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之拥有八奇技:正文卷 第五百零四章:天翻地覆
在整整五十九天的沉睡后,墨林终于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张开自己的大嘴打了个哈气,墨林看着周围云遮雾绕的样子(指在空中,周围都是云),带有一丝疑惑。
低头一看,自己竟“飘”在空中,很明显,墨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也没多久,快两个月而已。”一个吐槽的声音在墨林脑中回荡。
对于这熟悉的声音,墨林颇为惊喜,反正周围没什么危险,身体也没出什么问题,便直接沉入了精神空间之中。
“二位可是好久没。。。艹,这是什么情况?”墨林本还打算跟两个许久未言的老家伙打个招呼,但是刚沉入自己的精神空间,先天之炁那九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之为魂环的环就差点没把墨林的下巴给惊掉了。
然后,小眼一撇,重新被刷了一遍漆的非攻又惊了墨林一次。
“有谁能和我解释一下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吗?”墨林呆滞着转头看向一蛇一虫。
“你睡得也是真够死的,身体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居然还不自知,不过,睡了一觉就能取得天翻地覆的突破,你这小子的运气真是够好的。”吞天泰坦蟒吐槽道。
“运气好?要不要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接受一下神力的冲击啊?别看我没成神,调动一些应龙的神力和修罗神神力也是可。。。。。。”
在提到的时候,墨林猛然发觉,自己体内的修罗神神力下降到了一个极低点,仿佛时刻都要完全消失一般。
可细细感受了一下,这仅剩的一丝修罗神神力却相当的稳定,没有被其他力量所排斥或被吞噬。
“所以这就是非攻出现变化的原因吗。”墨林看向现在黑白二色为主的非攻说道。
墨林觉醒的非攻与其家人不同,主因就是它是由修罗魔剑与自己的一个灵魂融合后诞生的,天生就受修罗神神力所影响。
现在墨林体内的修罗神神力只剩一丝,非攻自然也不会像之前那样。
任何能量都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神力也不例外。
墨林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体里多出来的另一股神力。
感受着体内纯净且无属性的神力,看着已经有着第九环的先天之炁,墨林自言自语道:
“莫非,这是‘神明灵’的效果。”
“神明灵”,《一人之下》中无根生的绝技。
根据陆瑾的描述,“神明灵”是把一切依托于炁构成的技术破坏并让它们复归于原本的状态,
但“神明灵”的真实用途是梳理炁,将被别人整理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的炁梳理成原本的样子,实际上是梳理而不是破坏,甚至还有可能有着度化的作用。
这项技能是无根生天生的能力,并没有师傅教授。
正因为无根生是自学成才,甚至连他这个人的具体来历都没有,
墨林才会在自己的第一个外挂来自《一人之下》后推测“神明灵”与其它样的,可以视为第九个“八奇技”(八奇技有九个是很正常的事情),
会在自己凝聚出某一个魂环的时候成为自己的魂技,现在正是映证了这一点。
墨林回想起自己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自己的身体内部被龙神的神力冲得“七零八落”的,魂力和神力的走向都紊乱得如被揉成一团的棉线一样,纷纷“倒行逆施”,将墨林的经脉都冲断了不知道多少根。
然后,墨林的灵魂和精神就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和震荡,整个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如今,墨林全身的魂力和神力不仅仅是恢复如初去运行,之前因为修炼许多驳杂功法而产生的不同的魂力也被神明灵梳理成了无属性的魂力,并被重新灌注到三个武魂之中,
使三个武魂产生了一种别样的联系,愈发靠向彼此。
只不过,墨林是越来越没法解释自己这魂环的情况了。
细细数了一下先天之炁上九个魂环的金纹数量,每个魂环都有着整整九道大金纹与另外与之反方向的五道小金纹,总共十四道金纹,其金光几乎掩盖其本色,看着和九道金环没什么大差别。
若是按照斗罗世界目前的法则来说,一道金纹的红色魂环代表二十万年年限的魂环,那墨林这九个魂环各个都是一百五十万年的年限。
但这明显不对,因为九道金纹以上就是成神,斗罗世界的魂环就会变为神环,不存在再添加金纹的情况。
墨林本以为自己先天之炁的情况已经够不对了,没想到被神明灵整了一通之后的非攻更是不对劲。
原本墨林的非攻总共有着四个黑色的魂环,现在多出来两个,估计是龙神神力带来的,这的确是好事儿,
但是如今非攻上的六个魂环每一个是黑色,全都是半透明的样子,犹如六个水晶环一样。
每一个魂环上各有六道血色的花纹,但是若细细观察后,就会发现六道血纹并不是刻在上面,而是飘在每个魂环上,像缠在上面的丝带一样,表现着自己这个武魂还有那么一点点修罗神的神力。
“先天之炁”和“非攻”都在“神明灵”这个技能自主发动后出现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唯有“应龙武魂”巍然不动,依然是这么多魂环,颜色也依然是显得有些神奇和诡异的灰色。
估计是应龙武魂的维度太高,更是有着创世神级别的潜力和混沌的属性,即便是神明灵也无法影响、梳理。
“还要我多解释吗?”吞天泰坦蟒看着正在体会自身变化的墨林说道。
“不必了,发生了什么,原因是什么,我现在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墨林转头看向两位十万年魂兽:
“我这身体还是太招摇了,就先撤了。”
龙瞳重新焕发出光彩,墨林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可是有着浓厚的兴趣。
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尾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入心头,
‘淦!好怪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