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教剑道:夏日花火 091 危机迫近
和马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
三妻四妾这时玉藻可以随便支持,反正她顶着老妖怪的头衔,稍微落后于时代大家也理解。
和马可不敢随便表现出自己对三妻四妾的神往。
而且和马自己本身长在新社会,根正苗红的那啥接班人,他自己完全赞同解放妇女男女平等。
所以他并不会主动把事情往那个方向推进。
日南里菜盯着若有所思的和马,忽然笑了:“我看出来了,师父你也想开后宫!”
和马大惊,赶忙审视了一下自己刚刚想的内容,没有啊,我没有想开后宫啊,我想的是男女平等解放妇女啊。
日南很开心,一口把剩下的酒都喝完,然后伸了个懒腰:“太好了!确实,只要师父你开起后宫来,我们就不会有人失恋,也就不会有败犬!”
“你给我等一下!”和马赶忙叫停,“我可从来没有说这种话,你还是应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我认为女性首先应该要自立,至少在经济上做到完全能够独立存在。”
“然后才可以加入师父你的后宫吗!我知道啦!你看我不就是努力的在职场打拼吗?”
“不是,你搞错次序了,你自立是为了你自己啊,鲁迅有个小说伤逝你看过没,里面女主子君的悲剧,就是因为她没有独立自主的能力,经济上不能独立,所以在失掉了……”
“我都懂啦!”日南打断了和马的话,“我其实也很赞同师父你在这方面的看法,我知道现在我争取经济独立是为了我自己。师父你就放心吧,我就算在师父这里被拒绝了,也能很好的活下去。那么,师父,晚安。”
说着日南给了和马一个飞吻。
和马被这个飞吻提醒,想起来刚刚被强吻,于是叮嘱道:“以后别再强吻我了,这种事情还是郑重一点,做好前戏水到渠成再来。”
“好~”日南说。
和马一脸怀疑的看着她,默默的决定以后面对她的时候要警戒拉满,随时准备闪避强吻。
日南扭着腰翩然离去后,和马突然感觉房间安静得可怕。
他一口喝完罐里剩下的酒,然后收拾窗台上的空罐。
突然他注意到日南的空罐上还残留了口红印。
显然这家伙看着好像没化妆,其实有画。
和马跟千代子和晴琉生活了那么久,很清楚女孩子上个妆多麻烦——日南洗澡的时候肯定把妆卸了,所以这是来之前才重新画的淡妆。
“真是的。”和马嘀咕了一句,拿纸巾把罐子上的口红抹掉,然后扔进房间角落的垃圾桶。
他把风扇开到最大,在铺盖上躺下。
躺下的瞬间,他就想起日南里菜刚刚那曼妙的身形了。
感觉自己不处理一下欲望晚上大概没法睡好。
于是他想了想,站起来奔厕所。
结果刚到厕所就看见卫生间灯亮着,听起来像是日南里菜正在里面换衣服。
和马:“日南,你换衣服在自己屋里换啊。”
“我是想顺便把这泳装洗了嘛。这泳装前几天下班的时候逛商场买的,一直放在我i的包里没拿出来,今天第一次穿,为了盖住泳装上新衣服的那种味道,我专门洒了不少香水呢。”
和马撇了撇嘴,打开卫生间旁边厕所的门。
还好和马家厕所和卫生间分开,不然这就成了恋爱喜剧里喜闻乐见的福利事件了。
日南窃笑道:“师父你是过来,释放自我的?”
“我拉尿。”和马没好气的说。
日南嘻嘻笑个不停。
和马用力关上厕所的门,叹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被日南整这么一出,他那需求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人类的欲望真是奇怪啊。
和马拉完尿,故意把马桶按得非常用力,冲水声贼大。
等他出门,日南里菜像是算好了一样也开门,身上一件绷紧的圆领衫,一条大短裤,显然是找千代子借的居家服。
她贴近和马,柔声说:“与其待会再来一次,不如……”
“上去睡觉吧你!”和马给了她一手刀。
日南吐了吐舌头,转身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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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和马一觉醒来,像往常一样经过厨房去洗漱,然后就看见厨房里有个新奇的身影。
日南里菜正在灶台前切菜,旁边千代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
和马一看菜板就知道怎么回事,日南那刀工简直不敢恭维。
和马:“我以为日本的女孩子做饭应该都不差呢。”
“那是偏见!”日南说,“虽然学校有家政课,但是我的家政课基本都是蹭的学分。”
千代子:“一般这种学校女王级的人物都会有跟班来负责把家政课的内容做好啦。”
“是这样吗?难道是霸凌?”
“也不是霸凌啦,学校里一些不起眼的女孩子是自愿跟在女王们身边的,可以避免自己被孤立,是一种求生智慧。”千代子说。
“这是你的亲身体验?”
“不是哦,你妹妹初二后半就变成前凸后翘的大美人了,再加上是剑道社,所以就成功逆转了局面。当年霸凌我的人还被逼得退学了呢。”
和马回忆了一下初二的千代子:“你初二也不算前凸后翘吧。”
“初二后半啦,后半!就是那段一个多月就要换一个型号内衣的阶段!”
日南停下切菜的手,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千代子:“那个时间真是很辛苦呢,内衣又不能买大一号,因为校医总说什么不穿合适的尺码的话会导致胸型不好看。”
“对对,我学校的健康老师和修女们都这么说呢。”千代子连连点头,“结果买合适的款式一两个月后就不合适了。太破费了。我那时候甚至想干脆就不穿,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们是教会女校,结果被修女狠狠的训了。”
这俩热火朝天的追忆似水流年的当儿,晴琉一脸死灰的进了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卖茶,泄愤一样狠狠的灌了个爽。
和马看着晴琉那连凸起都没有的钢板。
日南:“牛奶……要给你准备吗?”
晴琉恶狠狠的盯着日南:“不要!牛奶就是个骗局!我喝了那么多牛奶,结果不长个也不长胸!等阿茂考到了律师证,我就要起诉所有牛奶企业,说他们虚假宣传!”
晴琉这么说,其他人都笑了,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和马:“说起来玉藻呢?”
“她一早起来就拿着扫把扫院子去了,说什么‘扫院子是巫女的本职’。”千代子说。
“她一个妖怪和巫女是对头吧。”和马挠挠头。
日南:“菜切好了,然后干什么?”
“啥也不用干了!剩下的我来吧!”千代子说。
“没事啦,要杀鱼吧?”
“不用!今天的鱼我昨天就杀好了!”
晴琉到了门口,抬头看着和马说:“今后道场的厨房每天都会这么吵闹吗?”
“应该……会吧。”和马撇了撇嘴,玉藻和保奈美也经常下厨,但是她们下厨一般都配合默契,看起来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正好俩人和千代子都是美女。
但日南……
晴琉看着和马,冷不防来一句:“这样下去你吃得消吗?别到时候油尽灯枯啊。”
和马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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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加藤警视长今天来了个大早,一进门向川警视就领着众人恭贺道:“恭喜您高升警视监啊。”
“还没确定呢,现在不要说这种话。”加藤回到办公桌后坐下,翘起二郎腿,“你们能确定桐生和马获得的东西具体是啥没?”
高田警部沉默不语。
屋代警视开口道:“我派人去桐生和马去过的那个居酒屋打听了一下,但是居酒屋老板是个前极道,警惕性非常高,看到生面孔口风就无比的严。”
“嗯。既然是前极道,那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加藤一副轻蔑的口吻,“那种会把忠义看得无比重的老派极道,只存在于极道们自己投拍的极道片里。”
房间里一帮警视厅高官都大笑起来。
然后加藤看向高田警部:“高田,你那边呢?一个电视台的新社会人,大四的学生,对你来说应该很好搞定吧?”
向川警视笑着说:“怕不是昨晚已经干了个爽。”
高田警部瞪了眼向川,昨晚向川就知道自己吃了闭门羹,现在这么说是故意拱火让自己出丑呢。
高田警部清了清嗓子:“我还需要一些时间。那个女人,被桐生和马教得很好,没那么容易得手。”
向川:“毕竟桐生和马也号称忍术大师呢。”
“向川,”加藤开口了,“不要对同伴冷嘲热讽。”
向川立刻向加藤道歉:“抱歉。”
“高田,你大胆的采取行动,不要担心后果。”加藤说。
屋代警视反对道:“不妥,过于明显的行动,有可能会被桐生和马抓到把柄。”
“不用担心这些。”加藤大手一挥,“就算是桐生和马,也不可能和整个警界为敌。高田你大胆的采取行动。”
高田大喜过望。
但是其他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们都明白,高田是被推出去试探和马的牺牲品。高田对日南里菜做了什么之后,恼羞成怒的和马必然会反击。
到时候就可以看看他通过北町得到了什么。
至于高田,不可能因为他是加藤警视长的跟班,就和加藤联系在一起。
这些事情都是要讲证据的。
高田已经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了。
向川突然可怜起那个日南里菜了,多好的女孩子,就要被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渣糟蹋了。
只是糟蹋还好。
向川看着高田。
现代不存在忍者里了,但是有一帮想要复兴忍术的白痴,高田就是这帮白痴的一份子,要是日南里菜被弄到他们的基地去了,只怕桐生和马把人救出来也已经成废人了。
可惜了,那姑娘。
**
和马这边刚把日南里菜送到电视台。
日南下车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几个小报记者,对着她狂按快门。
日南里菜不愧是前平面模特,立刻摆出最上镜的姿势,大大方方的给人拍。
和马也没管这些记者,直接一脚油门走了。
昨天晚上和马在梦里小心的跟玉藻确认过了,这个世界不存在忍者里,忍术也都是符合常识的东西。
而且日南里菜身上带了玉藻特制的护身符,只要她不自己乱跑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掉进大妖怪的巢穴,就基本不用担心被人用超自然的方式弄走。
只要不是用超自然的方式掳走,那就能救,救了还能顺便抓到敌人的把柄。
和马现在更关心怎么利用北町警部留下的账本干点什么。
昨天他已经把复印的账本交给玉藻,玉藻粗略的看了一眼,认出几个高官的名字。
但是仅凭一个账本想要搬倒这帮人不太可能,除非北町还活着,能上法庭作证。
但就算那样,这个事情大概也会迅速的在一番利益交换之后被迅速的压下去。
昨晚玉藻是这么给这个事情定性的:“除非你能把日本整个国体改变,不然也就只能剪除个别腐败分子而已。”
也就是说除了革命基本没救。
按照玉藻的说法,不如把目标定为惩戒下令除掉北町警部的人,也算告慰了北町警部的在天之灵。
北町警部的账本里,有几个人的名字是打了框框的,和马推测这几个人就是北町警部之死的始作俑者。
其中警衔最高的,就是加藤警视长。
而且根据玉藻的说法,今年有个警视监要退休了,加藤很大概率会增补成警视监。
要扳倒一个警视监谈何容易,必须得抓到他下令铲除北町警部的直接证据。
和马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从袭击自己的那个本田青美入手吧。
他把车开到和麻野约好的地方,一眼就看到麻野正在路边等呢。
载上麻野,他直奔拘留所。
“要审讯本田清美吗?”麻野问。
和马点头:“对。”
“但是我们没有提审犯人的权利吧?就是为了这个才把犯人移送刑务所的。”
如果犯人被关在警视厅,那和马作为当事人,随时能审,但在刑务所,那要见到犯人就必须要批条了。
和马笑道:“这种时候就只能借你老爸的名分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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