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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有一个老婆:正文卷 第84章 磨人的小妖精

    被子里刚有动静,沈赋就感觉到一段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

    沈赋一个激灵,白姗姗要干啥!我都躲到这里了,逼人太甚啊!

    沈赋想用装睡来逃避,但对方越来越过分,甚至动手动脚起来,小小的被窝掀起不小的波浪。

    某虫上脑,智商下线,过了好久,裤衩都让人扒了,沈赋才意识到不对劲。

    “你是谁?”沈赋摸着她的良心问。

    “老公,我是你老婆啊~”声音娇媚,百转千回。

    果然不是白姗姗,她哪有这手法啊!

    甚至之前出现的白总,男姐,考儿都可以排除,大家关系还没近到这种程度。

    沈赋此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你是白子兔?”

    “老公,叫人家小兔兔啦~”对方抓住沈赋的手,咯咯笑着,听这口音,好像有点湾湾腔。

    沈赋立即松开小兔兔,“兔兔,你别这样,我是晓蝶的老公,不是你老公啊。”

    说着沈赋打开床头灯,看到了媚眼如丝的白子兔,此时她已经衣衫不整,沈赋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赋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她,结果看到她茫然地看着自己,仿佛痴情女看到了负心郎,眼眶里甚至还闪着泪光。

    “不是,你别这样啊,”沈赋不禁有些慌,他最怕美女落泪了,“我没怎么你吧。”

    他越是这么说,白子兔哭的越厉害,当然也有点故意夸张,雷声大雨点小,嗷嗷叫勉强能挤出几滴泪那种。

    “你说你不是我老公,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嘛!”她质问。

    “我们,我们,”沈赋想了想,“我顶多算你姐夫,你是我小姨子。”

    白子兔突然止住了哭声,并咯咯笑起来。

    “哦吼,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那姐夫就姐夫吧,”白子兔勾着沈赋的脖子,“姐夫,天亮了,你教我做早操嘛,不让姐姐知道~”

    一看这架势,沈赋就知道这早操不正规。

    突然,沈赋想到之前白总说过的话,天啊,自己以前不会稀里糊涂跟白子兔上过床吧!

    此前他知道白子兔喜欢自己,对自己可能跟另外几位不太一样,但也没想过会热情到生扑的地步。

    对,肯定是这样了,要不然她怎么对自己是这种表现!

    以前不知道,还可以说不知者不罪,现在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怎么能明知故犯呢。

    为了防止自己跟白子兔进一步做对不起晓蝶的事,沈赋一个后仰滚下床,“兔兔,做早操当然要去客厅做啊,那边空间大。”

    沈赋决定先拖一拖。

    沈赋心想,我都没怎么你,腿软个毛线啊!

    不过想到两人可能已经不清白了,沈赋也没有太严厉,“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抱你,做早操就要有个做早操的样子。”

    “好了吧~”白子兔把肩带往上一拉,但依然有大好春光露在外面。

    成何体统!

    “你等一下,”沈赋打开衣柜,从主卧翻出了一套之前白胜男穿过的衣服,“穿这个吧。”

    “运动装?”

    “早操嘛~”沈赋微笑。

    白子兔心领神会,做戏做全套嘛,她懂。

    她当着沈赋的面换上长裤长袖的健身服,沈赋这才把她拦腰抱起,是兔兔喜欢的公主抱。

    从卧室到客厅,这点路程她还要开车,“姐夫,你看过《倚天屠龙记》吗?”

    “看过啊,怎么了?”

    “张无忌之前的那个明教教主叫什么啊,人家忘了。”

    白子兔“嘿嘿”一笑,调戏目的达成,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这客厅有点不对劲啊。

    结婚前她曾和万姐在这里住过一晚,不是这样的,怎么多了好多健身设备啊。

    沈赋把白子兔挂在吊环上上,让她做引体向上,锻炼上肢,他自己在旁边蹬自行车。

    白兔兔有些傻眼,真·早操啊?

    沈赋看了她一眼,“练啊,边练边聊嘛~”

    白子兔瘪瘪嘴,开始很努力地向上涌动,但没什么卵用,一个都做不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上次重多了,都怪白姗姗!

    “痛?”白子兔骄傲道,“在我白子兔的字典里,就没有疼和痛这两个字,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疼过的,我对疼痛毫无兴趣。”

    “真的吗,我不信。”沈赋确实是疑惑的。

    晓蝶并不曾详细讲过白子兔的特别之处,沈赋只记得她是几个人格里明确支持两人结婚的。

    白子兔还挂在吊环上,虽然没能力引体向上,但也不觉得难受,“不信你打我一下。”

    “我可从来不打女人的~”沈赋说着,出其不意在白子兔小腿上敲了一下。

    白子兔居高临下看着他,“可以大力一些,都没感觉的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沈赋嘴角抽抽,然后从杂物间的工具架上找到了一把电钻。

    “啊,不用玩这么大吧,会出人命的~”白子兔有些怕了,却依然没有从吊环上下来,

    沈赋冲她虚晃一枪,然后蹲下身,前面那个尖尖儿其实不是钻头,是十字改锥,骑行机的底座有个螺丝没上紧,他加固一下而已。

    把电钻放回去,沈赋手上多了一只痒痒挠,木制的,很结实,她趁其不备,在白子兔身后肉多的地方抽了一下。

    “啊~”白子兔叫了一声。

    “切,还说你不怕疼,不怕疼你叫什么~”

    “我真的不疼。”白子兔扭头看他,眼睛里似乎藏着秋天的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