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第一卷万丈高楼平地起 第七六一章为了天下让他驾崩吧
第七六一章为了天下让他驾崩吧
全旭冷冷的看着多铎,多铎看着全旭没有反应,生怕全旭会杀掉他,磕头磕头更加起劲,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他的磕头都磕出血了。
三娘转头看着多铎,在进攻景山全家军军营的时候,多铎率领满清精兵拼死冲杀、前仆后继、一往无回的英勇身姿,再看看这货的窝囊样。
三娘眉头皱起,压低声音问道全旭:“相公,是不是弄错了?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多铎?会不会是冒充的?”
朱寻也在低声望着沈明泽:“他真的是建州的贝勒?为什么他的表现连一个小兵都不如?”
全旭淡淡的笑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只要杀光了他们的勇士,杀光了他们的英雄,粉碎了他们的野心和希望,剩下的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货,没什么好出奇的。”
全旭沉默着,很想掏出手机,录上一段,不过,就算带到后世,那也没有人相信。
在满清人的不断粉饰中,他们的祖宗都是英明神武,牛逼吊炸天,更加可悲的是,影视剧还大规模为满清招魂。
就连抖音平台,也流行起了各种大姐大哥,守护各自的小主。还衍生了什么甄嬛体。
全旭对多铎和谟啰贝玛道:“你们起来吧,,跳几段你们家乡的舞蹈为朕和朕的爱卿们助兴!”
多铎磕头磕得更来劲了:“奴才遵命,奴才遵命!”
谟啰贝玛和多铎然后跳起来,欢欢喜喜,载歌载舞。
满族舞和蒙古舞,有一定的相似之处,踩着音乐的节拍,多铎和谟啰贝玛兴奋的跳着,皇太极用满语大肆吼着多铎和谟啰贝玛。
只是非常可惜,二人对于皇太极的吼声充耳不闻,而是继续跳舞,谟啰贝玛还一展歌喉,唱着蒙古族的歌谣。
皇太极的嗓子喊哑了,喊得说不出话来。
全旭以及全氏大明将领、南下军团的将领,数十文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特别是李信、乔孟恩、李彦庆武将为首的神色有些复杂,尤其是刚刚结束了与清军的殊死厮杀的将军们,更是如此。
想想原来清军迎着炮火悍然而进,叠番而战,尸体铺满战场也不曾后退的身影,再看看这两位载歌载舞的贝勒,大家都有点怅然。
那支噩梦一般纠缠了大明几十年,让大明无数精兵强将葬身关外的无敌雄师,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们的英雄,他们的勇士都已经悉数战死,活着的,只是一群懦夫而已,而现在他们与其说是在羞辱对手,不如说是在为这个可恨、可怕又可敬的对手举办葬礼。
当天晚上,全旭喝得大醉。
然而,全旭虽然喝醉了,一众大臣特别是以沈明泽为首的文臣并没有喝醉,他们在洗把脸之后,仿佛没有喝酒的样子。
沈明泽来到李信居住的帐篷里,李信正在伏案抄录着历朝历代的律法,摘录其中不合时宜的部分,全旭让他立法,也给了他一部分精通法律的人。可是,他害怕出现漏洞,在众人摘录的部分,需要亲自验证。
李信不允许自己再出一定点错误。
李信旁边,一名模样还算周正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她看着孩子已经熟睡了,就将孩子放在床上,这才轻轻来到李信身边,给李信挑挑蜡烛,让蜡烛变成更加明亮。
李信出入都带着自己的妾氏房氏,带着儿子李三省,就是向全旭表明自己的态度,要杀,要刮,一句话。
“大人,沈院长求见!”
李信放下笔,起身道:“快请!”
沈明泽、朱寻等来到李信的帐篷中。
这个帐篷其实面积不大,房氏端着茶水为诸位大臣上茶,随后退下。
李信望着沈明泽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有些不解的问道:“三个小时之前,传来消息,代善所部攻下的山西重镇太原已经光复,此役清军死伤超过十万人,铁门关、雁门关汉军易帜,倒向孙传庭,光复山西,最多三五日的光景,怎么了,我军已经大胜,沈大人还不开心?”
沈明泽叹了口气道:“我军大胜固然值得开心,但是始终有一大隐忧!”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大海那边,眉头越拧越紧:“山海卫,那位已经登船出发了!”
李信明白过来:“你是担心…”
沈明泽的声音沉闷:“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天下共主,就算他犯下再大的错,很多人还是会认他。况且,咱们的陛下已经杀红了眼,仅仅北京城,对跟清军勾结的文臣士大夫集团挥舞屠刀,就抄了三千四百余家,将来从北京杀江浙,不知道会有多少文臣士大夫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李信哼了一声:“这样不好吗?那帮王八蛋,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表面道貌岸然,心却比谁都黑,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毁掉整个国家,这样的败类,杀得越多越好!”
沈明泽叹了口气道:“李大人,你也曾经是士绅,你对当时的官府也非常不清,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当时如果要想扯旗造反朱氏大明……”
李信道:“多了不敢说,拉起千把人应该不成问题,以我的能力,冲州撞府,短短一两年时间,我能拉起十万大军!”
“事实上正是如此,你一家就有这么大的力量,李氏与我们沈氏一样,在天下士绅面前,微不足道!”
沈明泽的担心之忧更浓:“咱们陛下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出发点和本意都是好的,但这样会把一个阶层逼上绝境,他们殊死反扑的话,能量也是相当惊人的,如果他们再奉这位为正统,就更加麻烦了,搞不好会形成南北对峙的格局……”
沈明泽烦躁地一挥手,说:“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李信想了想,咬牙说:“那就干脆派人把他给做了!”
沈明泽苦笑:“不行的……陛下不会同意,卢象升也不会同意,他们都太念旧情了,而这位对他们确实有提携之恩,并且充分信任过他们,如果他们一心要保他,没有人杀得了他。”
朱寻感觉有些头疼:“杀又不行,不杀又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
李信默然半晌,望着沈明泽道:“沈大人,我现在无法命令舰队和军队,你通知一下杨延那边,让他们的船队在天津留下一天,我去天津找他谈谈!”
打仗拼的就是国力,虽然全旭没有更改国号,现在已经被人称为新朝,或王氏大明。全氏大明已经改掉了那糟糕得无以复加的制度,庞大的国力向军事倾斜,而且也不再缺乏敢于跟清军在野外争雄的部队。
就算勇猛善战清军除了被堆死之外还有什么选择?
李信非常自信,全氏大明每一天都在高效的运转,在京城的战斗结束之后,来自工业党的土地改革小组,开始深入民间,统计田产。
当然,京城包括顺天府境内的二十多个县城,已经进行了土地改革,经过这么一场混战,顺天府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二。
包括京城在内,整个顺天府的总人口现在只有十六万八千余户共计九十二万人。这其中,还要包括随着全旭抵达京城的官员和将士。
当然,全家军将士都是有土地的,不用在顺天府境内分配。
这样以来,顺天府的土地在抄没皇庄和勋贵的田地之后,以及汉奸士绅的土地之后,人均拥有土地就会多达六十七亩,可是,与辽东相比,北方的土地仍旧更少。
不过,相对而言,百姓们是非常愿意的接受全氏大明的,全氏大明的农民不仅没有繁重的苛捐杂税,也没有没完没了的徭役。
像朱氏大明的官员,只会收税。全氏大明的官员则带着百姓开设农学补习班,教导农民种植高产农作物,科学种植,循环经济养殖,科学灌溉。
当然,由于战乱和崇祯的任性,今年北方的秋收基本上没有指望了,田间地头和沟渠,在全氏大明官员的带领,开始以工代赈,让他们趁着入冬之前,修缮沟渠,修建道路。
对于农民来说,干活,特别是给公家干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给全氏官员干活则可以吃上饱饭,还能挣钱,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好事。
百姓们在一边工作,一边开心的笑着,这对于李信而来,就是最大的褒奖。
这个国度是李信最理想的国度,这个国家是承载着他希望的国家,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毁掉他。
李信的速度非常快,从丰台到天津,到处都是全家军的兵站,他可以不断换马,在抵达天津的时候,崇祯皇帝的坐驾换成了郑和号。
郑和号曾经是全旭的坐船,虽然是战舰的样式为了防止全旭下令战舰参加海战,上面的舰炮全部拆除了,现在只是一种比较抗揍的游艇。
李信拿出他的信物:“我要求见卢大人!”
卢象升看着李信,目光变得有些锐利:“你想做什么,弑君吗?”
李信苦笑着拱了拱手:“不敢,我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他固然犯下了大错,但,对你有提携之恩,你是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的。”
卢象升神色稍缓:“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他不再活着,一旦活着,无疑就是火上浇油。”李信非常认真的道:“为了天下,让他驾崩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