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教剑道:夏日花火 025 五月病终于要变成六月病了
风俗店早上白天自然是不营业的,和马对守门的极道亮出了警徽。
那极道一脸不屑:“臭警察,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你们连最便宜的酒都开不起。”
和马立刻不爽了,虽然他确实开不起店里最便宜的酒,但这不是一个极道能甩警察脸色看的理由。
他有那么一瞬间打算用空手道教这看门的喽啰做人,但是喽啰又说道:“刑警桑,你不会是想动手吧?我们店的律师可是很厉害的,你敢动手就等着停职审查吧。”
和马一把抓起这货的衣领,但是自己另一边手被麻野死死的抓住了。
“冷静啊,警部补!对方现在连嫌疑人都不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打了就要穿小鞋了!”
和马松开手,结果对方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没错,刑警桑,你要守法啊!”
说完这货往和马面前地面上吐了口痰。
他应该没有瞄准和马的鞋子,只是单纯的往地上吐痰表达不屑,和马一抬脚准确的用皮鞋的鞋尖沾了一点痰。
然后和马一把抓住对面的胳膊,一个背摔把他扔出去。
动作如此之快,麻野都没反应过来。
被摔在地上的极道发出悲鸣,和马把脚怼对方脸上:“你冲我吐痰了,这叫藐视警方。”
说着和马掏出便利店买的一次性相机,对着自己鞋尖上那一点点痰拍了几张。
和马买这个相机是因为今天他本来是打算去完寿司店就继续去那个斜角活动的仓库找证据的,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那极道一骨碌站起来,一副要动武的样子。
和马完全不怂,他跟铃木管家拿了空手道的免许皆传,就算没有刀,现在也很能打。
他摆开架势,挑衅道:“来啊,让我见识下极道的根性啊!你袭警在先,你们的出色的律师桑就没办法了吧?”
那极道明显怂了,就在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推开那家伙身后的门走出来。
出来的人虽然西装革履,但是那西装的配色非常的个性,在日本会穿这种配色的西装的,只有极道。
而且这人和守门的不一样,西装上戴着组纹。
“吵什么啊?”新出来的用没睡醒的语气懒洋洋的问。
门口那位忙不迭的对他鞠躬,然后才说道:“这两位刑警想找店长。”
新出来的人挑了挑眉毛,打量了一遍和马和麻野,一脸疑惑的问:“刑警?我怎么没印象啊?”
“因为我们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不是本地警署的刑警。”和马一边说一边再次出示警徽。
“哦,搜查一课的刑警啊。”那花西装的家伙立刻换了副表情,陪笑道,“两位樱田门来的刑警桑,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在里面听着很吵啊。”
和马抬起脚,把沾了一点痰的皮鞋尖展示给花西装看:“你的门卫,把痰吐到我的脚尖上来了。”
守门那张嘴要辩解,没想到花西装直接一巴掌糊他脸上:“混蛋!怎么做事的?还不赶快用你的衣服把人家的鞋擦干净?”
刚刚还一脸蛮横的守卫猛的缩了下脖子,不敢怠慢立刻蹲下,脱下外套当抹布擦起和马的鞋。
花西装又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守卫头顶上,骂道:“谁让你用外套的?你这外套表面这么凹凸不平,把人家皮鞋弄花了你赔吗?脱衬衫下来擦,蠢货!”
守卫大声应了一声,然后以惊人的速度脱下上身的衬衫,趴在地上卖力的擦拭和马的鞋子。
和马觉得这个家伙表现出的德行,让他有些恶心。
他踢了守卫一脚,把人给踢开,随后质问那花西装:“你谁啊?”
“我是这个风俗店的店长兼经理,大慎孝浩。我的部下给您添麻烦了。”
和马:“你就是大慎啊,找的就是你,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大慎皱眉:“什么?”
“刚刚是一句。大慎先生,听说您对一个老百姓的女孩儿发出了死亡威胁?”
大慎眼珠子一转,马上陪笑道:“没有这样的事情啊。刑警阁下是为了香川香子来的吗?”
“没错。”刚刚和马都问过有没有对女孩子发出死亡威胁了,这时候就大方承认了。
大慎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可是深爱着香子啊,我怎么可能杀她呢?”
和马:“因为她要和你分手。”
“情侣吵架而已啦,刑警桑我看你年纪轻轻就是警部补,应该是大学高材生吧?都潜心读书没有谈过恋爱吧?情侣吵架有时候会说很多气话啦,她也说过要杀我啊。只不过因为我是个极道,我说的气话就被当真啦。”
大慎这一番话,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但是麻野大声反驳道:“不对!警部补可是情场老手!”
——你想反驳的只是这个啊?
和马叹气。
大慎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原来是情场老手啊,那更容易理解啦。真的非常对不起呢,香子他们全家对极道都有偏见,听了我的气话就吓得够呛,直接去报警啦,给刑警桑添麻烦了。”
和马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你确定只是误会?”
“非常确定,虽然我是个极道,但我非常讨厌打打杀杀,绝没有武斗派那帮傻蛋那样的思考方式。”
和马沉默了几秒,挤出一个笑容:“这样啊,那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但是大慎喊住他:“等一下,警部补桑,我有个问题,樱田门总部的刑警,专门过来调查这事情,难道香川家的朋友当中,有‘有力人士’?”
和马:“不,我只是恰好听说这件事,就来了解一下情况。”
“这样啊。”大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这个表情让和马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和马再次确认大慎的头顶,没有词条。
但是老实说,大慎这家伙,就算有个变色龙词条什么的,和马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可能现在他的灵魂强度,还没有到可以有词条的地步?
毕竟大慎看着很年轻。
随着经验的积累,今后他说不定会拥有词条。
和马对麻野挥挥手:“好啦,走啦。”
麻野拖长音应了声:“好~”
回到可丽饼车上,麻野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去找他们店里的小姐询问情况?”
“别傻了,看看时间啊,这个时候去找风俗店工作的小姐姐,人家肯定在睡觉好吗。”和马拍了一下麻野的头,“现在当然是去问问另一位当事人啦。”
说罢和马发动了车子,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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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慎孝浩在二楼他的办公室里,注视着两个刑警开着一辆可丽饼车走了。
他立刻拿起电话,按下记忆拨号按钮,播出了预留在电话机里面的号码。
密集的拨号音之后,响铃音响起来。
响铃第三声后,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来岛律师事务所,哪位?”
“是我,今天我店里来了两个警视厅的刑警,怎么回事?”
“警视厅的?他们说自己是几课?”那边的声音老神在在的反问。
“搜查一课。”大慎回忆了一下,报上去。
“这就奇怪了,搜查一课主要负责凶杀案,偶尔抓一点纵火,你这个事情正常根本轮不到他们来问。等一下,你不会把人杀了吧?”
大慎皱眉:“没有!”
“那就没道理了啊,你这个案件,一般来讲是生活安全课的职责范围,只要你不杀人,你的卷宗就一定不会被摆到一课的桌面上。那两个樱田门来的人,姓什么?”
“一个姓桐生,一个姓麻野。”
“桐生……”电话那边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慎皱眉:“怎么回事?”
“你没听过这位桐生警部补的光辉事迹吗?”来岛律师问道。
大慎不屑的说:“我对警方在电视上吹的牛皮没有一点印象。”
“混蛋是,谁跟你说这些了。这个桐生警部补光是单人拆组的事情都干了两次,还在大阪和恐怖分子交火,单枪匹马干掉了一大票恐怖分子,拯救了大量的人质。”
大慎咋舌:“是这么厉害的刑警吗?”
“是的!所以你给我记住了,任何情况下,都要一口咬定是情侣吵架的口角!”
“知道啦,我又不是没轻没重的小孩子,我知道啦。”
“你如果自己不小心,被抓住了把柄,你给多少钱也没用。你想在法庭上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按我说的做。”
大慎虽然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但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恭毕敬的回答:“明白,先生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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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这边,直接造访了香川家,结果是香川夫人接待的他们。
香川夫人听说警视厅来人了,直接哭出声,双手抓着和马的胳膊,连声求他一定要保护好她女儿。
但香川香子人不在家里,去女子大学上课去了。
和马也不急着去学校,先跟当妈的了解情况。
香川夫人叹了口气说:“我女儿确实和大慎交往过一段时间,她一直以为大慎是大公司正式社员。”
和马微微皱眉:“可是香川先生跟我说的时候,明确的说出大慎是风俗店的经营者。”
“是的,我们老两口当然要调查清楚预备女婿的底细对不对?所以我们雇佣了侦探公司,让他们去探查。结果侦探公司拍到了几百张照片,照片上的大慎和我们见过的那个截然不同!
“大慎出现在我女儿面前的时候,一直都穿着很得体的衣服,从来没有穿过那种花里胡哨的西装!”
原来是这样。
麻野关切的问:“那现在香子小姐知道喜真相了吗?”
“当然知道了,我们把侦探公司拍到的照片拿去给她看,我女儿一开始觉得极道也不一定就是坏人,还和我们老两口大吵了一架。”
和马咋舌:“恋爱使人盲目啊。”
“但是过了大概三个月,我女儿开始受不了了。她爸爸应该不知道,这种事情女儿没有跟当爹的说,只是找我哭诉。”
和马:“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大慎是个变态啊。他每天要指定我女儿的妆容,指定穿什么衣服,简直像是把我女儿当他店里的小姐来管理一样。”
和马听到这里心里瓦凉。
犯人拥有变态一样的控制欲,这越来越像上辈子那个著名的案件了。
香川太太继续说:“有一天,我女儿戴了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大慎看到了怒不可遏,冲过来直接抢下蝴蝶结,扔在地上,还拼命用脚踩。
“他抢蝴蝶结的时候,顺便拉断了我女儿的好多跟头发,以至于我女儿疼得哇哇叫。”
和马疑惑的问:“就只是看到红蝴蝶结就歇斯底里起来?”
“是的,他当时一边踩蝴蝶结,一边反复念叨‘我店里不允许有这么庸俗的色彩’。”
“因为不喜欢大红色,就暴走起来?”和马咋舌。
“像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香川太太直勾勾的盯着和马,“最过分的是,他在管理风俗店的过程中,对哪些地方容易留下伤痕容易被司法鉴定了如指掌!他经常殴打我女儿,但是留下的伤痕连轻微伤都定不了。”
麻野:“但是很痛?”
“对!我女儿每次被打痛得受不了,就跪地求饶。我让她偷偷藏一台袖珍录音机,录下这家伙威胁的话语。我心想打都打了,不可能不威胁的。
“但是事后我听录音带,简直毛骨悚然!这个男人,从来不在口头上威胁我女儿。录音带上最过分的话,大概也就和‘我的店里不允许这么庸俗的色彩’相当。
“我和我先生,拿着这个录音带去咨询了律师,结果律师说对方肯定有高手指导,完全不越界。”
麻野低声道:“一边说着不越界的话,一边殴打你女儿?这景象好难想象啊。”
和马:“别忘了加上一条,那家伙打人也从来不打有可能留下问题的地方,完美逃过了司法鉴定。”
香川太太捂住脸:“那个家伙,是个恶魔啊!而且是披着合法外衣的恶魔啊!”
和马:“你们去哪里做的司法鉴定?可以把鉴定书给我看一看吗?还有伤痕的照片也给我看看。”
“好的,我这就拿给两位看。”
香川太太起身进了里屋,片刻之后拿一个大文件袋出来,在和马面前坐下之后一圈一圈的解下文件袋口的绳子,一件件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鉴定报告,这是照片。额……”
香川太太看着和马,忽然犹豫了。
和马:“是露出了不方便给我们看的地方吗?”
“这倒是没有,但是我女儿毕竟还没嫁人……”
“我是刑警,我见过的死人海了去了,都是躺在太平间什么衣服都没有那种。你不想你女儿变成这种,就给我照片。”和马严肃的说道。
香川太太横下心,把照片给了和马。
照片上只能看到很浅的淤青,甚至不如练剑道的时候的跌打伤显眼。
阿茂还没拿免许皆传的时候,三天两头跟和马对打,身上的伤比这恐怖多了。
麻野盯着照片说:“确实很难定比较高的伤害等级。”
“但是很疼的!”香川太太急切的说,“我女儿整天以泪洗面!可我拿这些照片去警署,警察们居然在笑!还有个警察跟我说,我这是少见多怪,我女儿参加柔道社只怕身上的伤比这个还恐怖。”
麻野扭头看和马:“是这样吗?”
和马点头:“是的,我徒弟冲击免许皆传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怕轻伤随便定。”
正说着和马听到了门响。
日本这边回家要大声说“我回来了”,所以和马清楚的听见玄关那边传来年轻的女声:“我回来了!”
香川太太回应:“欢迎回家!香子你快过来!警视厅的刑警桑来问你的事情了!”
“诶?警视厅的?可是我还没死啊?”
伴随着疑惑的话语,香川香子推开客厅的门进入和马的视线。
把和马认识的女孩按照漂亮程度排个序,香川香子大概是在最尾部。
但只看她个人的话,应该算漂亮。
如果考虑到她比晴琉有胸肌,应该能靠着身材略压晴琉一头。
麻野:“啊,果然美女呢,香子小姐。”
和马:“诶?啊,确实还不错。”
香子好像不太习惯被人谈论长相,涨红了脸低下头:“两位是?”
和马展示警徽的同时自我介绍:“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桐生警部补。”
“同所属,麻野巡查。”
香川香子疑惑的问:“搜查一课吗?搜查一课应该是负责凶杀之类的恶性案件的吧?虽然我总有一天会被大慎孝浩杀了,但我还没死啊。”
和马:“你就当我们是偶然路过的正义的朋友好了。”
香川香子一脸错愕:“正义的朋友……这个,好像是假面骑士的台词吧?现在这么中二的人也能当刑警了吗?”
和马:“能当的。还有个比我更中二的家伙要当律师呢。”
香川香子笑了:“这样啊,这大概是我这么多天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和马:“香川香子小姐,请你仔细的说一下,你是怎么遭受身体上的折磨的。”
香川香子笑容直接凝固了,似乎回忆起那场面,就会让她痛苦不堪。
她用了一点点时间平复心情,才回答道:“那个人,最喜欢的惩罚是掰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本来是没有办法向后弯折的……”
麻野直接用自己的手做示范,把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指向后弯折,他的手直接能折到接近L型。
香川香子摇头:“我折不了,于是那个人,就开始一根一根的弯我的手指,强行往后掰。你看我现在,手已经可以弯到这个程度了。”
说着香川香子展示给和马看。
和马:“你有跟司法鉴定机构说这件事吗?”
“说了!但是它们说没有证据证明这点!说我的手指现在的弯折幅度就是正常的幅度!
“那个人还喜欢强行把我的关节拉脱臼,然后再正骨正回去!你看我的肩膀。”
说着香川香子直接让自己的左肩塌下去一块。
和马伸手摸了下她左肩,发现所谓“塌下去”真相是这个关节已经脱臼了。
不等和马说话,姑娘的左肩又抬起来,自动闭合回了正常状态。
“你敢信吗?我现在只靠自己的肌肉,就能实现左肩的脱臼和正骨!因为我整个肩关节都松了,我现在都不敢左边侧身睡觉,因为只要侧过来压着左肩,肩关节必然是脱臼的状态!
“我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刚开始的时候,肩膀脱臼疼得钻心刺骨!”
和马:“正常,我们练武的人经常掰关节,就是为了关节逐渐松脱,这样关节就不容易弯折。”
麻野惊呼:“诶?所以那些把关节掰得喀吧喀吧响的行为,不是单纯的威慑?”
“是威慑,同时也是为了让关节松开。”
香川香子用力捶桌:“可我是被迫的!我根本不想承担这一切的!他只要生气了就拆我肩关节又装回去,我简直生不如死!可是我去司法鉴定,人家仍然认为我的肩膀本来就这样,没有证据证明是大慎造成的!”
和马翻看手里的司法鉴定报告,果然看见对“肩膀松动”这一现象的判断:“可能是长期向左面侧身睡,或者睡眠习惯不好导致的后遗症。”
和马正想告诉香川香子司法鉴定的科学结果,她却忽然捂住脸:“我总感觉,司法鉴定那边是他们的人。警察,司法鉴定甚至我爸爸妈妈请的私家侦探,全都和大慎沆瀣一气!”
和马苦笑道:“别这样说啊,我是你这一边的呀。”
“谁知道呢!”香川香子看着和马,露出凄切的笑容,“我已经不抱期望了,我不管做什么,大慎都毫发无伤,甚至可以来嘲讽我。现在,我甚至希望大慎早点动手,给我个痛快完了。”
和马:“不要这么快放弃希望啊。”
“那你告诉我,我能起诉他什么?”
和马闭上嘴。
日本这边风俗业合法,光凭经营风俗店这一条可不足以把大慎送进监狱。
其他的手段,如果能凑效,只怕香川家早就试过了。
香川香子有些失控的控诉道:“我就不明白了,法律不应该守护好人吗?为什么一个坏人却可以一直逍遥法外?法律真的是保护好人的吗?”
和马:“法律保护的是守法的人,不管好人坏人,只要守法,都会被法律保护。”
“这不公平!我也没有犯法啊!为什么法律不保护我?”
和马保持了沉默。
麻野小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执行最开始的想法吧,给大慎一个警告,让他别那么放肆……”
“没用的。”香川香子轻轻摇头,“除非你是警视总监,不然你的威胁不会凑效的。那个人整天跟我吹嘘,自己不畏强敌……”
和马:“相信我,会这么吹嘘的人,一般没有真的根性。访问就到这里,我会想办法对付大慎的。先告辞了。”
说罢和马站起来,向玄关走去。
麻野追上和马,问:“你想怎么办?这次的对手,是个心狠手辣又懂法的家伙。作为警察,对这种家伙基本无能为力啊。”
和马:“我打算去问问锦山平太。”
“用极道那边的关系来收拾他吗?倒是个办法,可是我们是警察耶,居然把本来应该警察承担的职责,交给极道,这不对吧?”
和马重重的叹了口气,用力捶了下方向盘,然后质问麻野:“那你说怎么办?坐视命案发生?”
“为什么警部补你那么确定大慎要办了那女孩啊?”
因为我上辈子看过类似案件的详细报道。
现在看来两个案子简直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当事人还没死,还来得及拯救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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