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的笑声打断了两人的小声交流。

    “所以，你们这是准备直接去领结婚证了吗？”强尼怪笑道，“我觉得姐姐会很开心。”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露出他期待中的羞恼，而是用一种“果不其然你是个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讨论。

    “诶？不会吧？”强尼大吃一惊，“你们这反应不正常！你们总不可能已经睡过了吧？”

    “很奇怪吗？”瓦蕾莉亚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然后拉上柯尔特走远。

    ……

    “你觉得九头蛇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柯尔特对强尼的插话感到很尴尬，于是直接将话题引回正题。

    “还不能说九头蛇是不是真的和艾尔德有什么交易。”瓦蕾莉亚不赞同，“我们没有这个方向的证据。”

    “如果按照这个方向进行猜测呢？”

    “还是很难说。”瓦蕾莉亚沉思，“艾尔德掌握了大量不为人知的地下领域，也许九头蛇需要在底下寻找什么东西，也许仅仅只是九头蛇想要做什么事情，所以希望艾尔德能够帮助他们牵扯一下超级英雄的注意力。”

    瓦蕾莉亚说完，看到柯尔特也在思考而没有接话：“你有什么别的看法？”

    “我在想，有没有办法来验证到底是鼹鼠人偷窃了九头蛇，还是九头蛇将反应堆作为交易物品送给了鼹鼠人。”柯尔特回答。

    “这需要大量的后续调查。”瓦蕾莉亚想了想说道，“所以说，你又准备把自己卷进去了吗？”

    “你的意见？”柯尔特问道。

    瓦蕾莉亚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图书馆看书是个不错的选择。”

    ……

    “九头蛇和鼹鼠人合作？”弗瑞很自然地说出了艾尔德的代号，他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寇森从来没听说过的地下王国领导者。

    “也可能仅仅只是鼹鼠人偷窃了九头蛇的偷窃品。”寇森想了想，还是补充上了一句。

    “记住。”弗瑞抬起头，用仅剩的眼睛盯着他的得力手下，“我干了这么多年，如果你问我有什么经验的话，第一条就是，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简单的，那么它们一定是复杂的。”

    “是。”寇森低头认可，“那我现在就继续去追查关于这个反应堆的线索，希望能够找到艾尔德与九头蛇联系的证据。”

    弗瑞点头认可，他看着寇森沉稳离开的步伐，陷入思考。

    “从被捕入狱到越狱并炸毁天空母舰，再到现在利用鼹鼠人，九头蛇到底想做什么？”弗瑞觉得眼前的事件有太多的迷雾，他现在甚至依然弄不清楚，九头蛇对神盾局的袭击到底是为了什么，佐拉自愿被捕，到底是为了从神盾局中获取什么东西呢？

    ……

    “你有一个失窃的反应堆被找到了。”队长拿着近期的情报走进会议大厅。

    “嗯，我已经知道了。”托尼没有太在意，他看着漆黑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打算拿回来？”队长继续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托尼似乎有点心烦意乱，“有话就直说，我们都知道那东西到了弗瑞手里，他一定会千方百计扣下来，反正也不重要，就当是送给他好了。”

    “我最近每次进来，你似乎都在对着屏幕发呆。”队长想了想开口说道。

    “啊！”托尼很不满地叫道，“难不成你在暗示我像一个青春期的男生一样偷偷背着家长上成人网站吗？”

    他转头看着队长尴尬的脸色：“你套话的技巧非常糟糕，所以，有话直说。”

    “你和皮姆还没有和好吗？”队长终于犹豫着把话说了出来。

    “你觉得呢？”托尼冷笑。

    “这样不好，我们毕竟是同伴，是……”

    “好了，收起你的长篇大论吧。”托尼几乎是立刻就打断了队长的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和皮姆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虽然有矛盾，也不影响我们后续的计划，他做他该做的，我做好我的。”

    “那……”队长又犹豫了，但是他在思索后，还是继续开口问道，“计划顺利吗？娜塔莎有消息了吗？”

    这一次，托尼彻底沉默了。

    两人尴尬地对峙了许久，托尼终于开口：“鼹鼠人和九头蛇合作了。”

    “你怎么知道是合作而不是偷窃？”队长也明智地没有继续自己之前的话题，“我从神盾局那里拿到的资料，他们也只是在两个可能性中进行调查，你觉得他们隐瞒了事实？”

    “那倒不是。”托尼的语气终于回到了他以往的骄傲与自信，“只不过弗瑞手下的那帮白痴进度不如我。”

    说着，他打开电脑调出了一份资料。

    “即使是我也要勉强承认佐拉在一些技术的使用上确实相当高明，比如他的确损坏并利用了我在产品上设置的追踪系统。”他看了眼队长若有所思的表情，“是的，佐拉把我的追踪系统重写了，现在他可以利用这个追踪系统重新追踪每一个九头蛇出品的斯塔克技术产品，当然了，神盾局的那帮蠢货程序员似乎还没有能够分清楚我的程序与佐拉的程序的区别，难道这两者不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异吗？”

    “是的，你想的没错。”托尼看了眼队长，“鼹鼠人手上的这个产品，追踪系统是佐拉自己关掉的。”

    “所以……”队长思考着猜测道，“九头蛇在利用鼹鼠人帮他们寻找那个东西？”

    “这就很难说了。”托尼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思考，“也许他们只是希望鼹鼠人能闹点动静来帮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好吧。”队长叹气，“那我先会自己房间了。”

    看着队长离开的背影，托尼突然开口叫了一声：“队长！”

    他看到队长回头的动作，又补了一句：“我知道大家都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像我们之前约定的，需要暂时保密。”

    队长眯着眼，用严肃的目光打量了托尼一番，沉默地点了下头，然后慢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