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闲鱼人生:正文卷 第554章雷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外面继续不平静,外部一样不甘于做一潭死水。
五月京城组建了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实验区。
他们还非常热情的向骆涛发来了邀请。
他们之所以邀请骆涛,是因为在接受《华尔街报》采访时,说的那番话,未来是电脑的时代。
就是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让他们认为骆涛跟他们是同类人。
也许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不过,做为一个懒散的爱好者,骆涛便婉言改为由亲自到场,让侯明代表他去参加。
也为了表达歉意吧,骆涛并亲自题了一副字,让人给高新实验区的领导送了过去。
这就叫礼到人不怪。
题的字为:京城的过去看紫禁城,未来的京城看中关村。
看到这副字真的很鼓舞斗志,当中关村的高新实验区的管事看到骆涛写的这副寄语的时候。
高兴的快要手舞足蹈了起来。
他知道现在的骆涛虽然不是什么国内政要,但是不能否认他有着成为政要的条件,今儿个不是,不代表明儿个还不是。
再者已经有前人带路,谁敢说就不可能有后来者。
不管是现在的骆涛,还是将来的骆涛,总之一句话,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这位管事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为了一些玄乎又玄的东西,他立马就把这事捅了出去,京城的媒体界又是一阵骚动。
便有许多家媒体再一次把长枪短炮对准了他,这里面包括之前不怎么爱搭理他的外国媒体。
自从骆涛被《华尔街报》的报道之后,他说的那些话在西方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虽然有一些话在他们看来,是疯言疯语。
但是精明狡猾的资本家却在这里面找到了商机。
据不完全统计《华尔街报》采访骆涛那一期的报纸,给西方报业造成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料想到的局面,《华尔街报》一连数日的发行量,居然均高出平时销量的百分之十。
骆涛这也算为美酱的报业做了一点贡献。
至此后就有不少外媒把骆涛也列为他们在中国的重点关注对象。
这就好比上了王大队长的红黑账。
让骆涛夜夜不敢入睡,担惊受怕。
为了应对地这次媒体界过度关注,骆涛那是一改吹牛的毛病,谦虚了起来。
也不敢说中关村以后会成为中国的硅谷之类激烈国民的话。
这不是因为他骆涛怕了西方资本,而是经过一根香烟的时间,深思熟虑,审时度势做出的英明判断。
老鹰天天翱翔蓝天,不一定每一次都能逮到猎物,有时候甚至还有可能会啄自己一嘴泥。
不如挂靠在战忽局的旗下来的自在。
本着糊弄一个是一个的原则,骆涛之后绝不在西方媒体面前吹牛皮了。
吹牛皮是爽,但现在的局势不可能让他继续吹的肆无忌惮。
随着世界局势的发展,美酱这个挫货已经开始关注起了东方——我们这个刚刚开始发展经济建设的国家。
一想到九十年代之后,美酱这个挫货憋着劲要和我们干一架的样子。
真想现在就一震雄风,脚踏华尔街,剑指花生顿,炮打败宫。
这才是重生者该干的事,唯唯诺诺像什么样子。
可又一想到这是小日子用了国运都没办成的事,凭什么你一个人就干成了。
要知道现在的美酱,除了北边的毛熊,也就咱们能让他放进眼里,这里是指军事,不是经济。
现在论经济也就小日子能让他头疼。
九十年代大胖毛熊变成瘦毛熊,小日子也被其按着脑袋喝泡沫的时候,这挫货就开始死横了起来,裹着文明,自由的外衣,开始念起了强人大盗的生意经。
反观老实巴交的我们,秉承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乘着改革的春风挣点小钱钱,没想到我们发展的速度让他们莫名的产生了危机感。
每天都会半夜从睡梦里惊醒,看着空气,【这兔子家的伙食太好了吧,胖的都要赶上她隔壁家的毛熊了,可不能让她再继续吃下去,现在不宰以后他们就敢搏鹰】
不得不说他们很有远见,也很有自知自明,可惜就在他们要出手的时候,有人动了它手里的蛋糕,做世界头号土匪头子这怎么能容忍,必须干他孃的。
劈哩叭啦,一顿猛揍,干翻了一群沙漠骆驼,他们这顿骚操作,再一次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观。
惊呼: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真他孃的奇才!
我们本以为自己够强了,没想到这个世界土匪头子那么强,从此我们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再一次埋头苦干。
平静几年。
这挫货就不甘寂寞,想找我们切磋一下,可能是想报当年被打之仇。
咱们也不怕它,要干就干。
都已经摆开了架势就准备大干一场,冥冥之中,就有一股子神秘的力量在帮助我们。
它们家的大楼居然塌了。
这上哪里说理去。
(想到这忍不住想笑)
这可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这件事不管是巧合还是偶然,反正在我们改革的前期道路上,除了猴子这个二五仔,外界环境还算是很平静。
只要不打架,能用嘴解决的事,我们都一向秉承着大家坐下来谈。
这不是软弱,亦不是妥协。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发展环境和一个变强的机会。
骆涛如此的回答自然是让大家有所失望,他们自从听过骆涛吹过牛之后,至此就特别迷上了骆涛吹牛皮。
可想可知他们并不准备放过骆涛,便一直问一些超纲的问题。
例如:你对现在沙漠上的两个死心眼问题怎么看?
瞧瞧这问的都是什么奇葩的问题,骆涛现在在外界人的眼里,身上的标签就是商人,就连他那光辉的文人身份都被其给湮灭了。
这么严肃的国际大事,你问一个商人。
这就好比一个哑巴坐上了瞎子开的出租车向聋子问路。
骆涛可不想搅和这事,想想一袋洗衣粉就能酿造一场空前的战争,自己可没有老萨那野蛮的天性陪他们玩。
骆涛只能跟他们打马虎眼,【我不怎么喜欢军事节目】
打架有什么好玩的,轻则头破血流,重则横死下水道。
这哪里有挣小钱钱来的舒服。
不管骆涛喜不喜欢看军事节目,老萨都需要有人来收拾一下,实在是这家伙疯的没朋友。
太牛13,也太没人道。
在石油井口放火,他是头一个。
往海里倒石油,他也是头一个。
咳,这孙子就是入魔了,练就了一招唯我独尊的法术。
咱也管不了他,还是回归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吧!
他们被骆涛如此新奇的回答,惊掉了门牙。
这不就是拿屁帘改尿布,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之前还说时刻关注外面发生的事,现在居然来一句不喜欢看军事节目,这不就是拿屁帘改尿布,也太能唬弄小孩了。
面对骆涛如此新奇的【不要脸】,他们本着西方的幽默,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问些国内跟骆涛相关的问题,如:你以后会不会走上仕途?
不会!
更是对着媒体豪言道:“三十年来,我对我自己有着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那就是我这个人诸事皆行,独不能做官。”
“你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一个认识?可在外界人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下一个容。”
骆涛:我信你个鬼,你们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骂归骂,不过,他们居然看到了自己的野望,叔可忍叔叔不可忍。
看出来就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承认,谁也没办法。
骆涛微微一笑,打趣了一句,“我建议这些人配一副近视眼镜。因为他们太高看我了。
我实在是没容先生那个能力、那个思想境界,……虽然我在各个方面都不如他,不过我会以他为榜样,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担当的企业家。”
在商言商,一点不谈政知。
他们在这个问题上一点不打算就此打住,因为这可是一个大的噱头,他们是不会就此放手。
骆涛今儿是真的见识到了西方媒体人的掉脸。
以前天天说自己是文明人,最讲礼貌,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像是出门前“文明”被粘在了苍蝇贴上,光着腚就出来了。
骆涛可烦他们了,十分后悔接受他们的采访,心里面暗暗地把皮特这个洋鬼子鞭尸了多少遍,就是因为看在他的面子,骆涛走上了这条需要靠西方媒体包装的不归路。
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在西方世界提前增加一点影响,好为公司在西方的发展出点力。
这么一顿折腾,骆涛才知道这帮外国佬,真踏马烦人。
就这一个话题,骆涛足足给他们扯皮二十多分钟,双方才算达成妥协。
之后他们就询问当下国内闯关的问题。
“之前我在接受《华尔街报》的皮特先生采访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前是那个态度,现在还是。
虽然前路十分艰难,我始终相信伟大的中国人民会趟出一条属于我们的道路。”
有记者表示很怀疑。
“你们现在可以不相信,但时间会告诉你们,中国人的双手不仅能修建万里长城,还能继续创造世界奇迹,她的征程是星辰大海。”
说好的战忽局,这怎么一不小心又变成了战恐局的精英了。
他们现在就喜欢听骆涛吹一些他们没听过的牛皮。
实在是因为他们没怎么听过一个如此儒雅帅气的东方男子吹的牛13。
这玩意儿听了上头。
“前不久弗里德曼访问中国,并提出放开价格管制,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弗里德曼国际著名的经济学专家,真正的世界级大拿,这样的人物自然不是骆涛可以随便评论的,还有就是全世界人家的徒子徒孙或信徒一大堆,实在是惹不起。
不过,他前不久来华说的一些话,骆涛是不敢苟同,历史已经证明了他说的那一套在我们这里(当下)不适合。
骆涛虽然没见过他,但也知道上面之所以下决心闯关跟他有一点关系。
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胸中千思百转打着腹稿。
这个问题可是关于大家的“面子”问题,可不能马虎。
“对于弗里德曼先生我个人也很崇拜他,我读过他的《资本…与自由》,……书中提到的货币和财政策略,我个人认为非常不错,……同时,我也在努力学习将来落实到实践中。…………”
骆涛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按套路出牌,绝口不谈他此行来华之后发出的言论。
而是选择夸几句这位非常了不起的经济学家,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他写的著作上。
就是谈他的书,骆涛也是选择雷少的货币和财政聊,虽然骆涛现在也没看明白,但他也从中找到后来我们发展的影子。
对于雷大的什么都是自由风的言论,直接给他忽略过去。
骆涛可不想被人家当新时期的旧典型,关进小黑屋子。
不是自由不适合现在的我们,是非常不适合,这是一套外国人玩的把戏,我们可是红旗的世界。
另外学生们的影子,骆涛现在还记忆深刻。
他现在可不会在公众场合谈自由,就是他写的《女人花》都被迫压着没发,心里就是怕。
他身上可是有着影子的,万一……真找上了他,帮不帮他们说话。
——海沉浮,可不能乱发表意见。
有时候人要有自知自明,别想着做诤人,都说明朝文人的骨子硬,其实大多数都是沽名钓誉,为了他个人的【千古流芳】,自私自利。
乱世硬骨很少见,天平之世,骨子再硬没什么用,又不能为老百姓谋福。
他们都是一边高喊自己是正直之士,一边偷偷地搜刮民脂民膏。
圈地,圈地,还是圈地。
有些硬刚皇帝,然后死了,文人就对其开始大加夸奖,极尽阿谀之词,死的都快被他们给写活了。
骆涛算不上什么大好人,但他也不是什么伪君子,就是一位稍不普通的普通人。
在确保自己没事的情况下,去做一些事,这是骆涛的处世之道。
一大帮记者就听他吹嘘弗里德曼书中研究的货币政策,都忘记了一开始提的问题。
就是这样一个记者采访,足足磨蹭了骆涛一个上午的时间。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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