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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警界大佬的养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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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警界大佬的养成:正文卷 161 悉数吐露你的野心吧!

    古雅人眼神锐利,完全认真起来,带着审视的目光像是磨砺锋芒的刀子。

    “眼神不错。”

    绘里奈依旧凛然淡漠。

    古雅人本能地察觉到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身上弥漫着不悦的情绪。

    仿佛过去形成的身体记忆,从沉睡中苏醒。

    他能感觉到,“母亲”散发的气压骤降,更加沉闷。

    “但我不记得我教过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绘里奈一脸严肃不变,语调稍冷三分。

    “或许吧。”

    古雅人突然笑了。

    “这可能取决于我面前坐着的是谁。”

    “我应该称呼您‘鸠山夫人’,还是‘母亲大人’呢?”

    绘里奈仿佛没听出古雅人的讥讽,平淡道:“我是你父亲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鸠山家代族长?呵,真威风。”

    “你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那我应该恭恭敬敬地拜服在地吗?就像那些匍匐在鸠山家族脚下的政客商人?”

    “还是说,您想教会我谦卑呢,母、亲、大、人。”

    古雅人一字一顿,嘴角扯出大大的嘲笑,掩饰自己的愤怒。

    他很奇怪。

    这股愤怒来得莫名其妙。

    明明这位“绘里奈”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哪怕绘里奈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哪怕前身曾经和“母亲”生活过很长时间。

    可是。

    古雅人从醒来开始,对这个世界的记忆一直是空白的,对亲朋好友毫无印象,而且没有一点要恢复的迹象。

    奇怪的是。

    当他真正面对“母亲”,端坐在她对面时。

    望着那平静的面容,熟悉的疼痛感不断从身体各处涌现出来。

    每说一句话,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从肚脐窜出来,在胃里倒腾,然后一股脑往天灵盖冲。

    古雅人努力压制住。

    保持冷静是很困难的,他只能咬住后槽牙,把这团莫名的怒火死死咽在喉咙里,不让它烧了脑子里的理智。

    但,语气已经变得不善。

    表情渐渐不受控制。

    离开!

    古雅人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他。

    直觉告诉他,继续留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他掌控不了的事情。

    这感觉很讨厌。

    他总是在苦苦收集情报、不断完善计划,因为意料之外就意味着死人。

    古雅人讨厌掌控之外的感觉。

    母亲也好,妹妹也好,突然和那个鼎鼎大名的鸠山家族扯上了关系。

    古雅人没有高兴,只觉得诡异,仿佛无形的手在编织大网,准备把他一箩筐兜进去。

    他按住膝盖,作势要起身。

    “谜语就说到这儿吧,实在是没有意思。”

    “我是因为您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我回来,我才会特意过来的。”

    “如果只是这种无聊的事情,那还真是扫兴。”

    “走了,绘美,下次请你吃雪糕。”

    古雅人十分自然地朝妹妹打了个招呼,直到话出口,他才悚然。

    刚刚那是什么?

    习惯记忆?

    压住心头的一抹不平静,古雅人第一次生出逃离这个地方的冲动。

    “坐下。”

    母亲平静却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

    铿锵有力。

    “你把我教的东西都忘了吗?”

    古雅人顿了一瞬,直起腰板,居高临下俯瞰绘里奈。

    “如果是家庭聚餐,我很乐意陪您享受整个下午或者晚上闲适的时光。”

    “但。”

    “若是鸠山夫人的邀请。”

    “抱歉,没空。”

    古雅人整了整领带,轻弹了一下胸口的警徽。

    认真道:“警察先生,可是很忙的。”

    绘里奈面不改色,似乎一点不介意儿子的冷嘲热讽。

    平静道:“忙着追凶?调查线索?还是抱团取暖,争取一点可笑的调查权?”

    古雅人丝毫不惊讶绘里奈会知道他近期的动向。

    如果真是鸠山家族的代族长,几个“后起之秀”算什么?

    别说他们几个“新星”,就算是别府敏子、九条玲子、黑崎骏一、岩寺云雀等人背后的大佬靠山,鸠山家族也有足够的底气平淡视之。

    就算背后的这几位大佬联合起来又怎样?

    小麻烦变成大麻烦,终究只是麻烦罢了,伤筋动骨都算不上。

    古雅人相信,面前这位“女王”根本不需要刻意打听,只要流露出一丝关注的意向,就有无数人愿意讨好着把他最近的消息送到绘里奈桌前。

    “起码不是为了蝇营狗苟,陪着一帮政客做些荒唐事。我可以走一些曲折的路,但绝不会枉墨矫绳。”

    “不错。看来当了警察,没让你松懈文化的修养,这很好。”

    古雅人眉头微蹙,一时没跟上绘里奈的思路。

    妇人优雅斟茶,自顾自道:“华夏的文化博大精深,始终能从中汲取到无限的营养。”

    “日本底蕴贫瘠,侵略也好、谦卑求取也好,只要能壮大自己的,就要不吝啬地去做。”

    “然而,现在一点点起势的苗头就被自大的老家伙们败坏了,他们忘乎所以,忘记了日本这个国家究竟是怎么一点点崛起的。”

    “沉溺于平衡和权术。”

    “争权夺利?”

    “岛国之地,又有多少年的繁华够他们折腾?”

    古雅人听着妇人慢条斯理的话,背后惊出一身毛汗!

    这个女人——

    有非常恐怖的野心和实现野心的气魄!

    这样一个人物坐上了日本政坛大家族的首位,恐怕会带来不可预知的惊变,哪怕她是个女人……

    古雅人定了定心神,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可怕的大势漩涡中。

    这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有动漫人物、有影视人物,但这也是个真实的世界,而且很可能是和原地球不同走向的现实世界。

    古雅人前世也仅仅是个卧底精英,对政治不说一窍不通,也仅限于义务教育里的“屠龙术”。

    大势走向、政坛博弈,这些他都缺乏敏锐的嗅觉。

    即便是这样,古雅人也隐约察觉到,绘里奈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仿佛要揭露惊天动地的大计划。

    比起一国之走向,他在酒厂和警视厅之间横跳的计划,都显得格局小了。

    气魄被碾压了。

    古雅人缓缓吐气,直觉告诉他,不能丧失主动权,否则他可能会成为一个工具人,被随波逐流。

    “这就是您上位的原因?”

    古雅人站定,俯瞰。

    “再造繁华?”

    绘里奈气势一变,如猛虎苏醒,眸光锐利,令人不敢直视。

    她久久盯着古雅人。

    “我听出了一丝忌惮,”绘里奈缓缓道,“难道我的儿子,也是瞧不起女流之辈的庸人?”

    古雅人微微心惊。

    岛国对表面秩序有变态的执着,他当然不是因为男尊女卑的糟粕思想,而是他骨子里认为自己仍是海对岸的民族,对岛国崛起的苗头本能地感到警惕。

    尤其是从绘里奈的话里,古雅人察觉到丝丝缕缕复辟的味道。

    一个把战争作为崛起手段的上位者,骨子里就透着侵略的铁锈味。

    “坐下。”

    绘里奈再次重复,加重了语气。

    “我不想仰着头和你说话。”

    古雅人思绪如电,顺遂正坐,努力让自己合规礼仪。

    他听出了这场会谈的本意。

    现在,他不是以儿子见母亲的姿态,也不是以警部的身份拜访鸠山家的大人物,而是合作者。

    受到鸠山代族长邀请的“合作者”。

    这场会谈就是鸠山家的“考验”。

    古雅人有预感,即便他是鸠山绘里奈的儿子,通不过考验也没资格接触那些秘密。

    和鸠山家合作,哪怕是代族长的亲儿子,没通过考验,不配就是不配,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请开诚布公地谈谈吧,鸠山夫人。”

    “我并不想以这么生硬的气氛开始我们母子的谈话。”

    “你是我选定的第一个人物,也是我的儿子,”绘里奈再次强调,“而且,我说过,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母亲,所以‘鸠山’这个姓不必再提。”

    “喔?”

    古雅人吃惊不小。

    嫁入夫家改姓是很正常的。

    他原以为父亲是入赘,要么就是古龙之介带着鸠山绘里奈私奔,然后现在鸠山绘里奈重回家族,执掌权柄。

    以鸠山家族的权势,母亲绘里奈改回“鸠山”姓氏,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但,保持夫姓,还能执掌鸠山家,这就很不正常了。

    相当于一个外人,入主了这个庞大的家族。

    古雅人不禁重新衡量起自己这位母亲的能量和手腕。

    新世纪又一位“女皇”式人物?

    绘里奈仿佛看出了古雅人的震惊,淡淡道:“虽说族老都是一些垂垂老朽的家伙,但鸠山家族发展至今,早就深入这个国家的各个领域。”

    “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人脉,庞大到不可思议。”

    “如此体量惊人的家族,从来不缺人杰。”

    “能够纵横各领域的人杰,又怎么可能屈服于几个老家伙?”

    “族老们年轻时也是人中龙凤,年纪渐长,人脉能量是日益壮大,但他们始终要为家族服务,是代理人。”

    “为了让鸠山家更加充满生机和活力,不允许任何腐朽的思想把持家族走向的。”

    “雏虎幼狮虽然力弱,但血性已生,牙口正利。人杰们聚合起来的洪流,就是家族前进的方向。”

    “哪怕是血海滔天、白骨翻浪,滚滚禹行的脚步,也不为任何牺牲停留。”

    “这,就是鸠山家最大的财富。”

    鸠山夫人轻描淡写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你,明白吗?”

    古雅人微微垂下眼帘。

    一个人的气场来源于他的经历、资本,包括他所拥有的一切力量。

    如果是个中二少年说出这番话,古雅人只会觉得好笑。

    但是面前这位端坐的妇人。

    是他的母亲,也是鸠山家的掌门人,更是这个国家真正握有权柄的少数人,能够一言而牵动天下的大人物。

    古雅人仿佛能感受到话语中的腥风血雨,竟被鸠山绘里奈平淡的语气说的心神激荡。

    宛如一道历史长河,涌现出无数英杰人雄的魂影,冲着他咆哮。

    一个个传奇经历和这个国家的历史交织,形成辉煌的大势,好似卷天巨浪,一个浪头把古雅人拍进海里!

    后颈有细汗渗出。

    这是历史底蕴,是家族蕴藏。

    鸠山家族早已如遮天巨树,盘根错节的根系与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紧密相缠。

    如果古雅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这会应该已经低伏,恭恭敬敬聆听母亲大人的安排。

    庆幸的是,他认为自己不是。

    论千年历史之厚重,无国可超越他出身的文明古国。

    璀璨的文明、伟大的民族,任何摧毁不了她的,终将融入她的怀抱,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器量,不错。”

    “嘴上说着亲情,反复强调母子连心,结果母亲大人还在用这样的手段试探我吗?”

    “雅人,你长大了。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不像绘美始终跟在我身边,但你一贯的优秀给了我很大的期待。作为母亲,我当然愿意看看你如今的成就。”

    “仅仅是看看?”古雅人冷笑,“难道不是发现掌控不住了?”

    鸠山夫人抿了抿嘴角,罕见地露出一丝微笑:“荣归故里的少年郎,鲜衣怒马,春风得意。”

    “这我可以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也值得我为你感到骄傲。”

    “但,我的孩子,你是不是太小看鸠山这个名字的份量了?”

    古雅人心中一动。

    刚刚鸠山绘里奈提到“鸠山”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话语中的敬重又不像是作假。

    古雅人牢牢地记住这个细节。

    或许,他的母亲对家族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妇人慢条斯理地斟茶,喊了女儿一声。

    跪坐在一角的绘美默默上前清理,再一声不吭地退出去,全程保持正坐,无声无错。

    姿容和仪态,挑不出一丝毛病。

    美则美矣。

    古雅人却忽然感到心头一揪。

    对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妹妹涌现一抹心疼。

    像是精致美貌的人偶,灵魂禁锢在牢笼,散发着悲伤。

    “在想什么?”

    “只是庆幸自己当初离家的决定。”

    目光从妹妹身上移开,重新聚焦在母亲的脸上。

    已经年过不惑,眼角的细纹没有刻意掩盖,但古雅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番不做作的端庄大气,更加衬托母亲的气质,仍然美貌的面孔多了些风霜,反倒成就了母仪天下的气度。

    只是这样一位美妇,对待子女的苛刻,让古雅人无法理解。

    “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是要撑起家名的。而绘美想要掌握自己的人生,就必须继承‘鸠山’的姓氏。”

    “这是毒药,也是机遇。”

    “没有‘鸠山’的姓氏,绘美连坐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被唯利是图的家伙随意打发去了联姻的名单里。”

    “这是她要走的路。”

    鸠山绘里奈略带骄傲的语气道:“就像我相信你能闯出一片天一样,我也相信我的女儿不比我差!”

    “我所做的,不过是为绘美争取一些时间罢了。”

    跪坐在角落陪侍的鸠山绘美轻声道:“兄长不必担忧,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古雅人下意识看过去,妹妹鹅颈微伏,语气、姿态都格外恭敬。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幅画面。

    巧笑嫣然的少女,天真烂漫,灿烂的笑容纯净如向日葵般阳光朝气。

    两副不同神情,一样美丽的面容重合在一起。

    古雅人捏了捏眉心。

    怎么回事?

    身体的记忆在复苏?

    “看来你的确出了一些问题。”

    绘里奈开口道:“或许你的状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

    “不劳您费心。”

    “确实,一点记忆或者心理的问题,不该成为你的弱点,”绘里奈认同道,“不过,我也不认为你还有精力关心你妹妹的情况。”

    “警视厅、法院、检察院、金融厅、银行、极道、风俗业、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地下组织……”

    “雅人,你所插手的领域,过于繁杂了。”

    古雅人瞳孔一缩。

    绘里奈点出的几个领域,几乎覆盖了他情报网的大部分人脉力量。

    “很奇怪吗?”

    “年轻人的小打小闹,或许老家伙不会在意,可我毕竟是你的母亲,可不会轻视自己出色的儿子。”

    “你一向有主见,我不相信以我儿子的才能,如果只是为了在警视厅一隅之地攀登,会需要这么大费周折。”

    古雅人谨慎道:“您想说什么?”

    “今天无意义的谈话已经说了很久,您究竟想做什么。”

    “无意义的谈话吗?”

    绘里奈端起茶杯,优雅地小口品着。

    “你知道你最大的短板在哪里吗?”

    不等古雅人回答,她自顾自开口:“是政坛。”

    “政治,看起来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领域,却始终交织着国家的各个命脉,是所有支线的中心。”

    “而你,就缺少这方面的嗅觉和力量。”

    “从公安部到刑事部的明升暗降,你觉得是你韬光养晦的好机会?”

    “错了。”

    “主动蛰伏和被动驱离是不同的概念,你会让你的追随者被‘敌对者’误导。”

    “你以为你借机搅动大案,能够让你另辟蹊径、重振旗鼓?”

    “又错了。”

    “你需要借力、需要平衡、需要利益共同体,这才能让你能够继续调查下去,可是你忘了——”

    “平衡,才是他们最擅长的事。而权术的平衡,是你最不擅长的。”

    “所以,明白了吗?”

    “什么灭门案,什么毒品案,你破不了的。”

    古雅人眼睑抽搐了一下。

    绘里奈放下茶杯,温和道:“现在,你还觉得今天的谈话是没有意义的吗?”

    古雅人思绪百转千回。

    他是个聪明人,哪怕政治智慧比不上那些老人精,但掌握了许多情报的他,弥补了这方面的弱势。

    被绘里奈这么一点拨,仿佛一道闪电极速穿梭,把零零散散的情报串联到了一起。

    “根津课长,是鸠山系的人?”

    绘里奈眼睛亮了一下:“真好,还有呢?”

    古雅人感到憋屈,声音酸涩:“东大法学教授、警视厅新闻官,甚至NNK电视台……这些都有鸠山系的人吧。”

    绘里奈简直想为儿子鼓掌。

    她太开心了。

    儿子比她想象得还要出色。

    眉眼都柔和许多。

    “看来你想明白了。”

    “在我看来,离开公安部是个错误的决定,那本应该是最适合你发展情报力量的地方。”

    “情报本就是你现在手里最锋利的剑。”

    “不过,我也想看看我为之自豪的儿子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没想到你给了我不小的惊喜。”

    “站出来从一线重新竖起一面旗帜,确实更容易收获警员们的拥戴。”

    “警部再进一步也不过就是警视罢了,但警视厅有多少巡查呢?古警部抗争、正直、不屈不挠破案的名声,反而让你的十系备受期待。如果能争取到东京、甚至广大一线警员的支持,区区一个公安部的警视,舍了也就舍了。”

    鸠山绘里奈略带高兴的话,让古雅人心里反感。

    “你觉得这是我的算计?”

    “不,我相信你是为了案子。但,有什么关系?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绘里奈一眼看出儿子的心思。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顺势而为,你和绘美不一样,不需要我为你安排。”

    “藤原家是明面上推动你入驻刑事部的力量,我也只是稍微提了些看法。”

    “爆炸案你也没做错什么,警视厅本就需要荣誉冲淡损失,东大教授、新闻媒体,不过是锦上添花,他们不可能真的处理你。”

    “麻药课……”

    “噢,那倒跟我没什么关系。几个投机取巧的老警察,想要在你身上投资,为后辈搏一搏前程,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压抑的沉默。

    古雅人缓缓开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计算得失利益的。”

    “没错,不过在我看来,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每个人都有他想要的东西,利益只是其中之一。”

    母子俩彼此毫不示弱地对视。

    “我是鸠山家选中的‘旗帜’?”

    “不,是我选中的。”

    绘里奈毫不掩饰,坦然地表露自己利用儿子的意图。

    “如果我拒绝呢?”

    “那再好不过了。”

    “?”

    “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知道?”绘里奈第二次露出微笑,“拒绝了我,那就用你的方式寻找答案吧。”

    理性、冷静、利益至上,又似有似无夹杂着亲情和对子女的守护。

    仿佛在鸠山代族长和母亲的角色之间不停切换,矛盾、又统一,强势又平静。

    古雅人头一次感到如此棘手,这个女人——几乎全面压制了他,令他无从下手。

    “你的心乱了。”

    “这可不像是我那个独立坚韧的儿子。”

    绘里奈站起身。

    竟然脱了和服,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胸腹,裸露的手臂细腻光洁,肩膀到锁骨处却有狰狞的疤痕。

    这与她端庄的气质完全不符,狂野、肆意,却增添了妖异的美艳。

    “绘美。”绘里奈高声叫着女儿。

    鸠山绘美默默捧来两把木剑。

    绘里奈一把解开发髻,披散的头发被扎成高马尾,年轻了十岁。

    宛如女皇走下王座,披坚执锐,摇身一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锋锐、霸道。

    动作也变得粗犷,礼仪被木剑碰撞的脆声击个粉碎!

    绘里奈拎着木剑扔在古雅人面前,一把抓起另一把。

    朔!

    破空声。

    单臂稳稳举着木剑,剑尖悬停在古雅人鼻尖。

    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的绘里奈,展露了另一种魅力。

    “剑道,没忘吧?”

    “让我们久违地来一场母子谈心吧。”

    她笑着,铿锵如刀鸣。

    “让我好好亲近你——”

    “然后,悉数吐露你的野心吧,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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