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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教剑道:夏日花火 061 我的金表啊啊啊

    我在东京教剑道正文卷061我的金表啊啊啊和马犹豫了一下,毕竟以前没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有点不习惯。

    结果猿岛专务误会了这个犹豫,上前一步说道:“放心,这只是前辈给后辈的礼物,并不会让你为了这个礼物做什么回报。”

    和马一听就懂了,这礼物不能白收,今后肯定会有要帮这家伙忙的时候。

    小野田官房长这时候说:“有了金表,就等于告诉所有人,你也和你的师兄们一个鼻子出气了,今后你在警视厅的事情应该会顺利不少吧。”

    小野田这意思也很明显:带上金表你们就是同伴了。

    看来这位猿岛专务是替警视厅内金表组众人送这块金表,他背后可能是东大校友会。

    显然和马做出的功绩,让之前一直对他这个“小兄弟”不闻不问的金表组行动起来,想把和马拉过去。

    和马:“我先收下这个表。”

    他接过表,掂量了一下,发现是真的沉,比他手腕上那块电子表要沉多了。

    “机械的东西果然就是重啊。”和马嘟囔道。

    猿岛专务热情的介绍道:“这块表的机芯可是瑞士原产手工机芯,你可以放到耳边听一听,那机械运转声那是相当的美妙。”

    其实和马拿在手里就能听到手表的机械声了。

    他不太理解对手工机芯的追求,按照他的想法手表第一追求的应该是走得准,而现代工业的标准化产品一般来讲肯定比手工制作的东西要准。

    这大概就和兰博基尼宣传自己的发动机是意大利技师手工打造是一个原理。

    真要说的话,和马会担心手工发动机不可靠,抛锚。

    但是架不住人家手工高贵啊。

    这个时候,猿岛专务似乎在期待着和马听一下机芯的运转声,所以和马把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凑到耳边。

    于是本来就能听到的机械声变得更加清晰了。

    和马:“我怎么觉得有个齿轮咬合得不是很好,机械声有点奇怪呢?”

    他是真的听到机械声中有一些异样。

    但是猿岛专务明显把这理解成了和马表达不满。

    猿岛专务看了眼小野田官房长,这个眼神让和马意识到真正决定送礼的是小野田官房长,猿岛专务只是执行人罢了。

    小野田官房长笑道:“桐生警部补居然懂表啊,很意外呢,按照我的了解,你应该没有接触这些奢侈品的机会吧?”

    和马也笑道:“可能是我听错了。那这块表就放在我这里,但是平时我还是更习惯电子表,毕竟电子表更轻便,也没有机械运转的声音,不用担心隐秘行动的时候暴露自己。”

    其实能隔着一段距离听到手表机械声的只有和马这种耳朵过于灵敏的变态,和马就是找个借口先不戴金表。

    ——金表组那帮人,之前自己被排挤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表示,现在自己做出成绩了,他们过来了,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块金表就想收买我,太瞧不起人了。

    最起码得送两块才行,最好再加一套带空调的高级公寓。

    东京现在的房价已经开始起飞,像极了和马上辈子的北上广。

    虽然泡沫时代东京人收入也变高了,但大部分人工资的涨幅和房价没得比。

    只有少数人上人才能在高级公寓里俯瞰买不起房的众生。

    小野田官房长表情很奇怪:“桐生桑,你不会真的想建立自己的派系和金表组分庭抗礼吧?”

    和马笑道:“怎么可能。表我收下了,等我的电子表坏了我就戴。电子表这种东西不比机械表,寿命很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坏了。”

    和马说的是现在普遍的观点,电子产品在现在是个新鲜玩意儿,对新鲜玩意儿人类总有一些不信任。

    小野田官房长对猿岛专务说:“桐生警部补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到这吧。”

    猿岛专务也露出笑容:“没错没错。”

    他拍了拍手,于是女将拉开拉门问:“可以上菜了吗?”

    “上菜吧。”猿岛专务说。

    **

    和马回到家,笑嘻嘻的看着千代子。

    千代子一脸狐疑:“你坏笑什么?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和马从兜里掏出装金表的盒子:“猜猜这是什么?”

    千代子一看那个盒子的造型,直接说:“戒指?突然决定跟保奈美求婚了?还是说跟玉藻?”

    “什么戒指啊!这是今天请客吃饭的猿岛专务送我的金表。”

    “金表?”千代子立刻满脸兴奋,“是真金的吗?”

    和马:“那当然!小野田官房长也在场,估计是他牵的线,这种情况下不可能送假的好吗。”

    千代子拍手:“太棒了!我们立刻典当掉吧,用典当的钱大修一下我们家,把漏风的地方都补一补,接着就可以找保奈美赞助一台空调了。”

    和马嘴巴张成O型,千代子这个反映他是没想到的。

    本来和马只是想先不忙着戴金表,坐地起价一轮,才有了收表的时候那一番言论,结果千代子倒好,直接把金表给换钱了。

    千代子还美滋滋的计划呢:“去锦山组庇护的当铺卖的话,应该能得到比较实诚的价格,我打电话问问锦山他们有没有收当铺的保护费去。”

    然后千代子就跑去玄关打电话了。

    和马跟了过去,试图跟千代子解释一下戴金表在警视厅的含义:“那个,这个金表啊,它不光是一个礼物,它还是……”

    千代子停下拨号的手,好奇的看着和马:“还是什么?”

    “一种信物。”和马解释了一遍东大毕业生在警视厅组成金表组这事儿。

    千代子:“那简单,你戴个假金表不就完了?真的换钱去,你不想要空调吗?修缮过以后就可以解决房子漏风带来的电费激增问题,还能把下雨天漏水的事情彻底解决!”

    和马这老房子,时不时下雨天就会漏水,和马自己上房顶修过好几次,但没有彻底解决问题,还是过一段时间就又开始漏。

    虽然只是一辆处地方漏水和马觉得没啥,用桶接一下还能用来助眠。

    是的,和马听屋顶漏下的水滴在桶里会睡得非常好,大概是因为他上辈子习惯了播放各种白噪声助眠。

    “那个……这样不好吧?”和马还想反驳一下。

    但是千代子打断了他:“给你整个同牌子的假货,现在那些假货啊,制作工艺非常厉害,根本看不出来是假的。据说有不少是从中国进口的,质量比真的还好。”

    和马撇了撇嘴。

    85年了,这个年代中国假货多是事实,但听着妹妹这么非议自己的祖国,还是让和马不是滋味。

    这个年代卖假货赚了那么点钱,结果搞坏了中国产品的名声,直到2020年中国制造还在为这个年代的造假还债,日本人提到中国制造还觉得那是假货、粗制滥造的仿制品。

    一想到这个和马就很气愤,想让造假货的和卖假货的都死一死。

    可惜自己在日本,就算去中国也只能当外宾,没法帮中国打假。

    千代子看和马不说话了,就继续完成了拨号动作,她等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锦山的声音:“摩西摩西?”

    “是我呀!”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诈骗到我头上了!”锦山骂道。

    “屁啦,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我是千代子!”

    “我以为是‘是我是我’诈骗呢。”锦山嘟囔道,“现在新闻上天天报道老人被诈骗,也不知道是哪个会想出来的缺德创收手段。”

    在日本,极道会打击那些没有给自己交保护费的诈骗产业,而且最近日本极道被福清帮和真拳会逼得贩麻药做不下去了,变着法子增加财路。

    难怪锦山会觉得最近引起广泛关注的“是我是我”诈骗是同行的创收。

    “不说这个了,”千代子打断了锦山的抱怨,“你下面有没有当铺?”

    “有啊,不过现在经济太景气,当铺生意不好做了,只能从穷困潦倒的艺术家那里收购一点东西。”

    “那我去当铺卖一块金表,它有足够的钱收购吗?”

    锦山平太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金表?你哥哥的?”

    锦山应该知道金表组,所以他的话语里透着惊讶,毕竟这就相当于天地会成员把天地会令牌给卖了一样。

    “对,我哥的金表,今天晚上别人送他的。我想卖了修缮一下我们的房子,接着就可以装空调了。”

    锦山哈哈大笑:“你想卖了哈哈哈哈,然后修房子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行,我给你介绍当铺。那你哥哥平时上班戴什么呢,继续戴电子表?”

    千代子:“我知道,警视厅有个腐败组织叫金表组,这是加入他们的标志。所以我要拜托你,给老哥弄一款一样的假金表。”

    锦山笑得好大声:“哈哈哈哈!假表哈哈哈,我第一次听说金表组的权贵手上是一块假表。”

    千代子撅起嘴:“假表怎么了?你又知道所有金表组手上的都是真表?你确认过?一个个用牙齿咬过?”

    锦山平太:“我咬那个干嘛啊?”

    “电视上确认是不是真金,不都是咬一下吗?”

    “那是香港电影杜撰的啦,咬一下没办法分辨黄金的真假的。虽说金确实比较软,但是对于人类的牙齿和咬合力来说,金的硬度和铜的硬度没区别。”

    “那更不用担心了啊!”千代子看来卖表的意志非常坚定,“总之我要把老哥的金表卖了,整块假的给他,拿钱修房子。”

    “行吧,那要不要我顺便再给你介绍个建筑公司?我们极道和建筑公司一向很熟。”

    极道最初就是建筑工人、码头工人以及渔民组成的行业联合会,在战后的混乱中渐渐发展成现在这样。

    何况在东京大开发的时代,极道靠着暴力征地赚得盆满钵满。

    他们当然和建筑公司很熟。

    千代子:“那就拜托了。”

    “行,那你把金表送到我这里,我帮你卖了再请建筑公司,最后再给你一块假表。”

    “你要是想把真表再送回来了,我也不介意啊。”千代子说。

    “你怎么比我们还黑呢?”锦山吐槽,“别的组可能会舍得用一块金表打好和前途似锦的警部补的关系,但是很不巧,我们组很穷。”

    千代子:“看出来了,你们租那个面包车,上次我坐还闻到了鱼腥味,八成是兼职给商店街的送货运鱼去了。”

    和马:“你怎么会坐锦山组的面包车?”

    “路上遇到了搭个便车呀,能剩下车票钱呢。”

    和马:“你不是有月票吗?”

    “我上次没有去月票许可的范围内啦,好啦别问啦。总之,锦山靠你了。”

    “行。我这就派人去道场取表。”

    “等你,拜拜!”千代子美滋滋的放下电话。

    和马:“小野田官房长要是知道我妹妹把金表卖了,不知道作何表情。”

    千代子满不在乎的说:“他是麻野他爹吧?你管他什么表情呢,他还能不罩着他儿子?”

    和马:“话是这么说……算了,卖都卖了,希望今后我戴个假金表不要露馅才好。”

    千代子看着和马:“那些金表组,不是好人吧?你看一般会用金表作为组织标志的团体,在动画和特摄剧里都是反派啊。”

    和马:“那是动画和特摄剧啊。实际上金表组只是东大同学会在警视厅的分会啦。”

    “可是老哥你也是东大学生,你刚进警视厅的时候被踢皮球,金表组也没有念及同学之情啊。”

    和马:“那个时候我没有拉拢的价值。毕竟我和下稻叶警视总监有过节。但是现在,警视总监要换人了,我也做出了成绩,所以他们就抛来了橄榄枝。”

    千代子:“然后橄榄枝被我卖掉了。”

    “对,橄榄枝被你卖掉了。”和马重复了一句。

    千代子笑了:“哈哈哈,搞不好我这一下,直接把故事的走向给改变了呢。搞不好在我们的故事里,金表组就要一直当反派了。”

    和马也笑了:“不会啦,明显大反派是合川法隆啊。”

    “对对,就是他。”千代子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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