把钢铁一般的胸膛顶到对方脸上,“我到今天为止,每一次挥刀,要么是为了求生存,要么是为了保护无辜者,要么是为了拯救身陷命运囹圄的可怜人。我没有一次是为了名利挥刀,今后也不会有。”

    下稻叶笑得更大声了:“好一个大话精!罢了罢了,反正今年这玉龙旗,你铁定拿不到!我们走!看着他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的胃口就全都倒光了!不吃了,回去啃面包!”

    说完下稻叶彰闲转过身,气呼呼的向餐厅大门走去。

    日本体大的众人跟在他身后,只有块头不输给户田学长的五所野尾敬二郎没有立刻走。

    敬二郎看着和马,微微弯起嘴角。

    大汉眼里闪着光。

    他的词条是大岳丸,和马昨天梦里专门问过玉藻,大岳丸这个妖怪,是怎么样的妖怪。

    玉藻回答说,大岳丸是个好色的家伙,同时非常崇尚暴力,但是它使用暴力,一般都是为了锄强扶弱,守护铃鹿山的安宁。

    词条是灵魂的体现。

    简单来说,这位五所野尾敬二郎,虽然好色虽然暴力倾向严重,但是他是个好人。

    但是玉藻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大岳丸评判一个人好坏全看自己的感想,你要是被他认定是坏人,连辩解的机会都不会有。之后如果有人对大岳丸说他错杀了,他也完全不会理会,他很固执的。”

    这就比较微妙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敬二郎,认为和马是个好人。

    但这显然不影响他在之后的比赛上,全力以赴跟和马战斗。

    敬二郎终于收回目光,跟上同伴走了。

    和马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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