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启了神秘复苏:背棺人 第七十六章 无法解释的问题
老旧的三样东西,仿佛在告诉许默某些讯息。
结合木桌旁刻下的文字,以及系统的奖励,免费提问一次。
许默大致摸清了木橱的作用,应是类似于鬼书般的诡异物件。
可以向木橱提问,在它解决你的疑问时,或许也要付出一定代价。
否则,免费的说法就没有意义了。
有代价的建立,才会拥有免费。
这是许默最后得出的结论,而木橱上方遗留的东西就是古楼主人询问时所用的物品。
小心谨慎的许默并不打算使用古楼主人遗留下的物品。
反而是,他生出一个大胆且荒诞的想法。
许默取出与鬼镜同样所在黄金箱子里的鬼书,哥特式风格的诡异书籍安静地待在他的掌中。
许默将鬼书打开翻到后面空白的褐色纸页,早把鬼书当成记录诡异档案笔记本的他抓住一张纸页。
撕拉一声,出乎许默意料的是,鬼书竟是轻易地就被他撕下一页。
许默目光怔怔地看着撕下的褐色纸张,宛若人皮般充斥着诡异与神秘。
就这?
撕下了?
果然是个没有感情的笔记本。
被撕下的纸页,仿佛是永远脱离了鬼书,成为独立的存在,而鬼书上同样残留着纸张撕过的痕迹。
无法修复的痕迹。
许默用着鬼火缠绕的指尖,在褐色的人皮纸张上写下他的疑问:
张坚,是谁?
写完问题的许默,把目光放在鬼橱上。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提问,但凭着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没准试试就成功了。
许默拉开底层的柜门,将人皮纸扔了进去,再用力合上柜门。
咔嚓~
柜子闭合声回荡在静谧的房间里。
嗯...
就这样干等么?
许默凝视着被自己拉开又关上的柜子思索。
莫约过去十分钟,柜子缓缓地自动拉开。
人皮纸待在柜盒里,许默将它拿出,仔细端详上面的文字。
人皮纸上除了许默写下的问题,在问题的下方,还有一段歪歪扭扭的黑色文字,构成的话语是:
我不知道。
许默:“?????”
得到鬼橱的回答后,许默大失所望,感觉鬼橱还没自己的鬼书好用。
两者目前唯一不同的是,鬼书的解答背后藏着恐怖的后果,而鬼橱暂且没有对他有诡异的影响。
只是不知道鬼橱付出的代价与鬼书的相比,谁更加安全。
脑海里的系统并没有提醒他免费提问的机会消失,仍然留在奖励面板里。
既是如此,那是否意味着上个许默询问的问题不作数?
因为没有回答出来的缘故么?
许默握着人皮纸,陷入思索,随后他还是没有继续使用自己免费提问的权利。
而鬼橱的存在,可以作为自己的后手。
不可否认的是鬼橱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尤其是现在他知道鬼与鬼之间会发生规则的碰撞后。
许默完全可以利用鬼橱与鬼书的机制,让两个诡异物件达到某种......平衡?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的许默并没有迫切想要去询问的问题,一次机会显得异常珍贵。
许默缓缓起身,上下打量鬼橱一眼,犹豫是否要把它带走。
既然古楼存在于大昌市有三十多年年份,一直以来也没有影响到周围村子,保持现状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可,不拿走,有点不放心呀!
许默心里狠咬牙,他下意识地伸出手。
忽的!
鬼橱剧烈地摇晃,在晃动中退后。
伸向鬼橱的手停在空中,许默轻叹一声:“这么不想跟我走吗?”
许默不甘心地转身,打算离开,在他背过身子时,鬼橱的晃动停下了。
许默微微侧过脸,挑眉诡笑,缓缓拿出小丑面具覆盖在脸上。
嘴角的裂痕猛然拉扯开...
下一秒:
许默的身形突然出现在鬼橱面前,猩红的眼,诡异地嬉笑着,盯向那躲在鬼橱里的那双漆黑眼。
鬼橱再次剧烈地晃动起来,不断后退,几近要贴上后方厚厚的墙壁。
身躯呈现九十度弯腰的许默抬起头,皱眉自语道:
“干脆叫你胆小鬼算了,又小又没胆。”
鬼橱的行为有些诡异,似乎在躲避什么?
匪夷所思。
感到无趣的他取下小丑面具,鬼域展开,身影缓缓消失。
待到许默离去后,那个被逼到墙角的鬼橱竟是诡异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伴随着许默的离开,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重归死寂。
鬼橱静静地待在原地,似乎在等着下一个人的到来。
一直如此。
解决完鬼镜任务,还莫名得到一次免费解答机会的许默心情大好。
回到车上的许默奖励了自己一根烟,因为赵秀雅的缘故,自己在她面前不抽烟,难得出来自然要奖励自己一番。
大黄蜂的引擎启动,在道路上留下阵阵灰尘。
千里之外,大武市帝大。
封闭的教学楼,404教室。
绯红的灯光笼罩空荡无人的教室,
桌案前,埋首写字的女孩,停下了她的笔。
课桌上的文字入木三分,
写着魏童的文字开始涌出鲜血,短短片刻就淹没掉了课桌。
女孩仿佛发条般机械地抬起脑袋,
乌黑的长发遮掩住她的脸庞,唯有一双诡异且泛白的眼隐约可见。
接着,女孩由坐姿,刹那变化成站姿,再移动到教室的红漆门前。
“吱呀~”
红漆门渐渐拉开,门外,一只枯瘦的鬼已驻足停留良久。
女孩踏出教室门,没入黑暗。
新的鬼,代替了她的位置......
回到梅山村的许默,刚一下车,就让许凡间喊去田地里帮忙做农活。
由于杨天佑第二天就要带杨间和张芬离开村子前去大昌市的缘故,只好赶紧地弄完手上农活,正缺人手时,许默替补上来。
赵秀雅绑起秀发,换成马尾辫的她把头埋在水缸里,小脸都憋红了都在练习龟息。
没穿上衣的徐启,躺在谷堆里,气喘吁吁地休息,被许凡间带去河里捞尸,上岸又干活的他早累得不行。
难得放假的杨间骑着哮天在田里窜来窜去。
“汪汪汪~”
“哮天,给我冲鸭!“
家狗嗷叫,少年肩挑草长莺飞。
夕阳落幕,一直被死亡与恐惧追随的许默,难得露出欣然的微笑。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莫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