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重生了: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242:蛇吞象
祁汉源作为背锅小能手,一边走,一边脑子开始急速转动:
给姚子朔安排个什么职业让他负责好呢?
祁汉源又不傻,他一能看出姚子朔不是个什么靠谱货色,二能看出自家老板对此亦是心知肚明。
但是偏偏这人顶着个某易负责人的帽子,还不太好处理。
其实丁三石本来是想随便派个人过来做话事人,实际上当个吉祥物就算完事了,但是无奈现在姚行桢跟丁三石正处在“蜜月期”,人家就安排这么一个侄子,而且没要求重要岗位,那怎么也得安排的差不多。
“好了,这也转了半天了”,姚子朔不耐烦道:“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样”,祁汉源看是不能拖了,生生挤出一个笑容,道:“您看要不您就负责审计?”
“审计?”,姚子朔撇撇嘴。
“对,就是看看帐,我们有什么进账出账都给你过目一下”,祁汉源说道。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祁汉源看姚子朔应该是不懂公司运营,他掐指一算,估计姚子朔也不可能会看帐,给他安排这么个活,糊弄过去就完事了。
果然,姚子朔没什么异议。
听起来审议公司全部财务,好像权力还挺大。
至少姚子朔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老板啊”,等到姚子朔心满意足的离开,转场喝酒以后,祁汉源跟李江河并肩站着,诉苦道:“你这又甩锅给我。”
“你秘书不用来甩锅,那要你还有什么用”,李江河笑道。
“但是某易过来的这个,咳,这个负责人”,祁汉源担心道:“我看是个不稳定因素啊。”
“不稳定咱们也没办法,这刚来,总不能跟退回去吧”,李江河眺望远方,“不过也亏你想得出来,让他看财务去了。”
“没别的能让他干呗,这个财务什么的反正给他就是走个过场?我看他也不懂?还以为是个好差事”,祁汉源又说:“但是这个活不能长久?希望他少来几次吧。”
“没事?出了事,我给你顶着”?李江河拍拍祁汉源的肩:“总不能因为顾及他,耽误了正事?我想某易那边也能理解?再说,先期投资都到手了,某易想反悔也晚了。”
“有老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祁汉源笑道。
“现在研发进度怎么样了?”?李江河也不顾及形象?随便坐在马路边上。
祁汉源看老板都这么随意,自己也坐下说道:“好像就差两个关键点了,应该是快了。”
“那就好”,李江河点点头,“可惜这边先行者的生态搭建的太慢了?你记得催一下,不行?催是没用的,你直接就去赖在老钱的办公室?就说是我的意思,督促他好好搞搞。”
“行?他就是上厕所我也在旁边看着有没有纸”?祁汉源开了个玩笑。
“哦对?其实可以推出一种会员,就是买够一定数量就自动获得会员身份,然后分几个档次,比如银卡,金卡,黑卡”,李江河摸摸下巴,胡茬有点扎手,“这个具体我们回来开个会商量一下。”
“然后这种会员,用书友会那一套?”,祁汉源脑子灵活。
“嗯,不得不说,制度合适的书友会黏性很高”,李江河敲敲街沿。
“老板,要不你把榕树下收购了?”,祁汉源笑道:“我看业内有消息说他们在寻求收购,国内哪个网站比榕树下更有内容生态?”
“你还真看的起我”,李江河没好气道:“我收购的起嘛。”
“哎,我看老板你还远远没有露底啊”,祁汉源笑道:“人要有梦想,万一呢?”
“那也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我收购不起”,李江河抻抻脖子。
“蛇吞象的案例也不少”,祁汉源笑道。
“撑死的更多”,李江河起身拍拍屁股。
“老板你还年轻”,祁汉源适时道。
“你也还年轻,行了,晚上叫着宇文博士,咱们一起吃个饭”,李江河心想也该联络联络感情了。
“行,江上人家?我这就去订”,祁汉源点点头。
华灯初上。
被冷落许久的宇文博士,在这里感受到了什么叫温暖。
这老哥自从博士毕业之后,就是一路坎坷,两个倒闭的项目不说,唉,这老哥一进大厂还以为怎么也能稳定个十几年,谁知道都是几个月就完蛋了。
就说这个E-link,那环境是个人呆着的嘛?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其实其他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上司把自己绿了这个他们本来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以前他们同事出去玩,哪里叫他啊。
他要是去了,岂不是少了一个笑点?
再看看现在,实验室头号负责人,老板时不时就请个客。
新招来的研发苦力们,看着自己都是一脸崇拜,哎,人生何求啊。
宇文博士没在国内上学,直接就是麻省本+硕博,要说学历,压制招进来这几个本土研究生还真是soeasy。
“我一定为公司今早研发出完整的水墨屏”,宇文博士举起酒杯,“对得起老板和公司对我的信任。”
他这番颇为情真意切。
“干杯”,李江河也举起酒杯。
几个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
应大女生宿舍。
“湘湘的手真巧”,阮湘的对床,林月羡慕地说道。
“而且这么巧的手,已经便宜人家了”,丘可君看着阮湘手里的毛衣针。
“你也给对象织一个嘛”,林月把目光转向丘可君。
女生给男生织点小东西,这时正当时。
“哎,要是陶卓然和李江河不在一个宿舍我就织一件了”,丘可君叹气道:“现在咱们湘湘一出手,岂不是货比货得扔?我手挺笨的。”
“那湘湘在织什么?”,林月探出头去。
“在织帽子”,阮湘手舞不停,穿针引线,“他冬天不戴帽子,有时候这边下雪,还是戴个帽子对脑袋好。”
“啧啧啧”,丘可君下床站在阮湘身边,“咱们湘湘真是贤妻良母,我要是有个你这羊样的妈妈,我要乐死,小时候我妈就是把我丢在外边,自己在那里跟邻居聊天,我又一次走丢了她都不知道。”
“你妈可以预料到你会这么能吃,想着省点粮食”,林月取笑道。
“嘿,反了你了”,丘可君跟林月在床上战成一团。
阮湘认真地织着手里的帽子,对比着毛线的颜色。
她想织一个混色的小帽子,用了黑色,和两种不一样的灰色毛线,纤细的手腕不断舞动,小帽子已经出具形状。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