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正文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害人害己
“很快,真的很快!”
“若咱们能有那种小毛驴,三天内肯定能赶到并州!”
秦怀仁等人睡的较死,又并未与他同一房间,直接睡到了天亮。
这让秦怀仁等人在早上听闻李鸿儒和李无忌叙说时,依旧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毛驴怎么可能跑的比马快?”
“就那些傻呆呆,腿还那么短,怎么能跑的起来。”
“术法驴也没可能啊,术法至少还要遵守一头毛驴的基本能力吧?”
“难道是头驴妖不成?”
毛驴都是一群苦哈哈,多生活在各种苦力活的场所,众人都很少往成妖的方向上想。
待得裴聂嘀咕上一声,倒是有了几分猜想。
此时,入夜缉拿张果子还没传来任何音讯。
便是张烈也没前来。
这大概是查询无果。
众人脸上不免有些焦躁。
“你刺了他那张眼睛一剑?”秦怀仁问道。
“纸片都在这儿呢,只是当时没看到这片纸张变成一只眼睛。”
李鸿儒取了偷窥他写书的眼睛出来。
李鸿儒此时也幸得这张果子只是用眼睛偷窥,没有趁他们去道观时翻携带物。
他包裹中有钱财,也有汗国人的武器,更重要的是《雷函天书》和妖丹等物件。
他与众人议论上一会,还将自己行礼收拾了一遍。
武器落在了客栈的厢房,书则背到了背上。
众人此时兵分数路。
一路前往县衙询问情况,这路人以秦怀仁为首。
一路前往通玄观,在观中守株待兔,李鸿儒应下了这件事。
一路在颍城中寻觅张果子,擅长嗅觉的宋元龙,射箭的诸俊义,又有裴聂和李无忌参与。
众人分散,李鸿儒也起身。
他这路难有多少情况,但李鸿儒也不得不防意外。
寒月剑紧紧扣在了腰间。
对方擅长拟物的术法,想来不怎么擅长近身格斗。
李鸿儒自持具备破法的能力,又拥有近战的本事,觉得自己有一定克制对方实力的本事。
他踱步到了通玄观。
此时的场景与昨天晚上相近,诸多面黄肌瘦的贫民在通玄观取粥,只是人流量看上去少了一些。
依旧是小道士盛粥。
简单的动作,简单的施舍,也伴随简语的感谢。
这是一桩善事。
就是通玄观观主张果子的行为有点不端。
劫富济贫也不能这么玩,他们这都凑了多少人钱财才凑全,就是想买点毛驴回并州。
众人总没可能逗留在颍城吃坐山空。
李鸿儒进通玄观时,还看了菜园子附近啃草的毛驴一眼。
颍城的新鲜事不多,但他们连连在毛驴身上栽了跟头。
众人大概和毛驴有些犯冲。
此时的毛驴没在马棚中。
张果子昨天晚上很可能回过道观。
这让他可惜不已。
“道长贵姓!”
施舍完毕,小道士回道观端坐祈念。
李鸿儒不由随口问着一些话。
“小道姓李名玄。”
“李玄!”
“对!”
小道士回上数句,便不再开口,在那念着一些‘无量寿福’类的偈语。
李鸿儒寻思许久,也没得什么好问之处。
观主骗财,总不能让对方负责。
通玄观中除了一些雕塑,看上去也是穷得干净。
他最终嘴中叨叨念念,寻思着一丝平常修炼之学,也不断努力回忆着《抱朴子》中的内容。
“客人所念似乎藏着大奥妙,让小道醍醐灌顶,不知能不能详细叙说一下。”
李鸿儒默念叨咕时,只听得念无量寿福的小道士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
李鸿儒刚想说上一声法不传六耳,道不传非人,想想对方一直在布置施舍,为人心善,又点头下来,开始随口进行叙说。
他节选了数段讲解,听得小道士连连点头。
“您真是一位知识渊博的人”李玄赞道。
“只是拿前人余馈罢了”李鸿儒摇头道“我离知识渊博还远的很呢!”
“不知您讲解的是什么要典?”
见得李鸿儒收了尾,李玄顿时又意犹未尽的问了一句。
“只是一册道书”李鸿儒道:“若是你有兴趣学道,可以去各地道观游历一番,道家术授有缘人,说不定你哪天就碰到了有缘的道观。”
“切,哪家道观不是一些沽名钓誉的人,只想着炼丹长生不老。”
李玄嘟囔低骂了一句,他这是连带自家的通玄观都不放过了。
“你们观主也是个有了不得本事的人”李鸿儒笑道:“若你能从他那儿学得奥妙,也能做出大事来。”
“他就会使两手折纸的骗术,哪有什么大本事”李玄不屑道:“他真有大本事,早就带我们吃香喝辣,无愁无苦了。”
“那术法……”
李鸿儒本想说说张果子术法的奇妙,已经并非一般人所能及。
但可能日常相处过多,这个小道士习惯了下来,对张果子并无多少尊敬。
需要他连连破法三次,才能将纸化驴术法破除,对方的术法水准已经极高。
但若对方只会用纸张化成小毛驴,那倒也有几分力不从心。
这术法高明,但难于发财,也无多少御敌杀伐之力。
便如同他修炼的《明庭经》《破术秘录》《灵脉五经》等内容一样,听上去是了不得的本领,但战斗起来就是个渣渣,可以被人一剑捅死。
不得不说,术法种类偏少的情况下,难于形成真正武装自己的战斗力。
真正强的那些便需要像抱朴子一样,学得掌心雷等强力术法,才能进行有效的打杀。
小道士似乎看的比较透,李鸿儒耸耸肩,也没多少其他办法。
他嘴巴上讲述的《抱朴子》也没什么区别,贵为道家精妙的典籍,但难以带来多少战斗能力的增长。
就像儒家浩然正气一样。
说这身正气没有用,偏偏不可缺,是修行各种低级术法的基础,也能承受某些术法的恶意打击。
但若说有用,练就正气的文人依旧是个弱鸡,做不得多少用,物理打击过来,一刀就死翘翘。
随口搭上几句,李鸿儒继续进行着默念。
小道士则等待了好一阵,不见李鸿儒回话,又难以听清楚李鸿儒嘴里的嘟哝,只得作罢,在那念无量寿福。
临近中午时,只见李无忌奔行了过来。
“那张果子居然死了!”
“死了?”
听了李无忌的话,李鸿儒顿时起身。
“也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骑驴摔到坑里没爬起来,他躺在城外一个烂泥坑里,尸体都硬邦邦了”李无忌道:“他身上也没见咱们的钱财,真是晦气了。”
“怎么会这样?”
“衙役收了尸体,张大人则在卖自己家里东西,想着给我们凑齐买坐骑回并州的钱”李无忌惋惜道:“这张果子真是害人害己。”
“确实害人害己,我看那张烈大人家中也不富足,这怕是要变卖大半家产了。”
“还好秦小子算是长了心,待得回了并州,他就会托人转运一些钱财给张烈。”
李无忌一脸嘘唏,李鸿儒也不由有几分感叹。
“他真能骑驴骑到摔死自己?”
作为术法的掌控者,李鸿儒觉得张果子就这么死了,有些不科学。
但尸体都出来了,这又没辙。
只是对方的死法过于怪异了一些。
“可能被我们追击时有慌乱,最终慌不择路掉坑里了吧!”
李无忌叹了一口气,随着李鸿儒出了通玄观。
再怎么说,作案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彼此作为受害人,都要去县衙看看,才能了结掉这桩毛驴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